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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端着酒杯轻轻啜饮。男子王冠王服,却难掩狠毒、辛辣的气势,三绺长须尽显狡诈好色本性。窗户下梳妆台前坐着的竟然是伏彩儿。梳妆台上鸳鸯戏水的图案与伏彩儿紧蹙蛾眉一脸仇恨相互讽刺。伏彩儿卸了妆扮,转身走向王服男子已是笑意盈盈,眉眼含春。
伏彩儿手扶王服男子的肩膀,撒娇道:“你好久没到女儿这来,把我忘了吧?”
阮二驴头眼发晕,一片金星,他似乎能听见心碎裂的声音。在色迷迷的布袋里阮二驴无法移动,无法发声,但他时而张大嘴巴似在呐喊,时而咬牙切齿欲碎了唇舌。
伏彩儿称王服男子为父王,他岂不就是洛王。当色迷迷把掌心轻放在阮二驴额头上,一片冰凉,阮二驴恢复了思考能力,而悲愤的感情竟慢慢沉淀,化作一身冷汗排出体外。
色迷迷咬着耳朵对阮二驴道:“傻瓜,慢慢看。”阮二驴一股热意起自丹田,吓得色迷迷赶紧让嘴唇离开阮二驴的耳垂,旋吃吃笑道:“你终于对我动欲了。”
阮二驴恨不能一头撞死,不知是为伏彩儿,还是为色迷迷最后那句话。
洛王道:“你了解凶魔就这么多?”
伏彩儿道:“我哪敢骗你父王。”
洛王叹息,道:“眼下,野祖失踪,野风因一条鞭子丧命,唉。”
伏彩儿装作惊讶道:“野祖不是去云龙宗了吗?”
“可云龙宗说他就没到。”
“凭野祖的修为,谁能......肯定是他碰到什么紧急的事。”
洛王道:“但愿吧。”转身抱起伏彩儿走向那张颠龙倒凤的大床。
奇迹发生了,洛王抱走一个伏彩儿,原地还有个伏彩儿。
阮二驴咬了咬舌头,疼,不是梦。
洛王把伏彩儿放到床上,边解她的衣扣边道:“父王多日未来,想吗?”
床上的伏彩儿轻咬嘴唇,闭紧了双眼,微微点点头。桌边的伏彩儿咬牙切齿,双目几欲喷火。
床上的一切不堪入目,但时间很短。洛王整好衣裳转身离去,临走前,丢下一句话道:“我听说凶魔对你很迷恋,这几天形影不离跟着他,摸清他来洛城的目的。”
洛王走后,桌边的伏彩儿从床下拿出一个浴盆,把床上裸体的伏彩儿抱下放进浴盆。然后把墙角的大酒坛搬来,把酒倾倒在浴盆里,帮裸体伏彩儿洗身。
伏彩儿洗得很认真,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不时有泪珠滴落。
阮二驴能体会伏彩儿的伤心,也能体会她的怨恨,更能体会她想把洛王锉骨扬灰的意念。
洗干净的裸体伏彩儿融进伏彩儿的身体,一抹怒放的玫瑰从浴盆里长出。
怒放玫瑰的根把浴盆的污酒吸个精光,一枝长出窗外,对着满天繁星、皎洁明月尽情挥发,似污秽,似怨恨结成云雾被风轻轻吹散。
玫瑰融进伏彩儿身体里,伏彩儿仍把浴盆放在床底下,看来今夜的情景是一再上演。
做完一切,失神的伏彩儿呆坐在梳妆台前,打开窗户,却只有一线大的缝隙。这里是地下室,阮二驴暗忖。透过地下室的露窗,阮二驴看到外面树影婆娑,勾檐徒峭。“阮二驴,阮二驴,阮二驴,”听伏彩儿喃喃自语着自己的名字,有想把她抱进怀里的冲动。伏彩儿又喃喃道:“谢谢你帮我除了野家这个帮凶,你还愿意帮我吗?”
阮二驴直点头,嘴里喊着:“愿意。”但他发不出声音。
伏彩儿又喃喃道:“你若知道我的事,能我原谅我吗?”
阮二驴大喊:“能。”被色迷迷一阵乱打。
伏彩儿叹息一声:“不想了,毕竟是我利用你,以后你怎么对我,我都不怪你。”
阮二驴还想喊什么被色迷迷一把按进布袋,小手一挥,又到了袭月楼,扔阮二驴在地上。
色迷迷道:“这个小姑娘很可怜,我只能帮这么多了。她以前的事应该不是发生在我值班时,我就不知道了。
阮二驴道:“帮我问一下其他四位。”
色迷迷怒道:“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每天不知要发生多少起,谁能记得住。”
阮二驴闭口不语,色迷迷托起他的下巴,眯着眼,撅着小嘴道:“小师弟,别伤心了,不是有师姐这个大美人陪你吗?”
阮二驴直盯盯地看着色迷迷,喉咙里一阵咕嘟,一转头吐了一地,不知是为谁。
色迷迷一脚把他踹倒在地,道:“死猪头,我就这么恶心吗?”
阮二驴想解释,她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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