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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看得这么淡,“公子想说我为什么一点都不难过是嘛?”冬蔷看出了弈文的心思,她接着说道:“自然是难过的,我苟活于世,一无亲朋可依靠,二无一技之长可活命。父母死去三rì之后,我遇到了先生。”说到这里,冬蔷喝了口水,接着说道:“那时,我站在破败的家门外,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又渴又饿,呆呆的站着,后来一个人影遮住了我,先生当时身穿一件灰sè长袍,我永远记得当时的情景,后来先生把我带上一起来了王城。”弈文皱了皱眉问道:“那为什么你会进青楼呢?”“先生养不活我的,当时他自己都已经快饿死了,我很清楚的记得当时先生的情景,他明明自己也饿却总会把干粮给我吃,后来先生实在没办法,他跟我说他没办法照顾我,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跟着他一起饿死,二是自谋生路养活自己。”
“所以,你才来了这里,是嘛?”弈文问道,“是的,我决定进时先生就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讲人要有自尊就算是进了青楼也要明白不是就可以自轻自贱的。”冬蔷的脸上充满了回忆的幸福。“先生每年都会给我写信寄书,他自己都很难养活他自己了,可他还是每年都回来看我一次。先生是个好人,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事情做到最好。他也是第一个拒绝我的人。”弈文疑惑的问道:“他拒绝了你?”“是的,那是我第一次出阁挂灯,我站在三楼往下看,点灯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当时我也年轻,很害怕,魏妈妈在我旁边,我用力捏着她的手,后来呀,魏妈妈的手都被我给掐出了红印子,魏妈妈也老拿这件事说我。后来我就在下面看见了先生,我一直想报恩,可我知道他是不会接受钱财的,他要接受钱财也不至于喝酒都要赊账。可我没想到先生会拒绝我。”“先生说,有些事情他放不下,他来青楼是来喝酒而已,他说他很佩服这里的男男女女,今晚相识,热情相拥,明rì天亮,便彼此不识,不会在意昨晚说过多贴心的话,多柔情的句,所以,他来这里只是喝酒。”冬蔷说完看着弈文。
“我很介怀,如果说两个毫无情感的人在一起,明明彼此并不相爱,并不相识,所以我是拒绝的。”弈文站起来说到。“公子要走是吧,我送你。”出门的那一刻,大堂里开始沸腾了,“不是吧,这么快!”“蔷儿,蔷儿,我在这儿,你看看我啊。”“快,快把钱送上去,冬蔷姑娘,冬蔷姑娘!”“这人谁啊,这人谁啊!”弈文被着嘈杂的议论声给弄得有点心烦,他转头说道:“冬蔷姑娘,司徒先生呢?”冬蔷指着一间偏房说道:“先生在这里,我带公子去吧。”弈文跟着她走进了那间偏房,一进门就看到站在床边喝酒的司徒炎。“先生好兴致啊,门外如此吵闹,先生居然还能安下心来喝酒赏景。”
司徒炎回头看着弈文笑道:“你倒好,我好心带你来游玩,你居然还嘲讽我。”“先生,公子本是要走的,念记着你所以过来了。”冬蔷说完,把椅子拉开,给桌上的杯子倒满了酒。弈文和司徒炎坐了下来。“冬蔷姑娘也坐吧。”弈文打算让冬蔷也坐下来。“多谢公子好意,先生是我恩人,我自然是要陪侍的,公子不必多虑。”冬蔷谢绝了弈文的好意,规规矩矩的站在了桌子面前。
那一夜,弈文喝了很多酒,他跟司徒炎相谈甚欢,说道开心的时候,三人一起大笑,说道分歧的时候,他二人相互争吵,吵完一杯酒,接着再吵。整晚大堂里的人都没停止过议论,他们不再关心自己身边的女子如何搔首弄姿,不再关心自己的酒杯是否空荡,他们只想知道进了冬蔷屋的那个男人是谁,他怎么跟冬蔷姑娘一起进了偏房就不出来,他们想要知道在这偌大的王城内,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权势。
弈文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的司马府,他一觉醒来时已是第二的中午,他记得昨晚在晴芳好喝得很醉,但究竟喝了多少已是不记得了。周穠告诉他,他是在午夜时被一位姑娘家给送回来的,弈文想,司徒炎定然是在晴芳好过夜的,自己不敢夜不归宿,所以冬蔷姑娘也就把自己给送了回来。当凌武问自己为什么半夜出去喝酒还喝这么多时,弈文也只是告诉他自己遇到了司徒炎,同他喝得太多,于是忘记了时间。下次不会这样了。家里人也并没有在意弈文这次的晚归,反倒是弈文自从去了一次晴芳好之后,便在府中待了数十rì不出门。
塞北的的十月末已经开始在为冬天的肃杀做准备了,该冬眠的要准备冬眠,狼群也开始为了冬季做打算,不停的捕猎是为了冬季的御寒做储备。努哈冒顿也开始在为冬天准备了,十年里,他经历了不少失败,但从没有一次能打倒他,他又一次将反对自己的部族给一网打尽,他终于把部族从贫穷和饥饿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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