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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鸠……)
……
并不是错觉,云鸠今天真的和平时不同,话一说完人就没了,不知道怎么了?
张恕突然有点懊悔,怎么没想起来找点东西给云鸠,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张恕自己都奇怪了,为什么会想哄云鸠高兴?不过云鸠要是真高兴了,总会给点好东西,当然应该哄着点。
张恕把心情不好归结到这个结论上,不再多想。
把辟谷丸和清灵丹吃了,张恕又坐了一会,等所有蝙蝠魔那得来的灵气全都归进丹田,才打开门走出去。
古青华坐在窗边椅子上,看到张恕出来,把茶几上的半包饼干和半瓶水推过来:“你包里没有吃的了吧?”
出去的时候是满包,回来的时候却扁扁的,一看就知道,古青华还以为张恕被抢了。
张恕走前留给他的,他不知道张恕多久能回来,或者回不回得来,没敢吃完,这时候见张恕出来,难得的,居然舍得拿出来。
张恕一愣,古青华又说:“要是你饿死了,我也死定了。”
不讨喜的人!
张恕把辟谷丸丢给他:“吃了。”
这么小小一颗,吃下去不知道管多久,反正张恕几分钟前还饥肠辘辘的,现在一点都不觉得饿了。
古青华一整天就吃了几块饼干,想也知道饱不了。
“这什么东西?”
张恕看到墙上有面镜子,提着头灯走过去照头上的伤,把血擦掉一看,哪里有伤?满头的血都像是别人身上沾来,吃惊下,张恕掀起裤子看腿。
回来的时候一瘸一拐,热流顺着腿淌,不可能没有伤,结果找了块毛巾擦掉血痂一看,完好无损。
张恕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云鸠给的清灵丹简直是神药级的!
照这么说,小临德身上的病怕也不成问题了,想起那个招人疼的小豆子,张恕笑了笑,古青华捏着药丸琢磨,突然看到张恕笑,吓一跳,忙捡起白药丸吞下去——天知道他是不是以为张恕在威胁他?
张恕擦头上血污时,古青华没话找话说:
“你……是学生?”
“嗯。”
“高几?”
“大一。”
“啊?”隔一会:“现在大学生那么厉害?”
看都被看见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张恕无所谓地说:“我高三之前上的武校。”
古青华满脸奇怪的表情,不太相信。
“我知道的武校毕业的学生,好像都不考大学。”
“我师父去世了,家里要我回来读普通大学,考个文凭,将来好找工作。”
古青华更加不信了:“不是有很多当明星的,你的样子,当演员足够了,怎么还?”
张恕笑笑:“爸妈觉得当演员不正经,好好的读完大学,用文凭找个稳稳当当的工作才有前途。”
古青华沉默了会,忽然嘀咕:“读武校也不会用飞碟吧?”
张恕又愣,然后明白过来——碎金梅飞起来的时候看不清花瓣,倒确实像个小飞碟。
古青华说:“以后,再有人像我这么问你,你要是有什么不想说的,那就什么都别说,就这么几句话,我知道你不少事了,你呢?你还是不知道我。”
张恕扭头看过去,古青华双手扶着小腿,慢慢地动,明光珠没有温度的白光下,他的侧脸冷峻异常,更加让这句话意义不明。
但张恕还是听出一丝关切,不管古青华说这话为的什么,他还是说了声“谢谢,我记住了”。
二师兄告诫张恕时,口气也是这样生冷僵硬。
古青华比起师兄年轻了好多岁,怎么会在这样一个陌生人身上看到师兄的影子?
张恕摇摇头,率先走出去,外面几十个丧尸不费什么力就搞定了,骑回摩托,张恕在单元门口喊:“古青华,走了!”
古青华单腿跳,贼兮兮地出来,到外面看到一地的尸体,眉毛跳了跳,没说什么,爬到张恕背后坐好,张恕带着他回了水泥厂。
云鸠能断定的事,张恕根本不会怀疑,既然墨虺走了,他想再进洞里去,舍不得那把瑞士军刀,得找回来。
白天张恕逃出来时水泥厂里几个人都走了,到了晚上,没有人再打开灯,铁丝网外面也只有不多几个徘徊的丧尸。
张恕在大坑边上停下车:“如果看到丧尸,喊。”
“啊?”古青华还没整明白,张恕下了车,几下就钻得不见人影,车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