第2部分(第1/4 页)
石法医点了点头:“我猜也是,所以说这头颅已经先『处理』过了,才再送回这儿,不过那个男的…”他用下巴指了指那个嘴里还在碎碎念的男人:“他说呢,这女人已经有两天没有和他联络了,所以他才打电话过来,也没有人接,他就拿了这女生在门外鞋柜旁放的预备钥匙进来…结果就看到这个啦…”
我正要问问题时,一阵低沉的呕吐声从我身后响起,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年轻女检察官蹲在厕所所发出来的,看样子,这种骇人听闻的场面还真是少看为妙。
“恶…哇咧…恶…”所有在场的员警听到这一连串的呕吐声,都发出“噗…嗤”的忍笑声。没办法罗,谁叫女检察官菜嘛,没见过大场面。
就在我和石法医研究死者遗骸的同时,归霖竞叫了我一声,然后把我抓到一旁,小声的问我:“我们李组长叫偶问你啊…有没有『感应』到啥咪东西啊?”
说真的,我冒出一身的冷汗,并不是看到死者的惨状,而是我竟然“感应”不到任何东西!
去年在面对这件案子的时候,我也遭遇到同样的困难:五名死者,四女一男,都死在自己家中,和这名女子一样:没有血迹、没有抵抗、没有痛楚的神情,甚至…我感应不到他们有一丝一毫的“怨气”遗留在事发现场。
现在,我得插一下话,用“科学”的角度说明一下“鬼魂”的定义。
其实,我们存在的这个空间,是一个很大的磁场,而每一个生物的身上,都有一定的能量。人在死亡的时候,就会释放出大量的能量,散布在死亡的地方。因此,在殡仪馆、墓地和医院等较阴的地方,它的磁场也很容易容纳、吸收这些死者在死前,所有怨恨、遗憾、不舍、挂念、不解、痛苦…种种七情六欲的“能量”,当磁场聚集了超出一定程度的能量时,这些能量会转换成电波,刺激人的大脑深处,让人“看见”,这也就是所谓的“见鬼”了!
这些被人看见的“能量”,就是大家口中的“鬼魂”。
不过…能量的接受程度,与每个人的“天份”有很大的关系。有些人在非常细微的能量中,就能感受到不寻常的“气氛”,这些人,也就是天生的“天眼通”。(就像我和灵异第六感那个小男孩一样)而动物呢,也同样对于这些看不见的“能量”十分敏感,所以常常会看见猫会对著家中的一角,拱起身、竖起毛开始张牙舞爪;有时也会听到狗对著虚无的夜空开始“吹狗螺”…换言之,它们都“感应”到了人们所不能看见,或不能听到的“东西”…
话不多说,言归正传…这回的命案就和去年那五件命案一模一样:我一点感应也没有,换句话说:这儿没有任何“不平静”的“灵体”存在…这种情形,只能用“诡异”来形容…死者的“能量”,或者说是“灵魂”,就像是从没存在这世上一样,消失无影无踪!
十分沮丧!我对“鬼灵精”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实在没帮上忙,他也蛮能体谅的搂住我的肩:“无厘头,人嘛,总有不顺遂的时候,男人呢,日操夜操,也会有六点半的时候嘛?就叫你不要打太多手×你就不听,看吧?神明不帮你了吧?”
被他这么一亏,我差点笑到岔气!打了他一拳之后就败兴回家了,临走前,还看到所有媒体已经聚集在大楼底下,这种残忍的凶杀案,嗜血的媒体怎么不“大作文章”呢?但是我始终不解:为什么我的“法力”会失灵了呢?
隔天上午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匆匆洗了把脸,就到“暗黑社会”杂志社的编辑部了!
“哇靠!我的吴大记者,现在才来上班哪?啊?”
不用说,这位就是“暗黑社会”杂志社的总编辑:周志昌。只有他,才能这般“笑里藏刀”的和你胡乱哈拉。他手中拿著我的卡,然后搂住我的肩,十分奸邪的对我说:
“喂,老兄,我老是觉得很奇怪:你呢,明明是中午十二点多才进公司,为什么你的卡上的时间是九点整?如果我没记错,社长好像有说过:不准别人代打卡…那能不能请您解释一下:这卡究竟是谁打的呢?”
我笑了笑:“唉,总编,谁会帮我打卡呢?其实啊,昨天,喔,不,今天清晨两点哪,我去采访那个『留头魔』啊,还记得吗?就是去年那四女一男只有头剩下的那个命案啊?…后来在那儿采访拍照,早上就顺道过来打了卡,然后就先回家睡大头觉罗!很累耶?我也是为这杂志在打拼哪!放半天假回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这才不甘愿的放我过去,其实呢…真正的原因我可不能告诉他,昨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