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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学、政治、教育等一切人类行为发生“癌变”的一个缩影。
——困扰人类的,已不仅仅是癌症,也许,我们所面对的,是整个人类生存文化的“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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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癌症,我们不能不目瞪口呆于这样一个事实:该死去的挣扎着不死,然后疯狂地膨胀——这,就是癌。
1997年4月,一个北国春事萌动的日子。
看枝头嫩芽吐翠,春天,正微笑着在路边注视着我们。
昨夜无梦。
却有一位熟知的人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这个春天。62岁的她,是一个坚强的我所佩服的人。七年前她被告知是肺癌。手术切除。三年后转移至贲门。这一次手术险些要了她的命,脖子上有一个十余公分长的刀口,肋骨也被锯掉两根……
两年后,再次转移,进而扩散到食道,大肠。
手术是不能再做了。
而她的生命意志依然那么强,这令大夫都有些惊骇了。没人的时候,她痛苦的呻吟在一楼都能听见,她住三楼。有人在,她的笑声是那么爽朗,尽管掩饰不住的疲惫与痛苦让人不忍卒读。
后来,她的笑也成了痛苦,有泪,顺着她苍老的脸颊倏然滑落。她已无法进食,靠输液喝流质延长她那坚韧却已如丝的生命。
撕心裂肺的痛苦在杜冷丁的抚慰下得到了缓解。由一天一支,迅速地增加到了一天七支,每支杜冷丁止痛的时间还不到三个小时。
杜冷丁似乎再也起不了作用。
生命,终于在昨夜随长风而上。吊瓶里的液体,久久没有风干。
又一月后,我们被告知,一朋友的父亲因肺癌晚期住进了医院。
这个春天己再无暖意。
在一个仍然冷冻的路灯通明的夜晚,我和爱人又一次踏进病房。老人三天前还是个铁汉子,能担得动水挑子,一气能跑十几趟。然而,只是一次“内窥镜”检查,他的高烧发了两天,醒来第一句话是:死也不做这种检查了,太难受了,一股痰在喉咙里堵着,上不来,下不去,我就在地狱门口徘徊——而这,仅仅才是一个十分微不足道的开始啊。
1998年岁首,第一场雪,纯洁之雪。同居一座楼的一位亲友,随洁白之雪化作一滴水,融入了土地。当我和爱人踏进他的家门时,许大娘拉住我的手,“洪涛,洪涛……”早已泣不成声,苍老的泪,我知道那是苦的。许大爷患的是肺癌,从确诊到今天,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癌症,早已不是偶然。全世界每年恶性肿瘤新发病约870多万人,死亡690多万人;中国,每年恶性肿瘤新发病例约152万人,死亡105万人,占死亡人口总数的15%,全世界癌变数量最多的是中国,平均每秒钟都有2人死于恶性肿瘤。
就全世界而言,发病最高的是肺癌,每年新发病86。9万,占发病总数的11。8%,胃癌居第二位,占总数的10%,胃癌病人中35%发生在中国。第三位为乳腺癌,占女性癌症的第一位,为19。1%。肝癌是发展中国家的常见癌症,中国占全世界肝癌病人的43。7%。
中国癌症前几位依次为:胃癌、食管癌、肝癌、肺癌、子宫癌、大肠癌及乳腺癌。在城市,每死亡4。5个人中即有1人死于癌症,农村,每死亡6。3人中即有1人死于癌症。专家预计:到2000年,我国每年死于癌症的人数将达到150万。
癌,从“疒”(音为床)从“喦”(音为岩),象形文字为人卧于床,就死之意。古医书又称之为“喦”或“岩”,诸如长于乳腺者为“乳岩”,长于睾丸者为“肾岩”,这里,“喦”和“岩”通用,为恶性肿瘤多形成坚硬如石的肿块之意。如明代杨十瀛在其《仁斋直指附遗方论》中指出:“癌者,上高下低,如岩穴之状,颗累垂……毒根深藏,穿孔透里,男子多发于腹,女子多发于乳”云云。
其实,我们的祖先,对于癌症的认识己渊源久远。早在殷墟甲骨文中就记有“癌”的病名。在公元前12世纪的《周礼》一书中,详细地记述了医学分科的情况,“凡民之有疾者,分而治之”。其中设有“疡医”专科,“掌管肿疡、溃疡、金疡、折疡”等病的治疗。根据资料分析,这里所说的“肿疡”,无疑也包括了某些体表性癌瘤在内,诸如皮肤癌、乳癌、甲状腺癌、阴茎癌、口腔癌、淋巴肉瘤等,正因为如此,在历史上受中国医学影响较大的日本、朝鲜、越南等,至今仍称癌瘤为“肿疡”。
现存最早的医书《内经》中,将癌瘤分为“筋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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