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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江湖侠隐’八个字,也不算过份,就是平素生性怪癖,喜怒无常,黑白道上
一流人物,见到这老婆子都敬鬼神远之,还得顾忌她三分,武林中人给她一个称
号叫‘花婆’李映红。”
施鸣峰豁然所悟:“大哥,你把这些画张贴出去,目的是想找她?”
莫八点头道:“这下给你猜对啦!此番南天堡‘雷火金轮’吕老儿六十寿庆,
少不了这位‘花婆’李映红一份儿!”
施鸣峰略有所思的,轻“哦”了声,接着说:“大哥,你找这位老人家干
吗?”
莫八含糊道:“我等平素海角天涯,行踪飘泊,此番趁吕老头儿寿庆之宴,
正好藉机聚上—聚!”
说到这里,语声一顿又道:“对!兄弟!你在每幅画上、再添上一点儿……”
施鸣峰一手提笔,满脸困惑的瞪着了他!
莫八手摸颔上几根短须,凝神沉思半晌,始道:“兄弟,你在老太婆画像旁
边,添上‘相思恨,恨绵绵’六个字,字下端画上三只手臂!”
“啊!”施鸣峰听得一脸惊愕,狐疑之色,两眼愣愣地直望着莫八:莫八讪
讪一笑,道:“兄弟你别多问了,你大哥的事情自己知道……你照我的话,在每
幅画上添上就是了!”
施鸣峰听莫八如此吩咐,百思不解,满腹疑窦,只有依照他的话,在每幅画
上,把这些字和画添上去。
翌晨,离开小镇,两人顺着往湘南九嶷山的官道而去,每逢市集镇甸,莫八
便偷偷地在闹市把画像贴上一幅。
这天夜晚,夜空如洗,明月高照,莫八手里已只剩下最后一幅画像,两人定
下客店后,漏夜三更时分,往白天的镇街闹处,把画像贴起来。
皓月当空,洒下一片莹莹银雾,大街上人迹稀绝,万籁沉寂,莫八眯眼看着
贴墙这幅白发红裙老婆子的画像,“咭咭咭”笑着说:“兄弟,你画得真不错,
唯妙唯肖,栩栩如生,‘花婆’李映红看到,把她这付尊范扬名四播,她该重重
谢你才是!”
施鸣峰摇头笑道:“小弟经大哥授意才画的,‘花婆’李映红要谢的话,该
谢大哥才是!”
蓦地,“咚!”的一声结结实实的闷响,莫八眼冒金星,后脑代一阵火辣辣
的剧痛,昏头转向,站立不稳,几乎跌倒地上……莫八两手捧了脑袋,“嗳嗳!”
呼痛!
施鸣峰旋身看时,两人身后,在月色映照下,站了一个满头白发,一脸鸡皮
疙瘩,穿了一条大红裙子,手里握了一根杯口粗拐杖的老太婆!
他心头不禁一怔,在寂无声息的夜晚,凭自己视听,身后站了一个人,竟然
没有发觉!
老太婆怒眼一瞪,大声的向莫八说:“你这贼偷、老偷、瘟偷,‘梁上伸手’
的小老偷儿,咱老太婆咬掉你鼻子,还是踩断了你的尾巴,在满街满巷贴上这些
见不得人的怪画,你倒替老娘说个原委出来!”
“梁上伸手”莫八给老太婆揭开底牌,痛骂他小偷儿,偷偷朝施鸣峰看了眼,
脸上不由一阵发烧。
施鸣峰这时才知道他义兄莫八在江湖上的行径,原来是位妙手空空的梁上君
子,他突然联想起‘玉壶春’酒店“布包尸体白骨”和美少年身藏大粪的事,不
由暗暗责备:“莫大哥忒也缺德了!”
梁上伸手莫八一手猛揉后脑袋给老太婆用拐杖击起的一块疙瘩,涨红了脸,
大声分辩道:“老相好,故友异地重逢,该亲近亲近才是,怎么动手就打,开口
就骂,难道就不念我们过去一段露水恩情了吗?”
老太婆听得愈发激怒,脸上鸡皮疙瘩,一颗颗转成晶红色,手上拐杖一挥,
大声吼喝道:“小偷儿,你再信口雌黄,乱嚼舌根,老娘就用这根拐杖,把你捣
成肉酱!”
莫八一拉长脸,苦兮兮地说:“老相好……何必呢……咱俩又没有七世怨,
八世仇……欢欢喜喜说话多好,何苦动手动脚?”
施鸣峰看得忍不装噗!”的笑出了声来!
老太婆转眼朝施鸣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