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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的孩子,王妃如何能够待见他?因此才有了赵誉五岁之前的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可又不知道什么原因,王妃却不得不让赵誉成为她的嫡子,将来继承王爷的爵位,并且她只能将这仇恨埋在心中,一点一点地折磨着自己。
若不沈棠上回提醒了王妃一回,恐怕王妃刻意求死,这时候早就已经没有气了,由此可怜,就这样生活对于王妃来说,一种多么大的痛苦,她过得比行尸走肉还要苦闷。
况且,沈棠相信,这个故事一定不会有想象的那样简单,一个名满京城才华出众的名门贵女,要怎样的绝望才会将自己糟蹋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这里头若深究下去,将那些陈年旧事追根究底,恐怕会有更让人失望与痛苦的事实,这样于赵誉而言,也未必一件好事。
瑞王妃的身子衰败得很快,恐怕也没有几年的活头了。
还不如就像如今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继续这样过下去,至少能维持表面上的和平,王爷的心里也能够好受一些。
赵誉见她静默不语,便笑着说道,“这些事情虽然闷在心里难受得慌,但与你说了一说,便觉得好许多了。我相信,父王总有一天会将事情的真相告诉我的,我愿意等到那一天。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对了,有件事我忘记说了,前些日子去东郊替父王收租,在那边的小镇子上待了一两日,竟让他打听到了沈松的消息。
沈棠抬起头来,“哦?
赵誉想了想,“说实在茶楼的时候听茶保说的,几个月前有一伙高头大马凶神恶煞的人,带着一群小伙子经过那里,其中有个特别不听话的逃了出来,口中嚷嚷着他安远侯府的三公子,但那帮人人多势众,还塞了他的口舌,将他捉了回去。看样子,往东北方向而去。
他低头沉思,“东北方向一直过去,便苦州,那里虽然地大辽阔,还与北疆接壤,但那处地势极其险恶,山中多有猛兽,素来没什么人敢去的,那些人去那里做啥?
沈棠接口说道,“他们捉了沈松,却并没有来勒索,可见不相信他的身份的,因此捉那些人多半为了让他们充当苦力。苦州……那地方虽然也属于大周,但因为地势艰险,向来都无人管理,我对按地方唯一的印象,就以前曾听人数过,苦州的深山里到处都宝藏。
她忍不住噗哧一笑,“莫非那些人带着沈松这样肩不能背手不能提的家伙,去苦州深山挖宝藏去了?
赵誉听了这话,却并没有笑,他沉思着说道,“你还记得传说中容家的那张藏宝图吗?
沈棠严肃下来,“嗯,怎么?
赵誉低声说道,“我听说轩朝哀帝虽然兵败给赵氏先祖,但轩朝却在某处藏有巨大的宝藏,这宝藏轩朝的先人为后人预备下来的,以待哪日国破之后,让后世子孙作为复国之资。因此这世间才有许多宝藏的传说,容家的那藏宝图不过其中一个而已。
他忧虑地说道,“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
第二百三十七章 毒蛇
第二日一早,沈榕便来瑞王府将沈棠接了走,在去皇宫的路上,沈棠忐忑说道,“舅父最后一件任务是去云州,可容伯父已死,容觉也不知道下落,这人便是我们最后的希望,若是他那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她此时懊悔不已,捶着脑袋说道,“都怪我,当初知道了舅父的死,从容家查起是一个线索,就该顺着这线索直接了当地去问容觉,也不必等到了此时再……”
不管容觉是否行踪不定,至少还曾有过当面质问的机会的。
沈榕安慰道,“姐姐想那么多做什么,若是那人处问不出什么来,自然还有别的青衣卫好问,我不信舅父是折损在一二人手中,这世间总还有别的知情者。车到山前必有路,路到桥头自然直。”
因为有皇上的谕旨,天牢的狱官见安国公府的马车从远处而来,就早早地迎了上去,等沈棠姐弟下了马车,那狱官便上前行了礼,然后将他二人让了进去。
天牢设在距离皇宫不远处,有别于刑部衙门,天牢内关押的都是身份敏感的政治犯,因此沈棠步步深入下去,倒并没有刑部衙门的狭小混乱和简陋,但宽大而干净的牢房,却让人更觉得阴冷冰寒。
狱官领着他姐弟到了一间牢房前,恭声说道,“禀武庆侯和世子妃,皇上吩咐将这人单独隔离到一个房间。此人在青衣卫中代号毒蛇,是这帮人的首领,即便此时他身上戴着脚镣和手铐,但仍就是个危险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