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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建议能补就补,要不镶牙更费事。”
叶水清听完看了看靳文礼:“你说怎么办?”
“还是补吧,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牙用着好,拔牙多疼啊。”靳文礼想了想做了决定。
叶水清点头同意又问大夫:“那补牙不疼吧?”自己前世也没这些毛病,也不知现在是怎么了。
“不疼,不过取神经的时候打麻药会疼一下儿,钻牙的时候有点难受就是了,我先看看你的情况。”
就是挨一针呗也没什么,叶水清放了心。
“你这牙很省事,神经已经死了,估计是疼死了,直接补就行。”
靳文礼在旁边听得直吸气儿:“唉,这罪遭的,那得多疼啊,难怪那天疼得直哭,唉。”
大夫乐了:“瞧你这唉声叹气的,好像是你牙疼似的。”
靳文礼皱眉:“还真不如让我疼呢,可惜替不了。”
“倒是真疼女朋友。”大夫说完就开始准备工具。
靳文礼看着那一排又是镊子、又是钻头、又是小钩子的东西,一个比一个尖又开始担心叶水清害怕,就又开始安慰她:“水清,你别怕,我也看过牙,一点儿都不疼,钻牙其实就跟吃苹果似的,凉丝丝的。”
叶水清笑:“神经都疼死了,我还怕什么呀,你别紧张了。”嘴里说着心里也挺好奇,钻牙还能跟吃苹果一个滋味儿?她倒想试试了。
随着钻牙器吱吱的响,叶水清张着嘴是有苦难言,眼角还挂着眼泪,这个靳文礼简直是一派胡言,自己又上他的当了!
“你另外一颗牙也坏了点儿,正好这回一起治了,所以难免会碰到些正常的神经,你忍着些,为这个打麻药也不值得。”大夫见叶水清眼泪直流,就暂停一会儿才继续工作。
叶水清攥着拳头,忍着不时出现的尖锐疼痛,每当碰到神经时都不禁从嗓子里发出含糊的叫声,靳文礼拉着她的手一个劲儿地安慰。
总算是挨过了这一关,叶水清浑身是汗,听大夫说过个三五天再来复诊一下就行了,答应着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等出了医院大门去取车时候,又想和靳文礼说声谢谢,结果一抬头却吓了一跳,只见靳文礼脸色苍白,眼圈儿红红的,于是立即问他:“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正好在医院呢,不行现在就回去看看。”
靳文礼深吸了口气摇头:“我什么事儿也没有,我就是心里难受,你刚才疼成那样儿,我也没办法帮忙,都怪我不好!”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让我牙疼的,你呀,只要下回别再糊弄我就行了,疼就疼呗还骗我说什么像吃苹果似的,弄得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叶水清看着靳文礼的样子既感动又觉好笑。
“知道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别害怕……”靳文礼有点儿说不下去了,揉了揉眼睛低头去取车,他看着叶水清受罪心里是真受不了。
这人怎么跟小孩子似的,叶水清在后面叹笑,然后走了过去:“先别回去了,去散散心吧。”
“行,你想去哪儿?”
“嗯……,就去铁道那边儿吧。”铁道两边都是半人高的草地,又邻着河边儿,风景好还凉快。
靳文礼答应着开了车锁让叶水清坐上车,就直奔铁道那边去了。
到了地方儿,两人找了块不晒又干净的空地坐下,叶水清看着周围高高的花花草草,不时还有蝴蝶和蜻蜓停落在上面,这是她重生之后第一次静下心来享受多年后再难见到的景致,心里真是诸多感慨,再看看情绪仍是低落的靳文礼,又忍不住逗他:“你一个老爷们儿,怎么还这样婆婆妈妈的,我都没事儿了,你还愁眉苦脸的干什么?”
“我生我自己的气,没本事帮你还捣乱坏事儿。”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是好心为我,难不成下回我再有什么事儿,你就不说话也不想办法了?”
靳文礼气闷地摇头:“最好你以后平平安安地什么事儿都没有,要是真有事儿我也一定先弄清楚弄明白,决不再帮倒忙。”
叶水清没想到自己还有觉得靳文礼可爱的一天,看着在那儿自己赌气的靳文礼还真是挺招人稀罕的,一个没忍住就倾身上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别生气啦。”
靳文礼身上像触电似一抖,转过头紧盯着叶水清看。
“你怎么这么看人,怪吓人的。”叶水清往后退开些。
“我也想亲你。”靳文礼的声音很低沉还有些紧绷。
“亲呗。”叶水清将脸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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