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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一次次施恩望报。
他大概就这么恶劣,但谁能说情愫不在这里?
耶律黑鹰边压在君兰身上边扯下那碎兰丝帐,衣裳退了,双手背在身后便将袖子拉了下去,压在君兰脸上的唇不放过她任何五官一处,君兰头发热发晕也发抖……
这次却不如记忆里噬骨疼痛。
粘乎乎热热的她就像个火热球被捏着亲着,贴着又是昏着又是醒着……
君兰将自缩卷成一个小白玉团,她身体这数月来被败得极差总是暧和不起来,背后有个火炉,现在却让她想着就脸发烧不敢看他。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起床离开?君兰咬手指甲。
一只黑粗手臂翻过来压君兰腰上吓得她一跳,就差没滚下床。
耶律黑鹰装睡,眯一只眼瞧君兰后背,她真不习惯有人跟她睡,像受惊的兔子。
耶律黑鹰心态转变了好多,现在他们平等了,这次开始他不再是骗她嫁他的骗子,她的小情绪小表现,他都能当作小女儿娇态来看。
她又嫩又娇贵,就是中原那难养要呵护的兰花。
也不对,要有君子兰的傲气。
君兰还看着那大粗手臂懊恼,那么粗的手臂比她小腿还粗,黑乎乎的一根这男人哪帅了?胡子刺得她颈子疼,人刺得她身子疼,胡子长得看不清五官了都还那么多人喜欢他。
君兰皱眉玩手指不认同喜爱耶律黑鹰女孩们的看人眼光,可她忘了,现在与人家夫妻抱在一起亲亲密密的也是她唉。
耶律黑鹰眯了半会眼仍没看到君兰有动静,蠢蠢欲动的手在君兰腰上捏一把,只闻君兰差点跌下床,“啊……”
捉心在床(74)
耶律黑鹰闷着笑也不高兴,本打算再玩,手都伸出去了却装垂下手没动,不能一次吓到她,慢慢来,打着哈欠装刚醒不知之前做过什么迷迷糊糊地问:“……什么时辰了……”
君兰恨不得将他踢下床,装的!但又不能指明,指明了他更大胆怎么办?“……很,很晚了。”
他知道。就算只让他半饱,她也会睡到很晚。“……嗯,你要不要再睡会?本王先起床。”
君兰咬着发酸的牙,“好。”她不睡怎么办,她疼死了。
耶律黑鹰翻身下床,托他黑胡子的福,只要他忍着笑,君兰就会以为他板着脸,穿了衣裳耶律黑鹰兴奋得差点唱起草原歌,“你有没有哪里伤着?”
“没……没有……咳咳……你出去吧,我还在睡。”蒙了头君兰就躲在被子,这个坏蛋!坏蛋!“粗手粗脚,我才不会喜欢你呢——啊……”君兰突然全身抽搐起来,脖子仿佛被蛇尾如针狠狠刺入,是那种毛骨悚然的冰痛。
好恶心的疼痛,君兰揪起尖叫,视线模糊,“啊——耶律黑鹰——呜……耶律黑鹰……”
可是耶律黑鹰已经走了。
君兰一个人在床上翻滚。
她本性是很坚强的人,现在却疼得直哭所有的软弱都被这恶心的疼痛带出来。
君兰疼得呕吐滚到地上,身体冰凉凉的贴着地板疼得直哭直哭。
“呜……耶律黑鹰……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快来救我……快杀了我……好痛好痛我受不了……呜呜……”
君兰那脖子乌青处原本像处吻痕,现在像快黑胎,君兰感觉自己身体像气球一样在胀大,人的皮肤怎么能像气球胀大?她会爆破的。
君兰不停的掐自己的脖子,眼泪滴湿了地面,肌肤与冰凉凉的地面贴着告诉她要死也不能死得这么丑,她的衣裳呢?她要穿起来。
“呜呜……谁在害我……”君兰被剔骨疼痛折磨得抓破自己的脖子,她咬破唇捡起地上昨夜的衣裳胡乱套上,她突然想起巴音的孩子,那孩死前就是这样哭呀哭,哭得撕心裂肝。
君兰跌跌撞撞跑出去,雪苑为什么一个下人都没有?为什么?
谁要害她?
谁要害她(75)
她突然脑子比什么时候都清明,越疼仿佛看得越真切。
这里好多人想要她死。
每天躲在她雪苑里面好多黑乎乎的男人影子黑得发红光的眼珠子贪婪的看着她想要她,想要她一样很重很重要的东西。
头越疼看得越清楚,军师想要她死。
巴音与他媳妇儿想要她死。
还有妖娆的女人黑影想要她死。
塔娅想折磨她毁了她的脸,甚至……
甚至耶律黑鹰什么时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