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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属意留下报信的人,定然被人背娘舅一样背走了。”
“哎呀!我去看看。”另一名同伴急急离座。
“最好一起去,不然,一个一个去,有如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同伴吃了一惊,不走了。
“乌鸦嘴!”司务杨福叫:“晤!我真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小雍,你说该怎辨?”
“制造混乱,乘乱跳水脱身。”雍不容似乎胸有成竹:“水很冷,但咱们受得了,不是吗?”
“如何制造混乱?”
“看我的。”雍不容投着而起:“记住,往人丛里钻,住河里窜,跳水时千万要面向后跳,提防追来的人下毒手,面向后才能有机会躲闪。”
“好吧!看来,天杀的,咱们真碰上不讲道义的混帐王八了。”巴天成不再坚持已见:“小雍,进行!”
“我断后,我年轻力壮,会逃会窜,你们全力脱身,错不了,不要管我!好,准备了。”
制造混乱太简单了,一怪叫,他打了杨司务一掌。
这掌声大得足以让左右以屏风隔开的食厢酒客,听得一清二楚了,表示这里有人在打架。
“好哇!混蛋!你敢先动手打人?”他的大嗓门儿声震全楼,立即飞起一脚,踢翻了食桌。
“砰!”一声大震,巴天成撞到了右邻的长屏风。
片刻间,全楼大乱。
桌翻屏裂,灯火明灭不定!
楼下也闻大乱,街上也大乱。
“跳下街!”他向杨司务示意:“毁窗!”
“砰膨!”
大排窗坍落!
街上呐喊狂叫声大起,驻足围观的人纷纷走避。
人先后往街下跳,五个人的身手都不差,多少练了几年的防身武功,跳丈把高的楼尚无困难。
这一段四五里长,城西秦淮烟花风月区。
那一天没有人打架闹事?
一打架就有不少人看热闹,甚至有跟着起哄的人,混乱自是意料中事。
巴天成象疯牛,撞开人丛往对面泊满画舫的堤岸急奔,还不相信真有人会跟过来下毒手。
钻出第一波人丛。百忙中扭头回顾。
他觉得心脏快要停止跳动了,手脚发软。
两名大汉正排众跟到,每人的袖底吐出刺目的匕首尖,正向他的背部冲来,匕首也伸出了。
他只练了几年三脚猫功夫,怎禁得起两把匕首的快速攻击?只能眼睁挨刀,想躲已力不从心。
生死间不容发,匕首尖同时伸到,距背心不足三寸,眼看要锋尖贯体。
这瞬间,他突然看到雍不容的身影。出现在两个大汉身后。
同时传出一声怪叫。
右面的大汉仰面便倒,是被雍不容抓住发结拖倒的。
同一瞬间,左面的大汉嗯了一声,耳门挨了一肘,向外震出。
两把匕首的锋尖,划破了他的夹袄,背肋受了伤,大概划开了两条小线缝,相当幸运的。
“快走!”
雍不容急叫,自己扭身倒地向侧急滚,躲开被揪住发结拖倒的大汉奋身猛扑,往惊叫的人丛中一钻,溜之大吉。
巴天成神魂入窍,亡命飞奔,跳落一艘画舫,在莺莺燕叫声中,钻出后舱面,勇身跳人冰冷的河水里,拚命潜泳,从对岸脱身。
雍不容不跳河,反往街尾急窜。
他穿越奔跑叫喊的人丛,劈面撞上另两名象貌更狰狞的大汉,最快拦住的大汉劈面一爪急抓。
他向侧一窜,居然像泥鳅般从爪尖前溜脱了。
一阵好追,追入一条小巷。
两大汉没有雍不容灵活,小巷中幽暗,往来的人却多。
有些人撑了雨伞,挡住了视线。
“王八蛋!被他溜掉了。”一名大汉恨恨地说。
这条小巷是流莺的地盘,其中还有不少赌坊。
“非找到他毙了不可。”另一名大汉怒叫:“连一个小的船行伙计咱们对付不了,象话吗?”
“怎么找?”
“逐屋找,不怕他飞上天去。”大汉发了狠,大有不干掉对方永不休的意思:“这是一条死巷子,我不陌生,你堵在这里,我去招呼其他的人前来彻底搜。”
雍不容不打算走。
他要拖住这些腾蛟庄的打手,以便让巴天成几个人脱身。
他还不打算收拾这些二流打手,以免冲突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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