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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下来的传单上,发现了两枚相同的指纹。王路一听说:“拿来,拿来,我在指纹数据库里作个比对。”就在这时,忽听一声巨大的声响,反恐一队的门窗玻璃被震裂了。“怎么回事?哪来的声响?”大伙相互问着的同时都站起身来。
马建中立刻做出专业反应:“是伊力亚斯大厦发出的声响,是爆炸声。”他拎起桌上的包就往外冲,艾力和王路也跟着往外冲。
陈大漠和老买正在钟成屋里研究传单案的进展情况,听到声响,钟成立刻判断:“不好,有爆炸。”他还顾不上分析是哪里发生了爆炸,只是本能地抓起电话拨通了指挥中心:“指挥中心吗,我是钟成,通知全体民警,紧急待命。”
很快,已经冲向爆炸现场的马建中向指挥中心报告:“伊力亚斯大厦刚刚发生了爆炸。”
警车鸣叫着从不同方向往爆炸现场赶来。西尔艾力手持一张《南疆日报》冷冷地站在路边,每当有警车从他身边驶过时,他就把头深深埋在报纸里。他就那样冷冷地看着一辆辆警车塞满出事现场,才放心地离开。
警察们很快画出警戒线,把惊叫围观的群众分开了。
最先冲进来的马建中目标是寻找爆炸源和足纹;王路和艾力扛着“紫外线照相观察系统”拍摄现场;亚力坤则不急不躁地把吓傻了的、正在哭泣的女服务员叫到一边,问:“登记住宿的本子呢?赶紧给我找出来。”
那个叫吐尼莎罕的女服务员在一片废墟中,扒拉出住宿登记本。
亚力坤迅速翻阅着,他统计一下,发现今天来登记住宿的总共有三名维族人,其中两名都被炸伤,已抬出去抢救,另一个人呢?亚力坤问:“登记册上这个叫司马义的顾客呢?”
“哎呀,那个人嘛,还没结账呢,怎么不见了?”吐尼莎罕突然清醒过来,惊叫着,四处寻找那个叫司马义的人。她说:“今天上午嘛,来了一个叫司马义的顾客,他说是从北疆来的,要到和田市做生意。他嘛,带着一个提包,还有一个白色的大面袋,袋子里装满了东西。”
“为什么没有登记身份证号?”亚力坤一眼看出问题。
“他说忘记带身份证了,他求我,只住一天,我就同意了。”吐尼莎罕自知违反了规定,声音小下去。
“什么时候还见过这个人?”亚力坤问得很细,这个时候遗漏一丝细节都有可能误导侦破方向。
“爆炸之前半小时,我看见他低着头,急急忙忙地出去了。”吐尼莎罕回忆着。
陈大漠走过来,问:“有线索吗?”
亚力坤把住宿登记拿给他看,用手指点着“司马义”的名字说:“这个人有疑点。”
陈大漠和亚力坤躲闪着从楼上掉下来的碎石,来到“司马义”住过的303房间。
那时,马建中已经先摸到了这个房间,一看他俩来了,马建中说:“爆炸点就在这间房的西北角距北墙六十厘米的交汇处,楼顶部炸了一个很大开口。我刚刚测量过了,整个破坏面长十四米,宽六米,高十四米。”
陈大漠问:“建中,你看造成这种破坏状态,得使用多少公斤的炸药量?”
马建中估算了一下,说:“怎么也得十五至二十公斤吧!”
亚力坤蹲下身去,从床下拖出一个脏兮兮的白色的面袋,里面已经空瘪了。打开一看,里面还剩几根爆炸用的雷管,还有剩余的炸药沫。
亚力坤闻闻手上的炸药沫,又把它们拍掉,说:“妈的,肯定是这个自称司马义的人干的。”
王路把吐尼莎罕叫到反恐一队,他打开一台计算机,启动“创新刑侦人像组合软件V5。0版”软件,他对惊恐不已的女服务员说:“现在,你仔细说一遍,司马义长得什么样?从眼睛和眉毛说起,我组像给你看。”
吐尼莎罕回忆说:“那个人蓄着大胡子,眼睛有点蓝,看上去目光很冷,他的身材很瘦,皮肤很白。就是,走起路来有点跛。”
在一旁的陈大漠立即问:“怎么跛?左脚还是右脚?”
吐尼莎罕遗憾地:“我没注意,反正他给我的感觉有点跛。”
陈大漠对王路说:“等画出像来,喊我一声,我想在第一时间看看这个人。”
第十三章(六)
发生爆炸案时,南厅长正在库尔勒市检查工作。听了钟成报告的情况,他惊得差点摔一个水杯:“你们先研究案子,我现在就往你那儿赶。”
南振中默默地想:看来钟成的预感是有道理的。本来,觉得有些事情还处于探讨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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