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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冲你的面子,老夫我就不跟他计较,可是妙妙呢。”张重义叹了口气:“接连两次,妙妙可是真伤透了心了啊!你哥即便回来,妙妙只怕也不肯再跟他。”
这话说到了于异软处,他脸黑了下来,却明显没什么主意,张重义冷眼看着,且不说话,过得一会,看看气氛差不多了,他道:“贤侄,你说,你怎么看你嫂嫂?”
“不错,是个好女子。”于异也不知道怎么夸,不过他心里是这么想。
张重义便又不说话,却只是拿眼看他,于异给他看得莫名其妙,便也回眼看过来:“张伯,有什么话,你说。”
张重义装做沉呤,难以出口的样子,忽地一拍桌子:“贤侄,我很看好你,妙妙也很感激你,偏生你又吞了她的休书,所以我有个想法,你娶了妙妙好不好?”
“什么?”于异一愣,眼睛霍地瞪了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这一瞪,张重义可就怕了起来,说起来他手创一帮,说打就打,说杀就杀,何曾怕过什么人,但对着于异这生撕活人的凶煞,他却是真的怕,他到也巧,却就扭头,叫:“拿酒来,拿酒来。”
“算了,不喝了。”于异却把杯子往桌上一顿,站了起来。
张重义心中给他顿得一颤,面上却一脸讶异:“酒逢知己千杯少,如何不喝了,再来两坛。”
“算了。”于异摇头:“你喝醉了,说醉话。”
“如何说是醉话呢。”张重义看他没有暴怒的情形,胆气又壮一分:“我看是说真的呢,你哥是真不行,你便找回来,妙妙也不情愿,但妙妙却是真心感激你的,她可说过,女人嫁男人,就要嫁贤侄你这样的呢。”
“你不要说了。”于异摇头:“简直胡扯,嫂嫂就是嫂嫂,如何能。”说到这里,懒得再说了,扭头就走。
张重义有些失望,却也无法,回房跟高氏说了,高氏却道:“他没有当场暴怒,那就是好兆头,让妙妙好生招待他,过得一段时间,再拿话去试,男人在女人面前,耳根子都是软的,三番五番,不信他不转性儿。”
“也是啊!”张重义觉得她这话有理,便又来袁氏房中,把这话说了,袁氏便去张妙妙房中,转叙了张重义的话,张妙妙一听就叫了起来:“爹爹怎么跟小叔说那种话呢,啊呀!这叫我怎么再去见他。”捂着脸,又羞又急,心下却隐隐有些失落。魰心閣論曇!
袁氏便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于石砚写了休书,你们已不夫妻,于异也不再是你小叔,只要他对你有意,这样的男人,你到哪里去找?”
“娘,你别说了。”张妙妙捂着耳朵不肯听,但袁氏却看得出来,她有些口不应心,也不逼她,只是劝了一番,便又回房里,只说已劝得女儿答应,好生拢络于异,日久情生,这女婿自然跑不了,张重义大喜,这夜便歇在了袁氏房里,却又做了一场,翻下来倒头就睡,袁氏却是睡不着,隔得久了,连做两场,下身麻麻木木的,甚至有些痛,脸上却笑了起来:“原来养女儿也有用处,明儿个到要好生劝劝妙妙,有这一个女婿,我下半辈子也做得起人。”
于异回房,嘴里兀自嘟喃:“简直胡扯,亏他也想得出来。”灌了一壶冷茶,也就扔到一边,在院中里溜了两趟,便练起了大撕裂手。
这时他一对撕裂臂已长达六丈,进展极为惊人,然而于异发现一桩怪处,大撕裂手并不能将体内愿力尽数吸收,他甚至有一种感觉,大撕裂手吸收的愿力,只占得他体内愿力的极小一部份,大部份愿力蕴积于五脏六俯之中,缠绕于积,化即化不掉,催也催不动,天天练功还好,若是过得一天不练功,就觉身体里面隐隐有些发堵,很不舒服,可就算整天练功,于积的愿力也化不掉,他发现一点,撕人的时候,胸口特别松快,不过事后还是堵,惟有听经,才能真正轻松,可也不能整天听经啊!那还不如干脆去做和尚算了。
“看来还是得多练。”这是他的想法。
将大撕裂手地动功练了几遍,酒意上来了,便上床睡觉,这夜却做了个怪梦,突然梦见又和叶晓雨拜堂了,这贱婆娘,于异看着眼里就出火,哪肯再跟她拜堂,偏生却是身不由己,眼见着拜了堂,牵入洞房,忽然间就光溜溜的了,叶晓雨跪在他胯间,竟是扶着他那鸟儿塞进了嘴里,又舔又吸,那种感觉,非常奇怪,于异不禁就想,这贱婆娘其实也还不错,再一细看,叶晓雨的脸突然就变了,变成了张妙妙的样子,于异大吃一惊,急叫:“嫂嫂,你怎么在这里,不可这样。”
张妙妙却不理他,抬眼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