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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言嘴里含着蜜饯,牙齿虚咬着谢又安的指肚,轻轻厮磨。蜜饯裹的那层蜜糖格外甜,刺激着味蕾,分泌唾液。梦言的口内变得潮湿粘稠,而她的舌尖,就带着这丝甜意,从谢又安的指尖上滑过。
谢又安打了个寒颤。
然后有混着蜜汁的口水,从微微张开的嘴角流了出来。
谢又安看着梦言这幅意迷情动的样子,缓缓欺身而上。
“陛下……”
“嗯?”
“我替您擦擦……”
谢又安将梦言的唇吞下,舌头生涩而凝滞地搅动,将那颗蜜饯带到了自己嘴里。
“甜吗?”
两个人唇齿相依,喘息急促。发问的不是她们任何一个。
谢又安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和突如其来的发问吓得一个激灵,再高的兴致都瞬间熄灭,立刻捂着嘴后退。但蜜饯还在嘴里,咽下去,好像有些太过奢靡。吐出来?那陛下肯定要生气的!
谢又安含着一颗蜜饯咳嗽,脸彻底红成大虾了。
敬元白大喇喇地坐下,将一柄匕首拍在桌上。谢又安吓坏了,拿出一把刀,这是什么意思?他对我和陛下亲吻这件事如此不满?以至于都要动刀来警示了?
但天地作证,这次是陛下她先撩火的……
不,每次都是陛下来撩拨我的……
谢又安欲哭无泪。以前的传闻是多,但自从自己跟了陛下,从未见陛下在这方面有过什么诉求,也没觉得陛下有表现出怎么样的情结。怎么这次解了毒之后,跟开了什么机关似的,隔三差五就要一次……
今上有要求,我能不满足她吗?
这能怪我吗?
谢又安战战兢兢地看看那把匕首,有点害怕。敬元白带来的东西必定是好东西,一把匕首削铁如泥实属正常。而问题的关键在于,敬元白的工夫实在是……太高。
不说谢又安,就是谢蒙来了,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他要收拾自己,简直就是抬抬手的工夫。
敬元白似笑非笑地看看谢又安,转头问梦言:“很甜?”
梦言一本正经地点头:“大叔你没尝过个中滋味吧?啧啧,甜。”
敬元白笑骂:“老子尝这个味道的时候,你娘肚子里还没有你呢!”
这话说的,好像你尝了我娘似的!
梦言不乐意地抱怨:“既然知道这个滋味,你还打断我们,安得什么心?”
“丫头,难不成你想让我在旁边看完全?”
梦言:“看便是看了,你眼看得到,嘴吃不到,只有馋的份儿!”
谢又安彻底不好了,摆摆手:“不不不,不用看!日后我会注意的!”
敬元白问她:“如何注意?”
谢又安:“……”
这完全看陛下的意思啊!
谢又安可怜巴巴地看着梦言,目光哀求怨念。梦言叹口气,很大度很好心地替她解围:“好吧,以后不在白天做不久好了。”
谢又安:“……”这一句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敬元白无奈地笑,把匕首递过去:“以后拿这个防身。”
梦言拔出匕首,一室寒光骤然展现。匕首轻薄,锋刃如纸,没有任何装饰,简单却高效。
敬元白:“你之前用那把太繁琐,完全就是装个样子。”
梦言点点头,把匕首贴身收了。
“现在不是儿女情长厮磨的时候。”
敬元白又看一眼谢又安,直看得谢又安刚刚降温的脸又烫起来。
梦言皱眉:“什么?”
敬元白难得斟酌着开口,说出来的话谨慎小心:“事情还没结束。毒是解了,但我直觉没这么简单。你可以细细想一下,如果是晁千儿下的毒,她也有解药,也想给你解药,为何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假借那个半疯丫头的手给你?”
梦言一想,心底惊凉一大片:“因为她被人监视着,不能直接交给我!?”
“没错。那妨碍她行动的人是谁?连我都没有察觉,可见这人隐藏得有多深。”
谢又安皱着眉紧张起来,她沉吟片刻:“所以说,晁千儿背后还有人。这样看的话,她自缢……”
“是为了那个人。”
梦言心底凉透了。
事情还没结束……远远不会结束。
晁千儿后悔做那些事情,所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