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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人物,如何解决这种争风吃醋纠纷。
当然,她也知道雍不容的来历。
阴差刚暴怒在拍桌而起,猛地一耳光抽去。
雍不容手一抬,啪一声响,阴差的掌狠拍地锡壶上!
锡壶应掌变形,里面的酒激荡,冲起了壶盖,酒像箭似的喷出,凶猛地喷在阴差的脸上。
“哎……”阴差骇然惊叫,急急后退,踢倒了坐椅,惶乱地急抹脸上的酒液,双目难睁。
接踵而至的打击,一记比一记凶狠。
最后,倒在地上成了一头奄奄待毙的病狗。
春桃惊得魂飞魄散,仆伏在床上用棉被蒙住头发抖。
“现在,我们来谈谈。”雍不容揪住阴差的衣领,抵在墙上冷笑着说:“有两件事情请教,阁下必须让我获得满意的答覆,不然……”
“放……放手……你……”阴差连说话的力道都快要消失了,但语气依然含有霸气。
雍不容在对方的小腹捣了两拳,把阴差含有霸气的话打断了。
这瞬间,他觉得有人进房,香风扑鼻,与房中原有的脂粉香不一样。
一瞥之下,他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美丽面庞。
是一个与春桃年岁相若,但稍欠丰满的女郎,打扮同样妖艳,却欠缺冶荡风情。
没错,是阁里的艳姬。
拟曾相识,但却又想不起在那儿见过这位姑娘。
秦淮风月场有好几千个卖春的艳姬,他经常在这儿走动,见过的姑娘很多,这些女人盛妆打扮巧施锡华之后,已非本来面目,看起来每个女人都差不多,难怪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因此不再多想此中缘故。
打斗的声浪必定传出房外,有人进来探视理所当然,进来的是阁中的其他妓女,更不会令人诧异。
他不在留意这位入室的艳姬,注意力回到阴差身上。
“第一件事。”他凶狠地将阴差在墙上撞了两下:“龙江船行的招牌,目下藏在何处?”
“不要再……再打了……”阴差虚脱地叫:“老天爷!我……我怎么知道?巴老爷决……决不会派……派我们去……去摘你们的招牌,无……无此必要哪!”
“第二件事,你最好从实招来。”
“什么事?”
“我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是你带了人去找一阵风,逼迫一阵风出面引诱龙江船行的人,让那些人绑架掳走。那些人的来路,你必须招出来。”
“我……我不……不知道他……他们……”
“我要把你弄成一团烂肉……”
“饶我……”阴差魂飞天外地叫号:“他们两……两个人,用……用分筋错骨对……对付我,我……我只好去逼一阵风……呃……”
阴差话未说完,便突然昏厥了。
雍不容一怔,怎么可能?他手上有分寸,绝对不可能把人弄昏。
定神察看,糟了!
一阵昏眩感浪潮似的袭来,立即感到意志力消散,手脚发软。
“五毒三娘的奇毒……”他失措地惊呼,摇摇欲倒,快要昏厥。
不等他有所举动,房中那位似曾相识的艳姬,突然一闪即至,他感到背心一震,便向前一栽。
人影再现,又进来一个艳姬。
“灭口!”击倒他的艳姬,向抢入的同伴叫。
他还没完全昏迷,神智尚未模糊。
“是她……”他心中暗叫,随即人事不省。
新来的艳姬可不是娇滴滴的粉头,而是含笑杀人的母夜叉,俯身扳住阴差的头,脚则踏住阴差的脊心,猛地手一扳,再左右急摇。
有骨折声传出,阴差的颈骨折断了。
春桃也被拖出,人已软昏像死人,脖子轻轻一扭便断,人是很脆弱的。
倒悬在窗外的黑影,本来身形已动,要飘入房中,但见到阴差、雍不容、春桃三个人都昏迷不醒,知道不宜入室。
室中必然流动着可怕的制人气流,进去必定白送死的,因此身形上缩,一晃便形影俱消。
两个艳姬一个背近昏迷的雍不容,一个则吹熄灯火,两个人越窗而出,飘落在邻房的屋顶,急急撤走。
空气混浊,臭气之外,霉气甚重。
春末夏初时节,地窟里通常有这种令人不快的气息。
这里确是地窟,地底的藏物秘室。
灯光幽暗,像是幽冥世界。
两个穿着长衫的人,像貌狰狞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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