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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闲”帮成大官的也大有人在:最有成就最有名的,应该首推高俅高太尉了,此君陪着端王赵佶玩鞫蹴,玩着玩着,端王摇身一变成了宋徽宗,于是高俅也跟着成了高太尉,高官厚禄,大权在握。还有一位陪太子玩蛐蛐玩成宰相的贾似道。帮闲文人里帮得最有成就,活着时候威风八面的,自然是非蔡京蔡太师莫属了。他的字好诗也不赖,徽宗赵佶又偏好这一口,两个人自然少不了相互吹捧,一起切磋。切磋来切磋去,蔡京就成了当朝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比高俅的官还大。一般来说帮闲能帮到蔡京、高俅这份上的,实在是不多见。象我们这些要文凭没文凭,要水平没水平的街头小混混,平时也就是领着公子哥打牌赌博,逛逛窑子,两边拿钱;顺便再拉拉皮条,介绍卖淫,不登大雅之堂,实在是混得很辛苦。
我就常常得到县衙押司宋江在银钱上的帮助。因为我是他安排在下面的“线人”,只要发现一些偷盗抢劫,打架斗殴的事儿,我就偷偷去告诉宋江,弄几贯小钱花花。在我看来,宋江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只要他有事用得着我的时候,我就会义无反顾、拼命向前。
三、想找宋押司弄几贯钱买酒喝
这一天,我到赌坊里赌钱,输得一塌糊涂。输得狠了就觉得心里闷气,心里闷气,就想喝酒。但现在我是身无分文,实在没办法,我就去寻找宋江,从县衙前一直寻到他的个人住处,哪里都找寻不见。街坊上的人见我象无头苍蝇一样,满大街乱窜,就问我说:唐牛儿,你忙忙活活地找谁哩?我回答:我现在手头太急,要寻找我的老主顾,却到处找不见他。街坊邻居说:你的老主顾是谁,我们怎么不知道?我答:就是县衙里的宋押司啊。邻居说:我们刚才看见押思和他岳母阎婆两个一路说着话,从这里走过去了。我心里顿时想到:我怎么忘了,阎婆惜这个贼贱虫,自从她和张三两个人偷情以来,打得火热,只是瞒着宋押司一个人不知道,而今宋押司恐怕是也知道了一些风声,好长时间不到新院子里去,今晚一定是让那老阎婆虚情假意地缠走了。我的酒瘾上来了,又没钱买酒,真是急死人了,没办法,只好再厚着脸皮去那里寻几贯钱来,买两碗酒喝。
四、顺着押司的意思编造谎言,却挨了阎婆的耳光
想到这里,我就一直奔到阎婆的门前,见临街的屋门没关,里面灯光明亮,老远就清晰地听见阎婆在楼上“呵呵”地独自傻笑。我蹑手蹑脚攀着楼梯边上到楼上,隔着板壁缝往里面偷看,只见宋江和婆惜两个都低着头,那阎婆坐在横头的桌子边,口里杂乱无章地说些笑话。我偷偷地闪进房去,对着阎婆和宋江、婆惜,分别问了三声好。我猜想宋江这时肯定是不想呆在这里,但又没法脱身,因为我看见他瞟了我一眼,又把嘴往下一努,向我发出暗示。我本来就是个乖巧的人,一瞧这阵势就对着宋江说:小人到处找不见你,你原来却在这里喝酒玩耍,还喝得挺安稳!宋江马上说:是不是县里有什么要紧的公事?我赶紧顺着他的话说:押司,你怎么忘了?还是早间那件公事,您没有处理完,知县相公正在大堂上生气,已经派了四五批人在到处寻找押司呢,可就是找寻不着,眼下县令已经发怒了,押司立即随我动身去吧。宋江假装吃惊地说:原来是这么要紧的公事?咱们马上就走。
接着宋江就要随着俺起身下楼,但却被那老婆子拦住了,她说:押司不要使这种手段骗俺,现在这么晚了,知县早就回衙去和夫人一起喝酒玩乐,有什么紧急事务要现在处理?这唐牛儿是溜着墙根过来的,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也来瞒哄老娘!真是“鲁班眼前耍大斧”!象你这种雕虫小技,只能瞒哄魑魅魍魉,在老娘的手里骗不过去,我敢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公事。我反驳说:真得是知县相公有要紧的公务,我从来不会说谎。阎婆骂道:放你娘的狗屁,县衙的公差都死绝了,有事还用得上让你来找人?老娘的一双眼,就象琉璃葫芦儿一样,刚才看见押司努嘴示意,叫你撒谎骗人,你顺嘴就编;你不劝说押司来我们家里住,反而编瞎话要他离开,常言说:杀人可恕,情理难容。说着话,这老婆子跳起身来,抡起巴掌对我劈脖子就是一下,把我打得踉踉跄跄,一直从楼上打到楼下。我不敢还手,嘴里喊着:你凭什么打我?那老婆子吆喝说:你知不知道破坏人家的买卖衣饭,如同杀死父母妻子,你再大声纠缠,我就打死你这贼乞丐!她乘着酒兴,又往我的脸上连打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