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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说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就跟送白若溪上花轿一样,“好不容易你表哥应下了,溪儿呀,娘和爹欢喜地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听着白氏絮絮叨叨地说着,白若溪心里泛过一阵阵的为难。
古时候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她若是真的说了出来,爹娘会不会同意啊?
可是不说,她可真的不想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她和她这恶心表哥既不熟又没有感情基础,看着就不顺眼,嫁过去要怎么过日子啊?
咬了咬牙,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她还是艰难地张开了口,“娘,你们喜欢是你们的事儿,可是你们想过女儿喜不喜欢了没有?”
白氏正说得乐陶陶的,乍一听到这话不由吃了一大惊,上上下下觑着白若溪的脸打量了半天,才迟疑地问道,“溪儿,你这是怎么了?要嫁人了怎么还不欢喜?”
白若溪嗤笑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和白氏这样的古人解释。
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娘若是想让我嫁人,就等我自己挑个中意的吧。”
说完这句,她有些怕看白氏伤心的眼神,撂下一句,“女儿去做饭去”,就夺门而逃了。
一直竖着耳朵在院子里剥兔子的轩辕默,一颗悬着的心掉进了肚子里。那张自打入了小院就没有一丝表情的冰山般的脸,也像二月里,寒冰乍破一样,唇角微微地上扬了下,眸中满是星星点点的笑意。
蹲在一边儿的李原就没有这么好的耳力了,还以为白若溪定是听了白氏的话喜不自胜了,等听见脚步声,他就连忙起身追进了厨房,朝正在灶口拢火的白若溪嘿嘿直笑。
“怎么样,表妹,我没撒谎吧?你这会子是不是高兴地很?”
高兴个鬼!
白若溪看都不看他一眼,把他当空气一样,当做不存在。
李原却脸皮厚得跟城墙一样,嬉皮笑脸地攀着门框赖在厨房里不走,“表妹,我就知道你这两年等急了。哎呀,早知道你长得这般,两年前表姑跟我爹提这事儿的时候,我就该把你给娶回家去啊。可惜了可惜了。”
他正在这儿皱眉连连感叹时,不防身后轩辕默一手拎着洗剥干净了的兔子、一手提着血淋淋的菜刀进来了。
他吭都没有吭一声,直直地就对着李原撞了过来。
高大的身躯如乌云罩顶一样,撞得李原脚步不稳,手没有扒住门框,一个趔趄就朝里头栽了过来。
眼看着就要撞到了正在生活的白若溪身上,那轩辕默在后头伸脚一勾,就让他的下巴磕在了灶台上,痛得他“哇啦哇啦”大叫起来,跟火烧了眉毛一样顿时就炸毛了。
点着轩辕默的鼻尖,那小子就毫不客气地骂开了,“你个死哑巴,进来也不吭一声儿,撞死我了。”
轩辕默只一双凤羽般精致的眸子幽光暗闪,冷芒射出,直直地看着他,那眼神似乎就像一把冰刀子一样,穿透了他的心脏,让他的身子都透骨寒凉起来。
李原骂了几句,只觉得对面那双眸子太过冷冽,剩下的话就如同骨鲠在喉,再也骂不出来了。
他悻悻地摸了摸红肿起来的下巴,那里还刺骨地疼,他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就跟吐芯子的毒蛇一样,瞪着一双怨毒的吊梢三角眼,骂骂咧咧道,“我还真不值当的和你置气,你一个哑巴,跟畜生一样,哪里会说话?”
听得白若溪的眸光一暗,当即就呛了回去,“他不是哑巴,他有名字!”
见自己跟她说了半天都不理他,如今他只不过骂了几句这个捡来的哑巴几句,白若溪就张口维护,李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要不好了。
狠毒的目光在白若溪和轩辕默身上扫了扫,李原带着一种得意的怨恨,放着狠话,“表妹是不是跟这哑巴在一起久了,日久生情了?你可别忘了,我们才是要成夫妻的人,表姑和表姑夫绝不会让你跟一个哑巴的!”
那狠厉的语气,就跟白若溪已经是他的人一样。
白若溪抛下那根烧火棍子,冷冷地嗤笑一声,粉嫩的唇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笑意不达眼睛,“谁跟你要成夫妻?你脑子烧糊涂了,白日做梦吧?”
这等不要脸心眼儿比针小一点儿男人气度都没有的渣男,她白若溪除非瞎了眼才会看上他!
“是吗?表妹这话说的,就跟表哥我十恶不赦似的!”李原脸皮实在是太厚,白若溪这种冷嘲暗讽的话对他一点儿作用都不起。
他笑得满脸淫贱,唾沫星子横飞,“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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