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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立煌非常不想听这些话,便说:“上午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没有别的事,你可以走啦,关于我的事,你替我多打听着。”
“是!”王连庆行着军礼告辞。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4)陈院长说媒
王连庆走后,卫立煌躺在椅子上想着心事,不管怎么着王连庆提供的情报还是有用的,特别是第二条,若没有一点思想准备,人家当面讲来会措手不及的。他想着想着,便有了应急的办法。
这时候,吴君惠走进来。卫立煌问着:“委员长接见的事,安排在什么时间?”
吴君惠说:“刚才给侍从室打了电话,张治中主任说,委员长下午3时召见。”
卫立煌嗯了一声又说: “你帮我打点一下,上午我要拜会陈院长。”
“哪个陈院长。”
“就是军委会参议院的陈院长,陈调元将军。”
“好吧。”
吴君惠退出卫立煌的住室不一会儿,又慌慌张张跑进来说:“钧座,陈院长拜会。”
卫立煌惊异着问:“哪个陈院长?”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陈院长,陈调元。”
卫立煌急急拉着吴君惠问:“在哪儿,快去迎接。”
“刚才门卫说已到门口,现在怕是上楼了。”
说话不及陈调元已上了二楼。陈调元年长卫立煌10岁,又有恩于卫立煌。卫立煌迎上去先行个军礼然后握着他的手说:“上午我准备去看望老前辈,没想到你却先来了,俊如失礼,惭愧,惭愧!”
二人来到客厅,分主宾坐下,卫士献上茶水便退出去。陈调元先是赞扬说:“俊如在中条山硬是挡住了日本人,山城上下,有口皆碑啊。”
卫立煌谦虚着:“山西战场上一退再退,俊如无能,无颜见江东父老。老前辈应多多指教才是。”
“这是什么话,在山西你能当家?那些败仗只能记在阎锡山的名下,这个老狐狸,就知道保存实力。可话又说回来,现在你是第一战区的司令长官,今后可要看你的啰!”
卫立煌心想.陈调元前来无非是叙旧,不会有什么事情,因而就天南地北地侃起大山来。两个人说着说着,陈调元话锋一转说:“看看,人一上年纪,忘性就是大,只顾说闲话,差一点把正事给忘了。”
卫立煌说:“老前辈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陈调元饮着茶水平平淡淡地说:“也不是我的事情,是受人之托。”
“不论是什么事,您尽管说。”
陈调元看着卫立煌问:“孔家二小姐令俊,你们见过面了吧?”
问起这件事。卫立煌不免有些惊奇,他想不到陈调元会是来当说客的。情急之中,他只好说:“见过面的。”
陈调元又问:“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卫立煌心里好笑,若不是有些思想准备,这场面一定很难应付。他装出一副敬重的样子说:“孔二小姐不错,模样长得漂亮,人也能干,这样的人才着实难得。”
陈调元笑着,不知是得意地笑,还是讥讽地笑。他说:“如果俊如满意,我来做你们的大媒如何?”
卫立煌正色道:“老前辈做媒,俊如却之不恭,人生在世,信义为本,若是三个月前提及此事,俊如一定答应。”
陈调元一惊连忙问:“怎么,你心中有人了?”
“是的,我们正在谈着,鸿雁传书,也是很有韵味的。”
“重庆的人怎么都不知道?”
卫立煌故弄玄虚地说:“谈的这个人在美国,你老人家在重庆,当然不会知道。”
陈调元动着心思,他想,这个事要问个明明白白,不然就不好交差。于是又问:“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卫立煌对答如流:“韩淑华。”
“职业?”
“大学教师。”
“在什么地方供职?”
“檀香山大学。”
陈调元问清楚之后才打开窗子说亮话:“这是蒋夫人的美意,我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卫立煌诚惶诚恐地说:“请转告蒋夫人,她的美意,俊如心领了。因为那边已进行了三个多月了,实在不好办。”
前些日子,卫立煌的一个秘书温广汉给他提及此事,使卫立煌知道了韩淑华这个人,由于朱韵珩新丧,卫立煌并不急于解决这件事。卫立煌想,若不是温广汉提的这件事,今天的场面还真不知道该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