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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说什么,我就有了应对的措施,那样场面就不会尴尬了。
“我什么时候成稀客了?”
“不是吗?”
“我觉得全公司里就我到你办公室的频率最高了。”
“胡说,最近一个月你来过几次?”
“最近嘛,情况不是有点特殊嘛,上次聚会你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宣布我们俩没有任何关系,那我怎么也要做做样子,不然他们肯定还要纠缠不清的。”我很佩服我急中生智的本领,我讲的这些话根本没有做过任何准备完全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形下突然想到的,虽然很假,但是很高明。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从晓晴这个疑问再加上她的确有些狐疑的表情,我能明显地看出,她对我的话是很满意的。
“当然啊,要不你觉得应该是怎样的?”
“我怎么知道。”女人就是好,到关键时刻,一个白眼就可以将尴尬抛开。但不管怎样,局面算是被我打开了,持续了将近一个礼拜的若有似无的冷战也基本宣告结束。那接下来自然可以安心地说正题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上周是要请我吃饭的吧?”
“哦,对,不过,那已经是上周的事了。”
“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要请,你不来,难道我请你吃饭还要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啊?”晓晴的话虽然听起来不是很善意,但是我却没有一丝的不愉快,其实我已经根本不在乎她是否要请我吃这顿饭了,因为我有个更好的安排。
“唉,我那天确实有事嘛。”我象征性地辩解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好吧,是我错了,不如我请你吃饭就当认错吧?”
晓晴突然斜着眼睛看向我:“你不是在讽刺我吧?”
“哪里,我很诚心的,不知道你给不给这个机会。”
晓晴顿了一下,然后故作深沉地说:“既然你这么诚恳,那我也让一步吧。”
“好啊,时间就定在周五,如何?”
“为什么是周五啊?”
“要提前准备的嘛。”
“吃饭有什么好准备的啊!”
“你别问那么多了,就说行还是不行。”
晓晴看着日历想了想,最后很缓和地说出一个字:“行!”
原来打破这个僵局是很简单的事情。人往往是这样,当两个人互相陷入沉默时,其实彼此都渴望打破那份沉寂,然而各自心里面却顾忌着也许对方并不想跟自己交流,所以只好控制住自己的冲动,时间久了,冲动消失了,而僵局却依然保持着。我可以很自负地说,我对女人心理的把握能力还是很有一套的,但是大多数时候,我会被心中的胆怯与羞愧束缚住,然后无法将心中所想落实到行动当中,这就是典型的理论与实际无法统一的诟病。有时候,我很向往西方人豪爽、直率的交流方式,但是当我意识我所处的东方社会根本不可能实现那种开放的生活形态。
当我从晓晴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刚好被干妈看见了,她朝我善意地笑了笑,也许只有她才不会拿我和晓晴的事到处去说,到处去宣传,到处去渲染,而她也应该是对我和晓晴关系了解的最多的人,不过她所知道的也仅仅是从肉眼所见臆想出来的。她根本不知道晓晴的背后有多少鲜为人知的故事,她也不知道我是在一种怎样危险的处境里和晓晴藕断丝连着。即便她是老前辈,就算她是过来人,她的那套理论永远也不能直接套用在我的身上。
七十一、过生日
我从来都不重视自己的生日,每年我的生日都是等到我爸妈打电话祝福我时我才知道,我只记得上一次过生日应该是在大一的时候,那时候,同学之间好像特别流行过生日,看到别的宿舍隔三岔五地搞一次生日聚会,我们宿舍的几个也在商量,而当时最先一个过生日的人就是我。我对那个生日聚会印象很深刻,倒不是因为聚会的气氛有多好,多热闹,而是我一直觉得大学里的生日聚会很不仁道,因为那一次过生日,我连生日蛋糕都没吃上,最后还是我请别人大吃了一顿。当然,我并不是计较这种花费,既然是生日聚会,那么主角自然是过生日的人,就算没有生日礼物,至少这个主角应该成为一个在享受的人,而不是像我那样,从定座,到点菜点酒,再加菜加酒,再到结账,寿星却成为了最忙碌的人。这样的生日聚会有什么意义呢?充其量不过是一顿普通的请客吃饭罢了。
我当然不是因为这件事才不喜欢过生日,最主要还是家庭的影响和习惯的养成。而这一次选在生日这天请晓晴吃饭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