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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的处女之心炼成思春丹,可治心碎之疾。”
阮二驴连连摇手道:“我们不能这样做,假使用这法治好了她,她也会自杀以谢天下。”
伯顺道:“我知道说了也白说,这是造反我们教义之事。”
旁边的琏瑰插嘴道:“你说她是我师妹,是香山一脉?”
阮二驴点点头。
琏瑰道:“那她根本就没事。”
阮二驴闻言来了精神,拉着琏瑰的手道:“怎么讲?”
琏瑰道:“她们有《驴皮影》绝技,练成可做身体,本体坏了都没事,碎一颗心怕什么。”
阮二驴哈哈大笑,畅快,似乎喷吐了郁结心头之气,无比舒服,道:“你看我,瞎着急。”看向琏瑰道:“你这个师妹,是一个元神三个身体。”
“三个身体?”
“她把《李代桃僵》也练成了身体。”阮二驴道。
琏瑰跌坐云床,失声道:“传说是真的。”
第二十章 相善开花
“你说什么?”阮二驴问道。
琏瑰看了一眼阮二驴,又看向伯顺。伯顺以为让他回避,起身要告辞。
琏瑰留下了他,道:“春水门已经不在了,且我们因为和教之人,没什么可隐瞒的。”
阮二驴、伯顺不说话,静待下文。
琏瑰从云床下抱出一个红色小箱子,不知是什么材质,表面光彩流异,箱子用一种特殊的法阵锁住。琏瑰运指如剑,在箱子的表面划上特殊的符号,符号闪出绿光茫茫。箱子表面的流光异彩在绿光的作用下渐渐黯淡,直至消失。而绿光也和箱子的绛色融在一起,把箱子染成绛色。
琏瑰打开箱子,一块晶莹剔透的羊脂玉牌安卧其中。玉牌雕纹简单随意,仔细看如流动的水,波澜不惊,沉稳悠远。琏瑰道:“这就是春水门的掌门令。”琏瑰把玉牌拿出来递给阮二驴道:“看背面。”
阮二驴接过玉牌,翻转过来,玉牌上刻有:三元三命,无死无生,转天轮地,谁与争锋。
琏瑰道:“此去东行三千里,有争锋大阵,阵中护卫一片水域,名为争锋湖。春水门自古相传,练成一元三体者,持掌门令,沉争锋湖,可修成三元三命,也就是三个元神三个身体。功成便可独步三界,无人争锋。”
伯顺道:“若这位姑娘本体因心碎坏死,只剩两体,岂不永无三元三命的机会。”
琏瑰点点头,道:“这只是春水门自古而来的传说,没有任何记载有人进过争锋大阵,见过争锋湖,更没有谁修成三元三命。”
阮二驴道:“不进争锋湖,她保留三体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伯顺点点头。
阮二驴接着道:“若进争锋湖,是去做前无古人的传说验证,结果难料,生死不知。”
琏瑰思考了一下点点头。
“谁该替她作主,谁又能替她做主。”阮二驴抱头坐在椅子上沉思。
琏瑰道:“师妹她怎么会得如此凄凉的病症?”
阮二驴把伏彩儿的遭遇从头说来,琏瑰、伯顺两人感慨不已。九风越为权,洛王为色,竟然酿成纠结五百年的惨剧。更可悲的是巫王,经历固是凄惨,但却最终困仇迷失。
琏瑰对阮二驴道:“伏彩儿师妹既然与你情交神往,志趣相投,信任有加,你该为她做决定啊。”
伯顺也看向阮二驴,凝重地点点头。
阮二驴道:“你们俩的意见呢?”
伯顺道:“医者父母心,有一丝希望,当作百倍努力,我觉得可去争锋湖。”
琏瑰赞同伯顺的意见。道:“虽说师妹一元三体,但失去本体之后,犹如寄居的灵魂,那种空荡失落定是生命的煎熬。”
阮二驴道:“彩儿的性格,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鄙其母的行为而死也不投靠,她肯定不会过鬼魅般的生活。”
三人对视一眼,琏瑰道:“我们明天出发。”
阮二驴点头应允。
第二天,阮二驴抱着伏彩儿腾空而起,脚底云凝练飘逸。琏瑰驾云跟上,道:“你何时学会驾云了?”
琏瑰的一句话勾起了阮二驴对初见伏彩儿时的回忆,心里空落落的。
琏瑰不知道这样一句话会让阮二驴沉默忧伤,很有点后悔,但心里也对阮二驴的“驾云”多了几分好奇。琏瑰仔细观察阮二驴的云,还真和一般的不同。一般的云是三界灵气,被驾云者凝聚,配以天地间微尘,而成云状,其实是御空而行的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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