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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破胆,为什麽今天一口气碰到这麽多的杀人狂?就算是演惊悚片,也不能一口气出现这麽多丧心病狂的凶手吧?
绿豆脚上的刺痛让她无力逃跑,只能抱著头大叫:「别杀我!我什麽都没看到!基本上我是近视1000度的瞎子,根本什麽都看不清楚!」
绿豆捂著自己的眼睛不断惨叫著,脑海中不断浮现变态杀人的电影情节,不是拿著电锯剁手剁脚,就是拿著手术刀开膛剖肚,不论是哪一种死法,都叫人光想像就让人浑身颤栗,头皮发麻。
绿豆的脑袋只想著,自己还没有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就要舍生取义,这样八股的剧情连八点档都不演了,她现在却活生生的饰演这悲情的主角!早知道自己的生命这麽早就要玩完了,当初就不该死守著薪水存嫁妆,应该把心一横,到牛郎店狠狠的给她玩个三天三夜才对。
绿豆的脑袋永远不会跟正常人一样思索比较实际的问题,尤其在这种已经让人直接面对死亡胁迫的时刻,脑袋还是塞满了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思想,直到感觉有一只手搭住她的肩膀…
肩膀上的手,让绿豆叫的更加惨烈,两手不断的疯狂挥舞,就怕杀人狂突然上前掐住她的脖子。
突然,「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绿豆只感觉得左脸颊一阵火辣的刺痛传遍了整颗脑袋,霎时耳朵直嗡嗡作响,莫名其妙的脑中突然只想起最爱吃的ㄘㄨㄚ`冰…
「学姊,你别再叫了!!」依芳的声音在绿豆的耳边扬起,企图压过绿豆那足以惊动鬼神的吼叫声,「你不趁现在快跑,还有时间坐在这边等死吗?」
依芳略为愧疚的看著自己发疼的手,她实在很不想动手动脚,但是不在这种非常时刻采取非常手段,只怕绿豆现在濒临精神分裂的临界点,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依芳?是你?你想活活把我吓死吗?」绿豆在松了一大口气之馀,随即破口大骂。
在这种时刻和依芳相逢,说实在的,完全没有那种喜极而泣的心情,心中却有说不出的熊熊怒火,怎麽说也不应该丢下她一人面对锺爱玉,但是所剩不多的理智却告诉自己,现在可不是教训学妹的好时机,总该等到确定安全无虞之後,再好好的修理依芳才对。
依芳二话不说了连忙扶著她站起身,嘴里毫不客气的顶嘴,「废话,这时候除了我,还会有谁?有脑袋的人连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你鬼吼鬼叫个什麽劲?你没事吧?」
无奈绿豆才一站起来,脚下的刺痛让她下半身一软,差点又跌坐在地,依芳顿时大惊失色,察觉现在的状况可说是相当的不利,现在居然连逃命的基本工具都受伤了,哪来的本钱逃?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事?我有事的很!不过现在他们都倒下了,我们也没什麽好怕了,你这麽紧张做什麽?」绿豆一但放松,就不知天高地厚,甚至不知死活的咧开嘴笑著。
依芳後悔刚刚没有多打她两下耳光,好让她彻底的清醒一点。
她迅速的架起绿豆,毫不犹豫的让绿豆的手搭住她的肩膀,飞快的撑住绿豆略为沉重的身体,就算现在喘著大气,浑身飙汗,却仍是语带惊恐的说著,「我只能让他们暂时倒下,等一会儿他们就会醒过来,到时你就要哭没目屎(台)。」
等一下就醒过来?这是什麽意思?绿豆根本搞不清楚方才依芳到底做了什麽事情。
「你不是已经把他们都打昏了?你刚刚是怎麽办到的?我明明看见约瑟神父跟功夫里面的包租婆一样,追你的速度就像追周星驰,两只脚就像滚轮一样,这实在太诡异了。」
绿豆一边吃力的跟著依芳跑,一边说出自己的疑虑,若说对方是属於第三空间的好兄弟,那麽她一点也不觉得稀奇,但是约瑟神父明明是人,还是长期出现在公众场合的院长,怎可能会有这麽异於常人的举止?
怎知依芳却冷哼一声,带著略为愤怒的嗓音道:「这是当然,因为神父中了不知名的邪术,我怀疑这是迷魂咒的一种,认真说起来,神父半人半邪,能做到一般人根本做不到的事。刚才我就是察觉不对劲,凭空画下去邪符咒,果然让神父倒下,证明我的猜测没错,神父中邪,很有可能就是锺爱玉下的毒手。不过我的功力顶多能拖延几分钟,实在撑不久。」
中邪?现在竟然又牵扯到邪术?如今这剧情越来越复杂,已经快要超乎绿豆那小小脑袋所能容纳的范围了。不过在理解这些棘手的问题之前,还是保命最重要,万一连小命都保不住,再多的问题都无解。
眼看再走几步就要踏出旧院区,只要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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