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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梦诗听到这儿,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琢磨了一会儿,对张婶道:“我想他大概是受了什么刺激?昨晚他刚醒来时,对周围很警惕,人也很冷漠,不愿多说话。他身受重伤,又是这种反映,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或是遭遇了一些不幸的事。”
张婶道:“那他有没有说从哪里来的,叫什么名字?”
“没有,我也没问,他有伤在身,情绪也不好。我看咱们先收留他在这儿住几天,等养好伤再问吧。”虞梦诗心里这样认为。
“好吧,但愿咱们没救错人!梦诗,你这几天有什么缺的用的,就跟婶子说啊,婶子一定帮忙。”张婶一脸的热情,她喜欢梦诗的内秀。
“谢谢张婶,我来这么久了,您一直都照顾我,总让您费心。”虞梦诗微笑道。
她二人又絮叨了些闲话,一会儿,虞梦诗走出了张婶屋。而受伤男子已不在台阶上,她便回到自己的屋中。
一进门,就看到受伤男子正坐在外屋的床铺上,屋子的窗户很大,光线很好。此时,他手中正拿着虞梦诗刚绣完的一块绣帕瞧着,那上面绣的是凤蝶戏牡丹。他闻声一抬头,看到了虞梦诗,愣了一下,英俊的脸上有些发窘!连忙把手帕放回了原处。
虞梦诗瞧见他拿着自己绣的手帕看,脸上也不觉微微一红,映得她整个人更像是春天里娇艳欲滴的花朵!她赶忙低下头,装作没看见,走到一旁的桌边坐下,顺手拿起了另一块绷好的鸳鸯枕套绣了起来。
屋里很静,阳光温柔的充盈着整间屋子,孩子们都出去玩了,大人们也都在家中忙着各自的事,只听得院中桂花树上的鸟儿在欢快的歌唱。
“你的伤……好些了吗?一会儿中午要换一次药。”虞梦诗轻声的说着,眼睛看着手中的鸳鸯枕套,她有些不敢看他,她怕看到的只是冷冷的眼神。
沉默,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虞梦诗想:他现在情绪还是不好,我不该开口的。
“你怎么不问我是谁?为什么会受伤?为何落入湖水中?”受伤男子终于开口了。他的语气依然是冷冷的,甚至在有些质问。
虞梦诗道:“你不愿说的事,我不会问。人总有不开心的时候,不开心时是不愿跟别人多说话的。我又何必多问,惹你更加烦恼?”
受伤男子看了她一眼,似叹了口气,无语。
“我想,等你的伤好些了,心情也会好些,到那时,也许你会告诉我。”她小心翼翼道。
她总是很小心,总怕让别人不开心。
其实,人是为自己而活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只有特殊情况下,才会为别人而活,比如,为了爱、为了恨……。
受伤男子呆呆的望着她,他突然觉得,她说的每一句话其实都很对,她是个知书达理还很温柔的女孩子。她救了他的命,可他至今却连一句感谢的话都不曾说过。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终于缓缓开口道:“我叫丁峻,住在扬州边界的白松庄。就在几天前,我的家中惨遭灭门屠杀!我和大哥在回庄的路上,碰到了受伤逃出的奴仆,他告诉我们,庄子里上下五十多口人死的死、逃的逃,都不见了踪影,而我们的爹娘已经被贼人杀害了!整个庄子陷入一片血泊!罪魁祸首是我们白松庄多年前的仇家—石虎门的石九江!他的祖父以前曾是我祖父的好友,但最后却因为争夺白松山而结下怨恨,从此不相往来。谁能料到,石九江竟突然带人寻上门来,袭击白松庄,烧杀掠夺!还残忍的杀害了我的爹娘!!”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充满了怒火!连握剑的手都禁不住颤抖起来,拳头攥得咯咯响!心中的愤怒已到达了极点!虞梦诗紧张的看着他,好想安慰他,却欲言又止。
稍候,他稳了稳激动愤慨的情绪,强忍着心中的痛苦,继续说道:“后来,我和大哥深夜将爹娘的尸首偷偷背了出来,寻了一块僻静的地方安葬他们。然后,准备杀回白松庄找石九江报仇。石九江和他的党羽不见了我爹娘的尸首,便想到我和大哥已回来了,也正四处搜寻我们。终于,双方遇上了,展开厮杀,怎耐他们人多势强,我们只有两人,尤其是石九江,他的武功竟高出我们许多!我和大哥只好边打边逃,他们在后面一直穷追不舍!最后,我们逃到了一处山崖边,无路可退,而他们很快追了上来。当时,我们都已负了伤,大哥比我重……。”
此刻的丁峻,原本英俊的一张脸却因痛苦而变得扭曲,他哽咽道:“可他最后为了保全我,替我抵挡刀光剑影,结果身受数剑,就在我的面前,倒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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