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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把爱德华放出来的话,”埃美特——仍然隐身在黑夜中——威胁地低吼道,“我们就要进来把他弄出来了!”
“去吧,”我笑道,“在他们把我的屋子砸烂之前。”
爱德华翻了个白眼,但他用一个流畅的动作就起了身,另一下就把衬衫穿上了。他倚了下来吻了吻我的额头。
“睡吧,明天可是个你的大日子。”。”
“谢谢!那肯定会让我平静下来的。”
“我在圣坛前等你”
“我将会是那个穿着白礼服的人。”我笑我自己居然能听起来如此无动于衷。
他笑了,说,“相当有说服力,”然后突然蹲了下来,他的肌肉因跳跃而紧绷。他消失了——他如此迅速地跃出了我的房间,以至于我的眼睛都来不及跟上。
在外面,那里传来一声很轻的声响,我听见埃美特诅咒了一句。
“你最好别让他迟到了,”我低语道,直到他们能够听见的。
然后贾斯帕的脸就出现在我的窗口,窥视着我,他金色的头发在微弱的透过云层的月光下银光闪闪。
“别担心,贝拉。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带他回家”
我突然变得十分平静,我所有的疑惧都似乎不重要了。贾斯帕,用他独特的方式,和能够神秘而准确地预见未来的爱丽丝一样是有特异功能的。贾斯帕的方式适用于心情而不是未来,而且不可能拒绝他想让你感觉到的感受。
我笨拙地坐了起来,仍然被我的毯子包裹住。“贾斯帕?吸血鬼的单身汉派对都做些什么?你不会要把他带到脱衣舞俱乐部吧,是吗?”
“什么都别告诉她!”埃美特在下面吼道。又有一声声响传来,爱德华低声地笑了。
“放松,”贾斯帕告诉我——我也这么做了。“我们卡伦家族有我们自己的方式。只是猎些美洲豹,几只灰熊而已。和平日外出没什么不同。”
我想知道我能不能如此寻常而勇敢地提起吸血鬼“素食者”食谱。
“谢谢,贾斯帕。”
他眨了眨眼,从视线里消失了。
外面完全地静了下来。查理低低的呼噜声从墙的另一边传来。
我躺回到枕头上,睡意冲了上来。我用困倦的双眼盯着我的小房间的墙,被月光漂成灰色。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的最后一晚。我做伊莎贝拉?斯旺的最后一晚。明天晚上,我就是贝拉?卡伦了。虽然整个婚礼依然如肉中刺般折磨着我,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这个称呼。
我让自己的脑子无所事事地乱转了一会儿,希望睡意把我带走。但是,过了几分钟后,我发现自己越变越清醒,焦虑再次爬回体内,让五脏六腑似乎都扭曲到了难受的位置。这张床没有了爱德华似乎有些太软太温暖了。贾斯帕在遥远的地方,所有那些祥和放松的感受都跟着他离开了。
明天将会是很长的一天。
我能感觉到我大部分的恐慌是很傻的——我只是需要战胜自己而已。被关注是人生无法逃避的一部分。我不能总是试图和背景融合在一起吧。但是。我的确有一些特殊的担忧是完全有根据的。
首先,是那条婚裙的裙尾。在那方面,爱丽丝显然让她的艺术思维胜过了现实考虑。穿着高跟鞋拖着裙尾来成功走下卡伦家的阶梯听起来像是不可能的。我应该练一练的。
然后,还有那张宾客名单。
坦妮娅的家族,也就是德纳利峰的吸血鬼部落,会在仪式开始前到。如果把坦妮娅的家人和我们从奎鲁特保护区请来的客人置共处一室的话,这会很敏感的。雅各布的父亲和克力尔沃特一家。德纳利的客人可不是狼人的粉丝。事实上,坦妮娅的姐姐艾瑞纳压根就不会来参加婚礼。她仍然对于狼人们杀了她的朋友劳伦特(只因为他计划要杀了我)而怀恨在心。因为那种怨恨,德纳利家族在爱德华的家人最迫切需要帮助的时候抛弃了他们。是那种不大可能出现的和狼人的结盟,才在一群新生儿吸血鬼攻击我们的时候救了我们所有人一命……
爱德华保证过我,让德纳利家族靠近奎鲁特的狼人们不会有危险的。坦妮娅和她的家人——除了艾琳娜——都对那次的没有帮忙感到非常愧疚。和狼人签下一条合约是还那笔债的一点小小代价,而那也是他们准备好要付出的代价。
那才是大问题,但还有一个小问题;我脆弱的自尊心。
我从来没有见过坦妮娅,但我确信和她相见对我的自尊不会是什么好的经历。从前,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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