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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问,什么?
小麦很纳闷,说,你又走神了,怎么回事呀,你,我说话你都听不见。
我有点尴尬,连忙问她怎么啦?
小麦说,我问你和那个男的怎么样了?
哪个男的?我明知故问。
小麦:还有别人呀,你可一点都没有泄露,难怪老是走神呢。
我只好说,你说陆野呀,没什么,还那样。
那样是什么样呀?
老样子,没变化。
小麦听出我话里拒绝说下去的意思,不再说话,我们沉默了一小会,气氛有点尴尬,我想打破尴尬,就说,你挺关心他呀。
小麦笑,我才不关心他呢,我是关心你。
我说,你不用,省省吧,光你们公司那点破事就够你琢磨的了,再添点我的麻烦事,累着你,咋办?
小麦听了,瞪着我说,你好象变了,什么地方,怎么现在说话越来越别扭呢?
我连忙解释,心情不好呗,还能有什么事。
小麦说,那我就奇怪了,老赵对你那么好,简直没挑,我都快羡慕死了,老赵这样的男人天下打着灯笼都难找,和你又没有什么男女特殊关系,说明人家挺正的,我原来一直认为老赵从监狱出来的,对人家有偏见,现在,不仅一点偏见都没有了,我还觉得他比大街上很多男人都强呢,我就纳闷了,你嫌人家什么呀,你要是真的嫌人家了,不是我说你,真是你不知好歹了呀,话难听,但理对,你说对不对吧。
我不知道回答小麦什么好,只好点头称是。小麦又一个劲说了半天老赵多好的话,越听我越烦,只好不停地喝酒。
小麦见状,抢过杯子,说,嘴上不说,用行为抗议咋的?
老白的马脚暴露了
我只能回答给小麦以傻笑。我已经顾不得小麦会不会误解我,俩好朋友间会不会因此有了隔膜,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了,最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了。
聂利有段时间没来会所了,老白又去韩国了,我因为心情的缘故休息了几天。清早,我去了润鼎公寓,小牟也没在。等到了上午10点钟,还没有他的身影。我耐不住给他打电话,小牟回电说在半路上。我很生气,问他怎么不按时上班,小牟吱吱呜呜的,我知道他说话不方便就挂了电话。过了半个小时,小牟来了,跟我解释说,这几天陪老白的客人,几天没睡觉了什么的,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本来这工作就没早没晚的,也不好怪他什么,就反而劝他要多注意身体,大夏天的。小牟大概觉得我的态度好对他体贴,为了讨好我,主动跟在我身后跟我汇报最近会所的情况。小牟说,刘小华又来了。
这个消息引起了我的警觉。我问,老白不是去韩国了吗,他来干什么呀?
来找聂利的。小牟回答,他来北京就住会所,他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那聂利呢?
跟他回河北老家玩去了。
我问,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小牟说,昨天上午他们走的,前天小华来的,住了一晚。
我有些紧张,事态的发展趋势大概超出我的想象了。为什么老白在去韩国期间聂利跟着小华去了河北,是不是因为我们的注意力过多的集中在老白身上,所以他们才采取这种方式既转移了目标又获得了他们需要的东西?
我问小牟,聂利跟小华去河北说明俩人现在关系挺火热呀,小华和聂利都是有家庭的,那肯定是秘密行动了?
小牟说,什么秘密不秘密的,各有所图呗,我看是聂利催促小华的,看小华那表情还有点犹豫不决呢。
我问,什么事情犹豫不决,是聂利跟着去河北这件事吗?
小牟说,好象是,看小华那意思是聂利去河北肯定不方便,他愿意来北京,住润鼎,又舒服有踏实,那赶情舒服又踏实。
我问,在哪里情侣见面不一样呀,为什么聂利非要去河北呀?她又没有打算离婚嫁给小华,跟人家回老家什么动机?
小牟顺口说,肯定是为了从小华那弄点什么值钱的东西回来呗,她也得跟白总交代呀。
我都明白了。
跟上级汇报了情况之后;我继续留在北京;留在润鼎;等老白回来。河北那边怎么应付的,对刘小华和聂利采取行动没有,我还不太清楚。我估计不会轻易抓他们,因为之所以放了长线,是为了钓大鱼。
果然,晚上,我接到消息,河北那边派人跟踪了他们,没有打草惊蛇。我松了口气,这说明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