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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配知……知道……”
“阁下,我不是天,我不配自订天道。我是瘸子,我也不甘菲薄,所以也自订了瘸子道。”
“什么……什么瘸……瘸子道?”
“对,瘸子道。因为我是瘸子,所以,天底下每一个人,每一个男女,甚至每一头猪每一头羊,都应该是瘸于;这就是瘸子道,也是我的崇高理想,所以我把你们的手脚弄断替天行道。”阁下,我这瘸子道不错吧?”
“混蛋!这算什么瘸子道?该说是疯子道……”
“你敢嘲笑老夫的瘸子道?”
“你……”
”你必须为嘲笑老夫的瘸子道而付出代价……”
竹棍乱点乱挥,一记一落实。
首领发出一阵可怖的叫号,滚地乱滚,挨了十几下,终于叫声渐止。
最后,蓦尔昏厥。
竹棍指向另一名中年人,这位中年人断了一手一脚,已惊得魂飞天外,被首领挨揍的惨状吓坏了。
‘你,你也嘲笑老夫的瘸子道吗?”老瘸子扬棍欲下,狞笑着问。
“我……我认……认栽……”中年人惊怖地叫。
“回答老夫的话,不许顾左右而言他。”
“这……我……我不嘲笑前辈的瘸子道。”
“那么,你认为老夫的瘸子道是天道罗?”
“是……是的。”中年人崩溃似的哀叫。
“去你娘的!”老瘸子咒骂,一棍猛抽。
中年人狂叫一声,痛昏了。
老瘸于正打算向第三个人重施故技,却发现大群蒙面人正从南面沿着小径飞奔而来。
“你们来的人太多了。”老瘸子用竹棍点在一名右腿骨折的大汉骨折的大汉鼻尖上:“老夫暂且回避。你,给我清醒清醒,把老夫的话转告贵门主。”
“你……你要转……转什么话?”
“老夫知道你们天道门的山门,仍然设在南京。你们赚了太多的无义血腥钱。老夫并不眼红,但你们已经威胁到老夫的安全,老夫十分的不满,因此你们给我小心了,老夫要把你们的老根挖出来。喂!记住了没有?”
大汉怎敢不记住?只要竹棍稍一用劲,鼻子算是完了,说不定还得加上一顿毒打呢!
“在……在下记……记住了。”大汉惊恐地答。
“很好,这才乖。”
大汉只感到眼一花,老瘸子已经不见了。
人是衣装,佛是金装。
雍不容车来就人才一表,只是这几年一直就在龙江船行做小伙计,穿惯了青色或灰色的贫民服直缀,有如宝剑在匣明珠在盒,显不出他的神采风标,因而不曾引起旁人的注意。
穿上了宽大的青衫,手上多了一把附庸风雅的折扇,再走起路来斯斯文文,也便完全变了一个人。
变成了气质,变了形象,比国子监那些生员学子更出色,更风流倜傥,谁敢否认他是豪门弟子?
南京的豪门子弟满街都是,可以车载斗量。
出了门,负责监视的两个眼线傻了眼,还以为看错了人,再仔细核对面貌,这才确定是他。
没错!幸而没有看走了眼。
掌灯时分。
轻烟楼一带车水马龙,夜幕一张,这里就进入活动的高潮。
这里的生活秩序,与正常的日出而作,日没而息完全相反,是迥然不同的两码子事。
刚到达留香院宏丽的门坊,刚要升阶,阶顶两个打扮得颇为体面的相公型龟奴,刚想降阶含笑迎客。
街上行人往来不绝,所有的人都穿得光鲜体面,来这里的寻芳客,决不会是穿得寒酸的贩夫走卒。
两面各踱来四位爷字号人物,前后堵住了。
“小雍,雅兴不浅呀!”堵在前面的两人之一,皮笑肉不笑向他打招呼。
“哈哈!你老兄把这种逛秦楼楚馆的事称作雅兴,简直不伦不类荒谬绝伦。”他的笑声,他的辞句,一点也不适合他的穿章打扮身份:“老兄,咱们少见,你也是里面的知客吗?”
话中带刺,把对方看作龟奴,口吻也带了浓浓的江湖玩家味,一点也不斯文。
这位仁兄的修养到家,依然保持皮笑肉不笑的情态,但眼中凶光一闪,暴露出心中的怒意。
“三少爷今晚在里面。”这人平静地说:“好像以往你从不在三少爷附近走动的。”
雍不容认识这四位仁兄,是徐义的忠实打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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