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页)
刻启程赴深海域。”
张一忍干脆地道:“同意,但这句话是真是假?”
阮二驴瞪着张一忍,表情严肃,仿似内心的怒火已经在濒临爆发的边缘。张一忍没想到这一句话会惹恼阮二驴,很是尴尬,一时有点手足无措。
阮二驴突然一笑,道:“我瞎编的。”仰天大笑,出门扬长而去。
白昭笑得边走边抖双肩,己巳只是低着脑袋,但抑制不住笑的冲动,头上的珠花乱颤起来。
张一忍端起茶杯,喝上一口,抹一把头顶上的汗珠,也笑了起来。他想:自己若不是杀手,背负父亲的重任,真想跟阮二驴交个朋友,阮二驴是一个很有脑子的坏人,是那种让人放心、安心的坏人。
阮二驴三人出了城主府,由己巳领路闲逛着走进袭月楼。三人找了个位子坐下,阮二驴道:“这座楼规模小,生意也不太好,不像别的城中的袭月楼那般火爆。”
己巳道:“在东城,所有的袭月楼都和百姓的饭庄客店一样,当然,有经营的好坏之分。”阮二驴对点很好奇,按说,袭月楼是摘星袭月门的分支,不仅是客栈这么简单。
己巳道:“在东城,摘星袭月门的分支是城主府,所以袭月楼只是普通的客栈。”
阮二驴恍然大悟,不由得对张大善人多了点好感:有大势力却不与民争利,岂是一般人有的见识。
己巳道:“我去见见甲子姐姐,好久没见她了。”
看着己巳离去的背影,白昭道:“我曾经对那个甲子下过手,现在到了她的地盘,她不会报复我吧?”
阮二驴道:“那还不简单,她若报复你,你再给她个媚眼惑神。”
白昭低声神秘地道:“你想通了,决定做了她?”
阮二驴给了他一个爆栗,道:“我是那种人吗?”
白昭揉着脑袋道:“不是,但你也不像男人。”
阮二驴无语,但又耐下心来道:“女人是不能胡来的,否则会被骂成贱妇,还会受惩罚;为什么男人胡来,就叫有男人味、风流?”
白昭道:“这个我不懂,我只是怕你做男人的玩意不能用。”
阮二驴有想骂人的冲动,看着白昭一脸的委屈,他强迫自己深呼吸,再深呼吸,直到己巳和甲子携手而来。
异马堂一战之前,甲子说出实情之后,被阮二驴扔进神识界。但阮二驴怜她只是别人手里的工具,在去田螺之前放了她。
所以,甲子见到阮二驴却行礼,口称:“谢不杀之恩。”
白昭道:“不用谢他,漂亮女人他都不杀的。”
阮二驴瞪了白昭一眼。
白昭不服道:“不是吗?伏彩儿漂亮,你屁颠屁颠地为她忙里忙外。”
白昭本意是开玩笑,缓冲和甲子之间的尴尬气氛,哪知却戳到了阮二驴心中的痛,那份沉甸厚实的牵挂。
阮二驴满脸的笑意暗淡下来,像秋风吹谢的花,强打精神想维持盛开的风采,无奈只能片片凋零。
阮二驴现在才知道伏彩儿在自己心中有多重,为了她,自己只能在别人眼前失态,像情窦初开的少年,缠绕不能自已的思念。若不是在那片湖泊感受到了伏彩儿的信息,阮二驴真怀疑自己是否有勇气离开;是否能再踏上茫茫征途;会不会守着那片湖泊,任岁月冲刷,直至伏彩儿俏然出现。
白昭见阮二驴的样子,知道自己闯祸了,扑嗵一声跪在阮二驴面前。
阮二驴没想到白昭会这样,连忙把他拉起道:“兄弟,是我的错,原谅我,我只是无法控制自己。”
己巳把他俩拉开,笑道:“干什么,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
白昭一把甩开被阮二驴拉住的手,匆匆地道:“我没问题的,很正常。”
己巳、甲子哪能不懂他的意思,闹了个大红脸,气氛也活跃了起来,一扫阮二驴带来的沉闷。但己巳心中隐隐作痛,虽然她知道阮二驴和伏彩儿的关系,还是不能消解,一如夏季烈日炎炎,喝再多的绿豆汤也解不了逼人的暑气。
小二端上酒菜,四人举杯。阮二驴和白昭瞄着甲子却不敢下咽。
甲子笑道:“上次唐突多有得罪,我先干为敬。”
阮二驴、白昭不好意思起来,这不显得两人小肚鸡肠吗?
阮二驴、白昭满脸堆笑以解尴尬,举杯一饮而尽。
甲子道:“我是说,这次唐突,下次也一定先干为敬。”
阮二驴大叫不妙,望向白昭。白昭想摇头,已没了力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