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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了。”我顿了顿,又缓和了下语气:“不过我们那里和这儿语言相通文化相近,只是文字略有差别,穿着和风俗习惯也有不同。”
她垂着眼睑听着,面无表情,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知道自己说得不清不楚,十分奇怪,在这里的人听来应该是疑点颇多的,不过面前这女子不愧是我直觉有好感想交往的,既没有一连串的疑问,也没有大惊小怪,只是仔细听着,自己默默思索。
过了一会儿,她抬眼看我,眼神温和,轻声道:“那你还是应当唤我姐姐,我的二十七岁,已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
我倒……
大姐你确实比较牛……
定终身 第五章 难过就哭吧
第五章难过就哭吧从那回互相自我介绍以后(显然我说的比较多,从对方那儿就得了个夫家姓氏,不过鉴于文化差异也该知足了),我和姐姐就成了朋友。
话说姐姐这个称呼呢,情况是这样的:她让我叫她杨姐姐,可我怎么都觉得别扭,杨姐姐=羊姐姐?汗。况且她的确不姓杨。名字不能问,该怎么称呼她能让我觉得顺口她又能接受呢?索性把杨字去掉,就叫姐姐吧,有点过于亲昵之嫌,不过如果就把它当作一个称呼,比如假设,此人名字就叫“姐姐”,那也就没什么了,反正我自己是家中长女,姐姐对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
还好,姐姐也是个不挑的人。我单叫她姐姐时,她眼中反而泛出几分喜色,很满意的样子。
莫非她也缺少兄弟亲情?
作为朋友,当然要时不时聚聚,于是花谷就成了我们聚会的地点。我们的聚会很随性,我会比以前更频繁的去那里,大多数时候都能遇到她,她不在的时候,我要不就独自享受一会儿阳光和花香,要不就转身回去。
我们在一起聊天,范围很广,想到什么说什么。通常我说的比较多,我本来就是个爱闲聊的人,这两年没有合适的对象,只好少言寡语,这下一打开话匣子便滔滔不绝。姐姐是个很好的听众,我和她说话的时候,她总是听得特别认真,一边听一边思考,即使我说的是无聊的事情,她也没有丝毫不耐烦的表现。相比我,她很少开口,开口也不说自己的事情,倒会好奇我家那边的情况,我就挑一些不是那么惊世骇俗不可思议的事情说与她听,尤其是我以前和朋友在一起的趣事,她总是特别感兴趣。还好我以前男女观念就不强,朋友同性异性一半一半,也没有特别亲近的闺蜜,不然让我注意不说漏了原来的性别,真的很难。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到这里以后,我很不愿意暴露自己以前的性别,心里会多注意着点。
通常姐姐都比我来的早,我若到花谷时还没看见她,就意味着她不会来了。
这天我下了工,天都快黑了,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到花谷去。
以比平时快得多的步速走出镇子后,我便跑起来,越跑越快,耳边的风声呼呼地响着,两边的景色飞快地倒退,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跑的这么快。
越接近花谷,我越有种心悸的感觉,突然感到非常紧张忧虑。
终于到了时,我大口喘着气,四处搜寻姐姐的身影。
天色已经暗下来,摇曳的花影有一种和白天截然不同的鬼魅感觉。胆子不大的我,心里有点凉凉的。
在微凉的夏风里呆站了一会儿,我甩甩头,往前走了一会儿,确定姐姐不在这儿,决定回去。
我以前第六感并不准,但身体改造以后,一切皆有可能。
不料我刚刚转身,一袭飘飞的衣裙就从天而降——错了,是一个身着飘逸长裙的女子,从天而降。
那女子降落的地点非常准确,正正在我身前一米处,我一只脚正抬起来准备往下踏,若是踏下去,恐怕刚好会踩在她的裙摆上。
“姐姐?”我吃惊地,尝试地唤了一声。
照说这衣衫的样式风格,必是姐姐无疑,可在傍晚时分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实在有股奇魅之感。
姐姐不会是山精花魅吧?
“嗯。”姐姐低低应了一声。
她那浓重的鼻音让我担忧,不同于平日里淡淡却柔和的声音,此刻的姐姐看起来……似乎心情很不稳定。
“姐姐……你还好么?”我试探地稍微凑近了一点,无法抑制自己的担忧。
此时看清楚了,我才发现她总是扎得紧紧实实地发髻,有好几绺头发散了出来,看起来乱乱的,向来整齐的衣衫,上装外衣的襟口微敞,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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