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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者的生辰八字到法庭上,然后找个算命先生充当律师证明被害者注定命上当死于今年,杀人犯不过是替天行道就可以无罪。
为什么她要心甘情愿去寻死?死了又为什么不肯心甘情愿去投胎?她在留恋着人世间的何事、何物?———又或者何人?
往往只有帮她完成尘世间这未了的心愿,一切才会归于平静,还社会一个安定——…这才是邵易宇灵异协会所要做的事情。
张老师将床铺掀起来给他看,果然床垫下面用血红的字写满了同样一句话:“你要我死,我逼你亡。”虽然现在是清天白日,但看起来仍然一样的地恐怖。
邵易宇取下秦阳的太阳镜,戴上自己的LOTOS眼镜细细端详了一下这些神秘难解的话语陷入了沉思。
半晌,邵易宇回过神来,照了两张照片,张老师看了范警官一眼:“你可千万别将它们公布于世了。”
范警官道:“他不会的。”未了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加上一句:“——…是吧?”
两个人对邵易宇嘴上信任,可心里也知道这些东西公布出去的份量。为了防止记者和学生的好奇心,凡是知道床铺下面有字秘密的同学都被校方叫过去严格训过话,并要她们发誓保密。
这个宿舍平时也是大门紧锁——…当然,就算不锁胆小的女生们也不敢贸然踏入一步。而男生们干脆连这幢女生宿舍楼的大门都进不了。这些就是每一所大学的自老相承的规矩———在有的学校允许女生进男生楼,但任何一所学校男生都是进不了女生楼的。
邵易宇苦笑:假如他们知道自己的“中国灵异协会”,或者说自己本人的另外一个“秘密身份”,就根本不用如此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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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警官回来将警方的一些资料送给了邵易宇,邵易宇则一股脑带去了青云寺。
清虚仰头掐指,心中默算了一下:“人体骨骼在五行中属金,而她是上吊吊断了颈椎而死。所以说她是———”邵易宇接口道:“所以她是属于金鬼,金折而亡?”
清虚大师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准确地说她是金鬼中的酉鬼,现在是农历七月申月,正是金旺的月份,所以她才有这份法力出来作祟。现在七月份还是只处于旺的状态,到了下个月八月酉——…嗯,她改处于值的状态,法力更大,到时候只怕闹出的事更多。”
邵易宇道:“那是大学生求知的地方,耽误一天就耽误了几千人的学业。还请方丈大师出手相救。”
清虚为难道:“万事皆有定数,人力不可强行而为。要想收拾她起码也要等过了八月。现在最多用戌土封字诀让她隐形遁迹,这样就算她还在校园内晃荡,也无人可以看见她。至少可以免去恐慌。”
清虚顿了一下:“不过到时候你就可以带小虎子一道去办案了。”
邵易宇高兴得站了起来:“小虎子可以出关了?”清虚点了点头:“清风观观主清道大师差人来通知我,说小虎子仙技初成,可以出关了。”
邵易宇兴奋得差点一蹦三尺,拔腿就向外跑,清虚摇头道:“这些公安局的档案你就不带回去了?”
档案散乱地放置在方丈案几上,这些文件都是范警官偷偷带出来给邵易宇的,约好晚上一道吃饭时还要还给范警官。
邵易宇一边收拾一边打趣道:“清风观观主清道大师。哈哈。不就是你以前最要好的师弟么?怎么年龄越大,人情味就越淡了。”
清虚道:“阿弥托佛,出家人四大皆空,剃度后连以前的妻子儿女也只是尘缘之亲,不再有其它任何瓜葛。”
邵易宇摇头道:“所以我宁愿学道教,还算有点人情味。真不明白:你们和尚一天到晚宣扬慈悲为怀,可却这样六亲不认算什么慈悲?难怪人家说:割爱辞亲,出家修行。不畜妻子,不尽人道,不养父母,实在不孝。”
清虚乘邵易宇在整理档案从佛经中抽出一本书来:“施主,你有空时可以好好读一读这本佛经。”
邵易宇接过一看,是一本《佛升忉利天为母说法经》。
清虚道:“佛门讲究以慈悲为怀,《心地观经》佛言:父有慈恩,母有悲恩。也就是说慈悲两个字的本意就是佛对世人要和父母对自己的孩子一样。足以说明佛家对孝道的重视。”
清虚又抽出一本书来:“佛陀弟子目揵连(目连)尊者的母亲生平做了很多坏事,罪孽深重。目连来到地狱,见母亲化为饿鬼,便以钵盛饭喂食其母,但食未入口已化为炭火;目连求助于佛祖,佛祖被他的孝心所感动,赐《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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