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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洋思考了下,不晓得槐愔以后帮下面「工作」的时候,是什么阶级的执行人……
「不用想了啦,槐愔的话,他将来要回下面的话,等级绝对比高阶还要高一点。」高晓甜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就回答了。
「咦?真的喔……」陆以洋想了想,「可是……毕竟做人……比较有趣吧?」
「我现在是不觉得啦,死了好象也没差了。」高晓甜爬回柜子上坐下。「这样很自由,爱去哪就去哪,也不用念书交报告,不用担心毕业就失业了,我觉得好得很。」
「你不觉得寂寞吗?」陆以洋愣愣地回了句,看到高晓甜那一瞬间的神情,他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对、对不起……」他低下头反省无数次自己怎么这么没神经,老挑高晓甜伤心的讲……
「有什么好道歉的,我才不寂寞!」高晓甜吼了回去,满脸不悦。
「嗯……是我觉得寂寞啦……所以谢谢你常常陪我。」陆以洋对她露出笑容。
「……谁、谁要陪你呀……是你自己擅自一直跑来的……」被陆以洋这么一说,高晓甜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一句话断了三、四次。
结果两人都沉默了会儿,高晓甜坐在地上,双手抱膝的看着陆以洋。「我可以帮忙唷,你想抢执行书的话,槐愔教过哦。」
「唔……可是,你抢了执行书以后,我叔公不就变成你的任务了?」陆以洋皱着眉头。
「说你笨还真的很笨,你可以谈判呀,我抢了执行书以后,那个执行人就拿你没办法了,你趁机跟你叔公谈判,看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不就好了,如果真的说不听的话,反正任务变成我的了,我爱花十年二十年完成谁理我呀,槐愔说小案子下面不会管那么多。」高晓甜说起来一副挺轻松的模样。
陆以洋想了半晌,觉得似乎可行……不过……
「我叔公会听我说吗……」陆以洋把下巴靠在曲起的膝上,犹豫着。
「会啦,你只要认真的说话,没有鬼会不听的。」高晓甜说着。
「唔……小良也这么说过。」陆以洋想起他们那时候的对话。
「所以呀,你要有自信一点啦。」高晓甜用力往他背上一拍。
「唉唷!」陆以洋哀了一声,抚了抚很疼的背,想着上面该不会有鬼掌印……
高晓甜把她的领巾拆下来,绑在他手上,「这给你,这样你随时叫我,我都可以马上过来。」
唔……槐倍说不能送东西给鬼……没说不能收鬼东西……
「谢谢。」陆以洋笑着朝高晓甜道谢。
「嗯……我要走了,你自己玩吧。」高晓甜像是有点不好意思,应了声就转身跑掉了。
「再见……啊!帮我劝劝亭亭啦!」陆以洋大叫着,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看了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他还约了人吃饭,只好叹了口气的离开那里。
冲进餐厅的时候,正好七点半,陆以洋在餐厅满满的人头里巡视着,马上见到高怀天朝他招手,他开心的跑了过去,「对不起,让你等了。」
「不要紧,是我早来了。」高怀天笑着把菜单递给他。「先点菜吧。」
点好了菜,高怀天看着陆以洋,「今天是纯吃饭吗?」
陆以洋抓抓脸,不好意思的笑着,「是想顺便请教你一件案件……不过今天保证不去任何奇怪的地方,也没有任何案件。」
「说吧,什么案件?」高怀天笑了起来,「可以说的我就告诉你。」
「嗯,我想问你知不知道六年前一件无头女尸案,就发生在我们学校的,我们兽医系的助教,就是她男朋友,当时是嫌犯,也被逮捕过。」陆以洋稍压低了声量问着。
「记得,无头女尸案并不多。」高怀天想了下,「当时嫌犯因为有确认的不在场证明所以就释放了,可是却也找不到别的嫌犯,我们只好朝临时起意杀人去进行,但是临时起意还把头砍下实在无法解释,我们也怀疑过会不是掩人耳目,其实受害者不是我们所想的人,可是家属从她身上的胎记确认那的确是她本人,记得……是姓余吧。」
家人?
「她有家人?」陆以洋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有哪些家人?」
高怀天想了下,「那是六年前的事了,记得来认尸的是她妈妈跟哥哥,好象住在台南的样子。」
「那遗体呢?回去安葬了吗?」陆以洋急着问下去。
高怀天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