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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养打手。船行上起东主,下迄脚夫,决不可以在船行的经营范围内得罪顾客,生死关头才可以自卫。”
“那你是……”
“阁下,你以往从来没有盘根究底的习惯,今晚怎么啦?你叫大自在公子,迄今为止,江湖朋友没有人知道你姓甚名谁,你会把你的根底告诉我吗?
你怎么问这种不上道的江湖忌讳?你也不是来讲理的,摆在眼前的问题简单得很,你要掳走周东主,结果将只有一个:不是你大自在公子死,就是我天地不容去见阎王。”
“混蛋!你配说这种话?”
“在你这虚有其表,小有名气便狂傲自大的混蛋面前,说这种话是抬举你,知道吗?你再苦练十年八年,还不一定能和我天地不容拼死活呢!”
再说下去,那就更为难堪了,一个成名人物,那能与一个泼赖的混混斗嘴?
大自在公子感到浑身不自在,怒火陡然爆发。
“你死吧!”大自在公子怒叫,劈面一掌拍出。
雍不容向右跨出一步,掌发步移,配合得丝丝入扣,似乎他早已料中对方怒极出手的时机。
神奇的掌力象排山倒海吐出,他恰好在掌劲前移位。
“砰嘭……乒乓……”
茶案远在丈五左右,被可怕的掌劲虚空击坍,茶具飞起,掼碎。
好雄浑的神奇掌力,竟然能碎案于丈五以外。
紫霞宫主的神魔掌,是掌功中极为神奥可怕的一种。
以她四十载的精深修为,也只是能在丈二以内伤人,看到大自在公子这种惊世骇俗近乎不可能的掌功,这位女魔大吃一惊。
霸剑灵官更是骇然变色,一言不发悄然退向窗下,准备退走,知道虎口夺食势难如愿,再不见机置身事外,后果极为严重。
“这才是真正的泼皮打法。”雍不容嘲弄地说:“但也是以鄙而极为愚蠢的打法。你暗中默运神功,突然行猝然一击,一旦劳而无功。就耗掉了三成内功,你那有度劲和我作生死之斗,我可怜你。”
“可怜你自己吧!”
声出掌随,挫马步掌出连环三拍浪,一连三掌,紧盯着雍不容闪动的身影行致命的重击。掌劲封锁了三方,整座大厅似在狂风中撼动、颤抖,罡风劲气狂猛地涌腾呼啸,三丈方圆径内神奇的劲道澈骨裂肤,啐了的案桌飞射抛掷,声势之雄,惊心动魄。人群纷纷惊退。受不了劲气的压迫。
雍不容闪避的身法并不迅疾,共换了三次方位,每一次皆一能在千钧一发中,避过掌力凝聚的劲道中心。
余劲对他没有威胁,每一次闪动皆能在对方神意初动的前一刹那,脱离掌力的汇聚威力圈,有惊无险。
三掌无功,就差那么一点点。
神意已被雍不容所掌握控制,一百掌也是枉然。
“你走吧!”雍不容神定气闲挥手:“走了就不要再来。周东主已经在我天地不容的有效保护下,再来的人,将灰头土脸,一切后果自行负责。”
“你这是什……什么闪避身法?”大自在公子极感震骇,狂傲的神情一扫而空。
“说出来你也不懂。今晚到此为止,你们可以走了。”雍不容下逐客令:“记住:不要再来。”
在出人命之前结束,这是最好的结局。
双方没有深仇大恨,情势不利的一方,见机安全地全身而,退,这是绝大多数的人,所采取的最佳行动。
可是,大自在公子从来没经过这种挫折,不知道失败与挫折感的滋味。
这滋味当然不好受,又苦又涩。
心高气傲自大才疏自以为了不起的人,尤其受不了这种苦涩滋味。
一咬牙,一声阴森森的冷哼,寒芒四射的宝剑出鞘,大自在公子恼羞成怒拔剑了。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大自在公子的争,理所当然。
森森剑气似乎已笼罩住雍不容!
宝剑映着灯光,闪烁着慑人心魄的奇光!
剑一伸,剑势便已控制住雍不容。不管他动不动,剑便会象浪涛般淹没他。
雍不容虎目神光四射,似乎,他全身焕发出一种只有行家才能感觉得出的灵异气旋,一种神秘力场在形成。
似乎他整个人已陷人神秘、诡奇、不测的气氛中,他不象是真实的人,而是来自不明世界,或者来自地底的幽灵。
剑升至出击的定位,剑身发出朦胧奇幻的闪光。
不是剑气,而是苦练一甲子内功,也难以修成的剑道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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