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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徐将军。”
听到徐州牧三个字,董贵人浑身一抖,拼命地往后退,要甩脱羊一的手:“滚……你们是和曹操一伙的……滚开……”
她这一叫,附近的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羊一被吓得不轻,忙捂住她的口。
“娘娘,你信不过我,总信得过徐将军吧?”
董贵人却恍若未闻,挣扎的更厉害——
“徐将军和夫……和萧若不一样的。”羊一轻声说:“将军定会护卫娘娘和腹中龙胎,娘娘且安心,小的得罪了。”说着,在她的后颈击了一下。
将董贵人运上车之后,羊一又对车夫耳语了几句,目送这辆马车离开,方才转身离去。
……
此时的司空府内,曹操正看着紧紧闭着的房门,缓缓来回走动,眉头始终紧皱不展。
一见到御医开门出来,便立刻走上前去:“怎么样了?”
御医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我等虽暂且施针稳住了,只是这胎已有滑胎的迹象,怕是早晚……“
曹操脸一沉:“你是说这胎无论如何也保不住?”
御医沉默片刻,缓缓点了点头。
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实话实说了:“司空若是当真想要此胎,怎会让夫人受这样重的伤?”
曹操怔了怔,拳头握紧,终究无话可辩。
“孤要你保住这胎。”
下一句话说出之时,语气已经是冷硬不容反驳。
“可……”
“保不住你也别想活。”
御医就要说出的话堵回了嘴里。
“孤就不信邺下之盛,找不出一个良医来!”曹操冷冷说完,拂袖而去。
……
萧若再回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转天清晨。
似乎梦里又回到荥阳了,看到那里的床帐到现在仍是殷红的颜色,透过半掩的窗扉可以看见外面漫天的杏花……
只是视线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地时候,帐子变作了沉闷的天青,窗户封得很严,乌木隔障上水墨隐约,都在无声地提醒着她这又是曹操府中那个软禁她的房间。
“夫人?”旁边的侍女声音要殷勤得多,看见她睁开眼睛,忙出声向外面的人道:“夫人醒了。”
不一会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便走进来,将手搭在她手上号脉——
萧若只觉得浑身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由他摆布着,见他眉心紧皱,忍不住问了一句……“孩子,可还好?”
“好……好……都好……”那大夫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方才将她的手放下,捻须沉吟了片刻道:“在下先出去开一副方子来,夫人且放宽心。”
大夫前脚刚迈出去,门就被推开……
听到推门的力度和脚踏在地上的重量,萧若便知道来的是谁,默默翻了个身,将面朝向了内壁。
身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地停在了她的床前……
曹操站定,沉默了一会儿,伸出手替她将滑到腰间的被子往上拉——
萧若微微蹙眉,伸出手拍掉了他的手:“司空无事请回吧。”
曹操站在原地没有动,只将手收了回来,若无其事地负到了身后:“你还是恨我?”
萧若脸往下埋在枕头里,一言不发。
“为什么……”
曹操面上瞬间闪过复杂之色,只觉进也不是,退又不舍。
萧若听到他的问话,却好像听到了最滑稽的笑话,轻轻地笑出声来:“到了今天,你还好意思问得出来这个为什么……”
曹操无言,助理半晌……终究只是保持着沉默转过身。
“别告诉徐荣……”
身后的萧若忽然轻轻地说了一句。
他就要离开的脚步顿了顿——
听见萧若在对他说出的话里,第一次带上了恳求的意味:“我杀董承种辑和烧皇宫的事情……”
曹操的面色瞬间又冷上了三分。
沉默了片刻,才抬脚,冷冷道:“种辑意图谋反,串通吴子兰董承火烧大殿,今已伏诛,三族尽灭……”停了一停,冷笑一声道:“你可满意了?”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径直走出了门。
“曹公……夫人的脉象还是不稳……”看见他出来,一直等候在外面的大夫忙凑上前去。
曹操却想也不想地打断了他:“你看着办,不必再禀报于孤。”
“曹公……”大夫微微诧异……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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