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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和孔斌五位译者的辛勤劳动。他们为繁荣科幻事业而无私奉献的精神,激励我为引进国外的科幻小说做更大的努力。
吴定柏
上海外国语大学
1998年2月
中译本序言
我第一次参加一个有关科幻小说创作的会议并遇见杰克·威廉姆森,是在我写了4年科幻小说和我的首部作品发表3年之后。那次会议是1952年在芝加哥举行的世界科幻小说大会。我当时在威斯康星州的雷辛做编辑,坐火车往北只要一会儿就能到芝加哥,因此我说服老板派我去参加会议,见见那些科幻小说作者,以便日后和他们建立长久的合作关系。我在会上与作者们见面,并和他们建立联系,但更多的是为了自己,而不是为了出版商。我见到了我的出版代理商弗雷德里克·波尔,他告诉我说替我卖掉了4个故事,于是我辞掉了工作,回去以后就全身心地投入了写作。我还见到了安东尼·布彻和约翰·w·坎贝尔等编辑和其他一些作家,他们给了我莫大的启迪,使我深以置身于他们的圈中为荣。这正是此种会议一直能给我带来的好处:它使我更勤奋地工作,以在这些写科幻小说的好兄弟们中间获得一席之地。
我们认识的时候,杰克·威廉姆森已经写了24年的科幻小说。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我正在大会的报到处排队,一转身在身后发现了一张熟悉的脸。“你是杰克·威廉姆森?”我脱口而出,因为我曾经在书的封面上见过他的照片。他谦逊有礼地承认了。一段漫长的友谊就此开始了。
也是我的运气好,杰克的妻子布兰琪·威廉姆森有个妹妹住在堪萨斯城,那是我出生的城市,后来我又回到那里去当职业作家。杰克和布兰琪每年要到那儿去一到两次。他一来,我们俩就凑到一块儿谈论写作。我们谈论的事情当中有一件是上学的事:杰克当时已经回大学去拿下了硕士学位,他正在考虑再去攻读一个英语的博士学位(他后来拿到了)。另一件事是他当时在写作中遇到了一点障碍,有好几本小说都没写完。他问我是否想读一下其中的一本手稿,看看有没有兴趣将它续完。当时我正忙着写我的第一本小说《这个堡垒世界》,但我还是答应看看他的手稿。他给了我前一两章的50页稿子和150页的笔记。
就这样我答应接手了。我先凑了个提纲出来,杰克过目后同意了;然后我写了个初稿,杰克看过后也同意了;最后的定稿1955年交由一家专门出版科幻小说的诺姆出版社付梓了。翌年,叉由爱斯出版社出了平装本。我们对这本小说挺满意,但它没有为我们带来经济上的效益:我们总共挣了500美元,一人250美元,即便在1955年这点钱也算不得多。虽说写这本书只花了我3个月的时间,但这点钱显然是不够我过日子的。通过这本书以及我在出版《这个堡垒世界》时遭遇到的相同经历(也是500美元,我一个人挣下了),我确信写小说决非发财致富之路(现在或许是了,但那又另当别论了),于是我决定把我的小说构思分割成更短小的故事,先在杂志上发表,然后再结集成小说出版。我将这一策略称为“冈恩法则”,并制定了自己的座右铭“卖它两遍!”——随后的《空间站》、《快乐制造者》,《长生不老的人》以及再往后的《倾听者》、《做梦的人》都是实施这一法则的产物,而且效果也都挺不错。
然而奇怪的是《星际桥梁》却有着它与众不同的经历。它被译成了西班牙文、德文(有两个版本)、法文和意大利文,在英国被重印,而在美国更是数次重印。每次它为我们带来的附加版税都是在以我们当初没有预料到的方式报答着我们在它身上投入的时间和精力。此书在美国的一次再版之后,《纽约时报》的一位书评家如是写道:“此书并不是一本那一时期(1955年)公认的‘经典’。根据我所查阅的相关资料,它没有赢得过任何奖项,没有为它的作者增添过任何荣誉。我以前没有读过这本书,甚至连听也没听说过它。我之所以提这些事实是想让读者们能够体会到我的惊讶,因为我发现这本由威廉姆森和冈恩合作而成的默默无闻的小说读上去更像是海因莱恩与阿西莫夫联袂的产物。一本纯正的科幻小说经典……”
此书还有其他一些方面也使我们觉得获得了比预想更大的成功。有几个作家告诉我们说他们是在开始读了《星际桥梁》后改写科幻小说的,还有一位剧作家在整整12年里一直都想把它改编成一部电影。《纽约时报》的书评接着又说:“如果我说这本书之所以如此成功是因为无论以何种标准来衡量,这两位作者都无须为他们的作品感到惭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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