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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支平说;“真的?这次你可别又忽悠我?”
老韩说;“看你说的,你这老弟就这点不好,喜欢用老眼光看人。我现在的公司,是非常有实力的公司。只要有货,我随时可以给你打款。”
箫支平说;“呵呵,不是,我是怕白忙活,做些徒劳无功的事。”
老韩说;“要不要我现在就给你打款?你给我账号。”
箫支平说;“别、别、别,我相信你,还是等我落实好再说吧!”
……
第二天,箫支平开始骑着自行车,每天跑几十公里,去了好几个厂家摸情况。最后定好了某厂家的货,在出厂价基础上,加了将近10%的利润空间。16万人民币一个货柜。他把这信息立即返回给了老韩。
没想到,老韩二话没说,即刻电汇了16万元到经营部账户。箫支平付款、提货、请车,一气呵成。将货物发往深圳。前后不到一星期,纯利润一万五千元。
生意场上讲究的是运道,运道来了,这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事,还是常有发生的。
半个月后,老韩来电话说,发往深圳的乳胶手套和避孕套质量很好,外商很满意。他昨天又给箫支平经营部账上打进了160万元。并准备亲自来省城继续发货。
对于老韩的如此举动,让箫支平很受感动,感谢老韩对他如此信任,但对老韩做事这么的草率,又感到有些惊奇。
数天后,老韩来到了省城,并和箫支平签订了一份合作协议书。郑玲宝得知箫支平账户进了笔巨款,心里痒痒的。这天,她老公专程跑到经营部来找到箫支平。
他对箫支平说;“你和老韩所做的业务,不能算你独立业务。”
箫支平对他说;“你啥意思?”
他对箫支平说;“因为,老韩不是你一个人的朋友,也是郑宝玲的朋友。”
箫支平对他说;“你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老韩算是她朋友吗?”
他对箫支平说;“你还是她介绍认识的呢!她比你认识他还早呢?”
箫支平对他说;“那他为什么不去直接找郑宝玲呢?”
他对箫支平说;“找不找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经营部的企业法人。真正的老板。”
箫支平对他说;“法人代表只是个挂名,我们可是有合伙协议的。从工商、税务、开户等手续,都是我亲自跑下来的。”
他对箫支平说;“是呀!合作协议是说好对半分利润的呀!你们做好的前一笔生意就算了,可后面的利润,一人一半。不然,我们可有权,以法人的名誉封掉你的账号哟!”
箫支平气愤的对他说;“你这人太无聊了,塑料厂业务见吃了点亏,就要分。分是你们提出来的,现在见我有利了,又来合?”
疑似圈套
箫支平没工夫搭理他,他不喜欢和这等没素质的人交流。他要和老韩开展业务工作。由于这次采购工作量大,经和老韩商量,箫支平同意了让郑宝玲一起加盟,展开这次“乳胶手套”业务采购工作。
商场如同战场,时间就是金钱,这话一点不假。半个月前和半个月后,各乳胶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各厂家,基本上都与省外贸公司签满了订单。没有一家能供出货来。现在倒真的成了,有钱没处买货了。
这下可急坏了箫支平,更急坏了老韩。“病急乱投医”,他们像无头的苍蝇,到处寻找货源。郑宝玲工作还算是积极主动的,她也成天在外面奔跑。
经营部一下子人气旺盛,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三教九流,流氓骗子也不在少数。
这天,郑宝玲通过朋友,介绍了一位,自称是“七里港乳胶厂”的供销科长唐某,来到了经营部。郑宝玲一一做了介绍;这位是韩主任,箫经理。这是唐科长。
大家一一握手,当箫支平握住唐科长手时,感觉这位“科长大人”手指像铁棒一样僵硬,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
这位唐科长,一身农民打扮,裤管一高一低。一双旧皮鞋像有三月没有擦过,皮鞋表面,沾满了黄色尘土。一看,就知道刚从乡下过来的。
好在“七里港乳胶厂”地处远郊邻县管辖的农村地区,箫支平的疑虑,才打消了一半。
七里港乳胶厂,隶属省劳改局、国营劳改农场旗下的一所工厂,地处偏僻。生产车间封闭,生产工人,除部分属劳改就业人员,多数都是刑期内的劳改服刑人员。大家对其情况都不了解。
大家坐定,郑宝玲给大家泡好茶,一一递上。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