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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到底是真心瞧上了严知,还是对看上了他的身份,这却有些不太好说,但这事却并不好开口对赵誉说,因此她浅浅一笑,将话题岔了开,“这花满能入阿觉的眼,想必长得甚是窈窕美艳吧?”
赵誉“嗤”地笑出声来,“窈窕美艳这四字,用在男儿身上,让人忍不住浑身发寒。我倒是不曾见过花满长什么样,但计都说过,那花满文弱得很,一阵风就能将他吹走,身子也不结实,三不五时地生病,长得嘛也只算得清秀,就不知道容大公子是看上了他那一点。”
沈棠听了心下微沉,她方才在花满房中所瞥见的那抹身影,分明就是泰焱,那高大挺拔的身姿,凌厉压人的气势,哪有半分弱柳扶风的样子?
看来,花满只不过是一个幌子,容觉到聚雅集来见的人是泰焱。
她轻轻一叹,那日在亭中容觉与泰焱的对峙,容觉奇怪的表现一直都让她心中有些怀疑,果然这两人是认得的,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定然很不简单,只是,她倒是不曾听说过云州容氏和永宁伯府有过什么关联。
她忽然心中一动,永宁伯府手中能握有西域秘药,与西域的联系想必不简单,而泰焱却恰好与乔装改扮入大周境内的西域人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这事倒是值得好好地探究一番。
赵誉见她叹息,以为是为了容觉感伤,不由安慰道,“容大公子是云州容氏未来的家主,身上肩负的责任重大,想必他自己就会回转过来,你也不必太过忧心。”
沈棠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扬起了笑脸,“我晓得了。”
她并没有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出来,赵誉的处境微妙,身边得用的人又只不过计都和严知两个,她不想他再为了她的事操心犯险。
等到了接头的地点,又以同样的方式回到了老李头的车上,老李头颇有些后怕地说道,“方才老奴在这里等小姐的时候,不巧还遇上了泰夫人的陪房刘进,老奴差点就招架不住他一顿追问,只好硬着头皮说是车辕坏了,在此地修整。还好那刘进看起来似乎有急事在身,没跟老奴多纠缠下去,不然还真是……”
刘进是秦雨柔从永宁伯府带过来的陪房,他替秦氏掌管着好几个铺子的生意,他婆娘便是给秦氏出了不少坏主意的柳嬷嬷,沈棠自然是听说过这刘进的大名的。
她柔声安慰道,“你放心,刘进只是秦氏身边的管事,他管不到采买上的事,便是他下回问起,你只一口咬定了在修整马车,他也奈何不得你。你只需记住,有我在,侯府里谁都动不得你。”
老李头被沈棠轻柔却自有一股气势在的话语震慑住了,他心想,大小姐这话自然是没错的,秦夫人再得势也不过只是个平夫人,如今府里有郡主当家,能为秦夫人撑腰的老夫人又瘫痪在床,侯爷他向来就糊涂,这侯府将来还不是二少爷的吗?二少爷和大小姐姐弟情深,看来自己跟着大小姐,确实无须畏惧秦夫人的威势。
他立时将腰板挺直了些说道,“大小姐还请坐安稳了,老奴这就驾车回府了。”
沈棠和碧笙刚回月桂园,碧痕就急急地迎了上来,“三小姐回来了,派了丫鬟来请了小姐两回,我都替小姐推脱了过去。但今日侯爷也在,想必稍后便会有人来请您过去用中饭了,我正怕不好推脱,幸得小姐您回来了。”
沈棠微笑着问道,“沈紫姝是自己回来的?还是林恕陪着他一块来的?”
碧痕回答,“三小姐是和三姑爷一块来的,同来的还有威北侯府的二小姐,我见三小姐身边的丫鬟趾高气昂的,看起来她似乎在威北侯府过得不错。”
沈棠暗自沉吟,自己与沈紫姝的关系并不好,与林二小姐之间更是没什么交情,若是以沈紫姝以往的性情,是万不会三番四次地来请自己过去叙话的,只怕来者不善。
但她忽得又想到,不管沈紫姝的来意如何,自己却是不必与她虚以委蛇的,她笑着说道,“若是侯爷派人来请,就说我突感不适,不前去用膳了。”
碧痕略有些犹豫,“这样可以吗?”
沈棠眉头微挑,“有何不可?”
她刚刚从泰焱的身上推测出一些蛛丝马迹,正是满心疑惑的时候,急于想解出泰焱和容觉的关系,永宁伯府和西域又有什么关联,此时并没有心思在饭桌上与秦氏母女三人唇枪舌剑,争那一点点口舌之利。
若是她所料不差的话,永宁伯府和西域的关系匪浅,甚至在十几年前就有所联系,这其中一定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若是她能将之解开,那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