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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妖人儿,娇羞、陷溺的模样,足以使这世间最璀璨的宝珠失去辉芒……
那一夜,我对身下的人儿,索取不缀……
神志但存一分清醒,尚能想到她乃初次,仍需怜惜……但一触她骨香肌媚的馥躯,一睹她魁惑艳丽的颜容,体内那只饥渴太久的兽,再也安奈不住……一次一次,我将妖人儿纳进臂内,困在体下,与她合二为一,听她娇啼妙吟,听她浅嗔低泣……
在那样的致美之境内,母妃含笑成仙,江南冷雨化春,我得到了我的娇妻,拥有了我的日阳,兹那时,没有人可将她自我怀内夺走,没有人可让本王重回寒境……
即使,是当世至高无上的权力!
可……
本王怎样也不会想到的是,对自己娇妻理所当然的恋浓情热,轻怜蜜爱,竟为自己制造出了这世上最强大的一对情敌!
这一对东西,杀不得,打不得,甚至,骂不得,因为……墨儿不准!
每日看他们如此心安理得占用属于本王的馨香怀抱,看他们恬不知耻的向妖人儿索吻贪亲,看他们在本王最爱的酥胸前蹭磨留恋……
“夫君,收回你的阴险眼神,再次告诉你哦,你敢动本少爷的小东西一根寒毛,看本少爷如何扁你!”
岂有此理!!!!
番外之傅洌(八)
妖人儿,这一生,让我有一至气,二至怕。
至气。
那日,那个长得与碧月橙有几分肖似、又因老五和妖人儿这两个好事者不谋而同的好事而留下的丫鬟,端来那一盅参汤时,本王喝下第一口,已察不对,挥手就将胆敢犯我的贱婢打出门去。
可是,盯着那盅汤,我一厢喝叱顾全去找王妃回来,一厢尽数喝下……我对妖人儿的渴望,已深浸到髓,但那妖人儿不肯给……这碗汤,或能让妖人儿将自已交我……
依她的脾气,自已的“东西”不会让外人染指,而且本王敢断定,她对本王已有一丝情意……
本王对妖人儿的了解,真是深刻呐……
她的确不会让外人碰我,顾全那个白痴的提议——召妓、召婢,一概被她否决,但……
她也不准备让本王拥有她的娇躯。
“……凭什么旁人惹了祸要本少爷去顶受?”
这妖人儿,凭你是本王的妻,凭本王非你不可!
我悔将那碗汤尽数喝了,以致那时的神智,只想将妖人儿化作身下春水,以致那时的气力,只余全身某处……
还要悔,平日对这人儿的宠爱太明显,以致侍卫、仆役毫不怀疑妖人儿对本王的重要性,对她的话惟命是从,上锁、封门、铆钉……
“……点了自个穴道,做一夜春梦去罢。”
这人儿,这人儿……竟然还威胁:“不然,我丢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进去给您泄泄火……”
别人或仅是说说,但本王太了解,若真将她气着,说不定就会从房顶扔下几个……
忍,“忍”字在旁处,是一把刀,但此时,却是一腔火,烧至四肢百骸的火……尤其,想到那人儿的如雪肌肤,柔若无骨……我用碧门的阴寒之气运行周身,经一夜折磨,冷了那火,但心头的气,却万丈高蹿:妖人儿,终有一日,终有一日……
不行不行、明明药效已过,但一想那人儿,仍是烈焰灼灼……
这世上,于本王,最烈的春药只有一剂。
至怕。
至怕之一,即为太秀园穿胸之匕。
碧月橙伤她,我自恼怒,那恼怒,足以使我撕碎世间一切。唯独妖人儿让我放手,没有可能。于是,怒了的妖人儿,不待我为她出气,已给我终身留记的一刺……
至怕之二,是妖人儿生那两个“小人”时的熬煎。
妖人儿孕期时,看她大口吞酸,磅膊孕吐,我虽心疼,但每想及妖人儿体内有我骨有我肉,心际就会暖如春流;望她抚腹甜笑时,我亦胸涌甜蜜;见她笨拙身子招摇眼际,更觉是世间最美之景,可……
绝不包括妖人儿的分娩之痛。
等待那一声婴嘀的时段,我浑不知自已曾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过后,看见那一张我最爱的梨木桌被破去一角、毁了大半时,责问碧澜是何人所为,自碧澜丫头没有表情的表情中,我明白,与本王有关。
见得江南怪医颈上的青紫指痕,我奇问:“这世间,谁人能伤你如此?”江南怪医不阴不阳要笑不笑道:“没有几人,眼前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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