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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后勤礼堂,在大行宫;那里的票,最吃香。
她想要两张周末的票,行呵!帮她搞,一搞就搞了十张,一起给了她。
那时候,傻呵!
忙,忙呵!忙得:心,都快要累死了!
……
下午,收了市,大忙人要赶到市证劵公司门口,在马路边上,给天真、善良的股民们讲课:
从股票的起源讲起,一直讲到1929美国大股灾;还要讲日本股市、台湾股市,讲如何识别虚假财务报表、讲怎样看清庄家的骗钱伎俩……
……
一边讲股票,一边还要惦着:买菜、买啥菜便宜。
还要惦着:早点回去,别让邻居再偷用自来水、偷烧液化气。现在的气,多贵?!自来水,也涨价;就在长江边上、且是下游,还涨?!
对,别忘了!给富教授去个电话,问问:晚上,散不散步?!
……
陪富教授散步,也是为了万一:揭不开锅的时候,有个地方借钱呵!
一百、一百的,借是借过几次,没还。没还,不代表不想还;是手头紧,没有钱还。
有钱,谁不想还?!谁愿欠着?!人不死,债不烂。怕啥?!
大忙人,自己都不怕;富教授,怕啥?!
……
街上到处都是光污染。
陪着富教授散步,就象走在黄霉天里,晒着不阴不阳的太阳。
富教授说:“鸟作家,正在写你。”
“写我?有啥好写的?!”
“大忙人呵!”
大忙人笑了笑,问:“他有没有写过你?”
“早写过啦!《那个狐狸精》中的教授,不就是写我?!”
“写啥?”
“学术腐败。”
“你腐败了?”
“我象是个腐败的人吗?!”
“还写啥?”
“说我:在考场上,目光钻进女学生低矮的衣领,偷看人家的乳房。”
“你真的偷看人家乳房了?”大忙人,乐不可支。
“没有!是无意中看到的。”
大忙人,更乐了。
那时候,咋就没想到:当个工农兵学员、上回大学呢?!
至少,也应该想到:当个干部呵!
那时候,想要留在部队上、提个干,很简单的事。
……
老爸,真没福气!87式没穿上,就走了。
北京来电话问:安葬在八宝山如何?
老妈却说:还是近点好,想去看时,也方便些。
那时的人,咋就这么傻呢?!
……
老爸,在菊花台将军墓里安息了。
他一安息,家里的事,就不咋好办了。
老妈,若肯闹一闹,也还行呵!
唉,老妈,觉悟高。
……
再后来,老妈也走了。
就真的是:人走,茶凉了。
忙,忙呵!忙得:心,都快要累死了!
大忙人:两眼一睁,忙到黑灯。
……
散步回来。
大忙人,第一件事,就是补看《新闻联播》。
这,是不能不看的!从小,“###”、“###”,看惯了的。
再说,如果漏了啥重大新闻;明天,咋给人讲么?!
……
看完新闻,他还要看一部经典名著。
大忙人,收藏着一大批经典名著的录像带,有:前苏联的《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美国的《魂断蓝桥》、法国的《老枪》……等等。
然后,还要听一遍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每天都听,每天都有不同的感受;如今,有多少人真懂?!
最后,在施特劳斯的《蓝色的多瑙河》的旋律中,慢慢地入睡。
……
头枕着波涛,睡梦中露出甜美的微笑。
大忙人,又一次梦见:他,人生中最辉煌的亮点--
2005年初夏,沪市从2244点下来、经过了4年漫长的阴跌;终于,在盘中跌破了1000点大关。
那是一个萧瑟的下午,市证券公司的门口,到处都是哭丧着脸的人。
大忙人,站上椅子,振臂高呼:
股民朋友们,握紧手中的股票,不抛、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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