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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花回来了,头发蓬松,灰头土脸,唯独道袍整齐,红花鲜艳未曾蒙尘。众人皆奇,夸开花道法玄妙,更有甚者说若有天罚,开花即登金仙。
开花得意洋洋,阮二驴不以为然。相善问他道:“好像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然。”
“说来听听。”
“这样妙道岂可轻传。”阮二驴故作高深的样子,恨得相善牙齿痒痒。
最后,相善妥协,答应为阮二驴洗衣打扫三天,阮二驴才松口。
三天后,阮二驴对相善的工作很不满意,但为相善的诚意打动了,勉为其难说出其中的秘密:“光屁股干活,衣服当然不会蒙尘。”
后果很严重,阮二驴躲了起来。
三天内,相善把田螺内几乎翻了一遍都没找到阮二驴躲藏的地方。还好气慢慢消了。
开花不明白阮二驴到底藏哪儿了,阮二驴就不告诉他。
开花纳闷,反倒文质彬彬的麒麟实在忍不住说了出来:“躲在相善的禅床底下。”
事情传开了。
“老娘剁了你。”相善歇斯底里。
相严也不打算原谅阮二驴。
还好阮二驴说当务之急是把开花打的地道洞口封印上,其余的事回来再说。
阮二驴、开花、相严,三人顺着地道直达麒麟寨。洞口在麒麟寨的寨主宝座下。
阮二驴划出封印法阵,开花、相严竭尽全力也没能推动封印印运转,三人跌坐洞口休息。
开花突然问阮二驴道:“你看到什么没有?”
阮二驴很意外,四下又瞅了几遍:“没有啊,没什么呀!”
开花道:“我是说你在相善的禅床底下,看到什么没有?”
相严怒吼一声跃起又手掐住开花的脖子,掐得他面色绛紫。
阮二驴赶紧把相严拉开,劝解道:“先封印,先封印。”重新喘气的开花连连咳嗽,像要把肺咳出来似的。
开花手抚着喉咙边咳边道:“我知道了”
相严又要上前,阮二驴赶紧拉住。开花慌了,说:“我是说封印,封印。”
相严这才作罢,听开花把话说完:“封印是阮二驴画的,他可能是上仙境界,我们俩天仙能推动吗?”
阮二驴、相严恍然大悟。
阮二驴把封印的画法教给相严、开花,每人封印一次,这样即使现在人界最高手天仙,也不能轻易破除。
三人回到田螺,相善已被琏瑰劝说去除恶立威。只有阮二驴知道,相善这一去必定修为大进,毕竟《偶身修》是靠百姓的香火提高境界的功法,悬着的一颗心也算又回到了胸膛。
相严带人去了麒麟寨。开花则去游戏人间,搅动争夺诛仙的大战。开花的口号是:天下最强者,未必就是渺真。要求继续赏剑大会。
阮二驴则骑了白昭探险弥涞山。他要去弥涞山采药充实原春水门的药库,已经把药库改名:和丹房。
弥涞山纵深不知几万里远。阮二驴骑狐从麒麟寨出发,一路西进,山高水长,树林幽深,花草茂盛,却不见上品灵药。“难道都被妖精挖走了”。阮二驴道。
白昭不同意阮二驴的看法,说自己成妖千年,从未见过妖精挖草炼丹。或许是弥涞山妖气纵横,灵物不生。
说到这,白昭问了他一个问题,说自己修为最近不见长进,还有后退的迹象,自己已经驾不了云,只能腾风,说明只有云仙中期的境界。
只道“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难道修仙也有这一说。阮二驴仔细回忆了九圣的言论,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一般修仙只有两种结果:一是成金仙,傲游三界,纵横四海;二是不成,肉体成尘,元神俱灭。而白昭这种倒退是什么原因?查了白昭的经脉,正常;元神,正常;一无所获。凭直觉知道,这关乎白昭的存与亡,不再耽搁,带白昭去见师傅素女。
阮二驴带白昭进了神识界,发现原先的一塘弱水,已经变成了一眼望不到边的湖,烟波浩渺,波光粼粼,若有垂柳依依,小舟荡漾,美景赛鱼米水乡。
弱水成长了。异马堂一战,弱水吞噬了三千多修真,连带几千粉碎的元神,居然促成了弱水的成长。成长之后的弱水吞噬之力是否更强了呢?是否已经可以吞噬天仙?阮二驴无暇细思这些问题,只是感觉弱水仿佛成了自己的思绪,心动则弱水动。
转念,阮二驴和白昭已到了扶桑岛。
白昭在扶桑岛无法幻成人形,只能像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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