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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系,朕并不知,拖雷的话可能也有影子,但他此时说,其心叵测?”
“臣等也这样认为,”胡土虎又道:“四爷眼下情绪激动,臣等审问他,他并不认罪,他还指责铁木格落井下石……”
窝阔台望着窗外的夜色,叹了口气,说道:“朕无心加害拖雷,他的罪现在已是铁证如山:杭爱山斑斑血迹,栖霞观百余具焦骨,包括也遂皇太后的死,包括汗台被炸,都不是他想赖账就能赖得掉的。他不想说,朕也懒得问他,先关起在牢中,看紧掉,有了证据再审他。”
胡土虎答应着去了,窝阔台汗端起杯茶正要喝,侍卫进来报告:“田镇海大人来了。”
“快请他进来!”窝阔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胳膊。
田镇海进了汗帐,他脸上还挂着汗,赤红的脸越发红润,一边跪下,一边抬着头,棕褐色的胡子翘着,眼睛中闪着晶莹的光彩,大声地道:“大汗,搜查有了结果!”
“太好了,快说说?”窝阔台汗兴奋地望着田镇海,眼中闪着光。
“我带人去盘查也遂哈敦出事时的情况,得到消息:在也遂皇太后出事那天晚上,暴雨倾盆,值夜的宿卫百户长是索罗。当值的护卫反映,因雨太大,也遂皇太后命令铃哥传达谕旨,命值夜宿卫不用冒雨守夜,当时铃哥出帐后曾与索罗密语。宿卫回帐后,索罗声称出恭,半天才回来。我带人搜查索罗的大帐,搜出了铃哥送给索罗的玉佩。后来出事了,铃哥也被砸死,有人看见拖雷摘下自己的耳环塞进铃哥怀中,当时,拖雷还命人好好安葬铃哥。”
“看来这个铃哥与老四有关系,也遂太后身边有了老四的内线。”
“审过索罗了吗?”
“索罗早已失踪?”
“怎么回事?”
“据宿卫招认,出事第二天一早,四王府的王傅巴剌叫走了索罗,以后就失踪了。据猜测是巴剌为防意外,已将他处死了!”
“大胆的巴剌,又是他,他干的坏事太多了,看来他是不想活了!”窝阔台汗瞪大眼睛骂道。
“大汗,臣想继续审讯铃哥的亲友,甚至想将他的坟墓打开,取出四爷的耳环。”
“可以审讯,坟墓暂不要动了。”
田镇海走了,可他并未带走大汗心中的愤怒,窝阔台从未听说过察合台与木哥间的过什么瓜葛,因此对拖雷的话感到突然,他知道无风不起浪,他最怕在这样的时候,因一个女人造成他与察合台间的不和。恨一个人很痛苦,他是那样爱木哥,信任她,而她却伤害了他。
窝阔台气呼呼回到木哥大帐,木哥见窝阔台汗脸色铁青,忙沏了一壶香喷喷的奶茶,斟了一碗递了过来,笑道:“大汗,出了什么事?看你有些不高兴?”
“朕抓了拖雷,可审讯并不顺利……拖雷还利用你,挑拨朕与察合台的关系!”
“有这样的事?!”木哥一惊,脸红得象入秋的苹果。
窝阔台汗见他脸红,以为她被自己说中心事,猛地将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转身扭住她的粉红袍领,盯着木哥有些惊恐的眼睛,吼道:“说!你与察合台到底有什么关系?又怎么会被老四知道了,既然你与二哥好,为何当日不早说?”
木哥粉面通红,瞪着星眼,气昂昂地道:“大汗,你放开手,我与二王爷真地没有一点关系。”
“无风不起浪,总会有些原因,怕是你不敢说?”
“挑拨离间的话,乱嚼舌头的话,也值得大汗发这样大的脾气,你不松开,让臣妾怎么说!”
木哥话说得明白,窝阔台也觉得自己太鲁莽,便松开手,可胸中那种被人欺骗的感觉,依然在眸子里燃着火,声音低了半度道:“你出事后,察合台去过你的大帐,没有寻到你,找老四要人,当听说你被处死的事,察合台生气地打了拖雷两个耳光!”
木哥这时才听明白,气愤地眼中含泪,说道:“我与二爷并没有什么交往,那日,也遂皇太后参加忽里台大会,四王爷与大哈敦吵翻了天,也遂皇太后怕闹出事来,命二王爷察合台出面制止事态发展,可二王爷只顾饮酒,没有听见。臣妾见场上混乱,就夺下察合台的酒杯,对他说:“也遂皇太后让你表态,你怎么不说话。”察合台拔刀说了话,提出第二天去杭爱山,会场才安静下来。”
窝阔台汗恢复了平静,问道:“只有这些?”
木哥又道:“听我说,就是那天晚上,察合台从也遂皇太后大帐出来,突然去了我的寝宫,有意接近臣妾,甚至想动粗,可赶上也遂皇太后派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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