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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头,竭力控制着正慢慢向耳廓蔓延的红晕,张康对自己的异常有些莫名,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布料。但是经过刚才的小插曲,他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顺着衣服的对襟处往瞟,最终停留在了张青史颈间的一片白皙。
那处不大的地方,似乎有着非同寻常的吸引力,迷惑着他的神智,诱惑着他贴近。
好渴,他迷迷糊糊中想,一定是今天太阳晒多了的原因……
当他再次回过神来,他讶异的现,他的唇,居然已经贴了那一片白晢,不等他惊慌的撤离,脑中猛然闪现出了一个画面,这一次,他彻底僵住了,震惊比之现自己无意识的做出这些奇怪的举动还要甚。
那个,那个……是爹吗?!
爹他,怎么会如此……香艳!
没错,张康想了良久,只能找出这个词来形容,就是香艳,画中的男子,青衫半退,丝散乱,大片白皙的肌肤密密的散布着红色的痕迹,透着的气息,男子仰躺在床,似乎很无助,神情似泣非泣……
这……是爹吗?怎么,怎么会……
怪不得张康不敢相信,在他的印象中,张青史是一个很慈爱,很强大,甚至于很威严的一个人,这样的人,怎么会有,怎么会有如此的神态,怎么会有这种明显处于弱势的姿态,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但他又不得努力接受这个事实,这是他的记忆碎片,是不可能作假的……
失忆后的张康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他不知道张青史是为何会变成画面中的那样,是有人欺负他了吗?但他仅仅是看到了记忆中的画面,体内却升起了一股不知名的冲动,让他也好想,好想把爹欺负成那样。
……
第两百一十七章 老三
“嗯,小康……”张青史许是察觉到了周围的气氛不对,缓缓睁开眼睛,刚刚醒来的他,实现还有些迷蒙。
“爹……”张康惊惶地张大眼,手足无措地看着张青史。
“小康,怎么了?”
青衣还是那一身青衣,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记忆中那男子的青衣被剥落了大半,已无法蔽体。而眼前的人,衣裳穿的规矩严整,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头发也一丝不苟的挽了起来,同一个人,为何仅仅是散了法式,衣服穿的严整点,就会有如此截然不同的感觉?张康看着眼前的人,无法自制的把他拿来和记忆片段中的样子比较……
“小康?”张青史低头审视着张康,疑惑与他的失态。
“啊,啊!爹……”回过神来,张康被张青史看得无措的低头,心里前所未有的慌乱和紧张,支吾了一阵儿,最终随便找了个理由落荒而逃。
……
就在张青史为了他与张康最近突然升起的隔阂苦恼时,却浑然没有想到自己每天晚上都会闯入张康的梦中。
“嗯……”忍耐的闷哼了声,张康从梦中惊醒过来,额上满是细细的汗珠,一想起梦中的内容,忍不住又是口干舌燥,看见桌上有茶壶,遂起身,倒了一杯大口的灌下,冰凉的茶水似乎缓解了丝口中的干涩,张康的心跳也平静了下来。
刚才,有时……那个!张康俊美的脸上染上羞赫的红晕。
那一日后,他明明已经竭力克制了,可每晚还是会不自觉的反复想起,夜不能寐,甚至有时在梦中会自动把记忆中的那幅画面继续下去。
为什么会这样?这样感觉好奇怪,他是不是病了?
又到了一杯茶,张康拿在手上,时不时的泯上一口,仿佛这样能够缓解身上那犹存的燥热。
这种发热的感觉,跟以前病了的感觉有点像,可是又不完全一样,而且发热的地方,也好奇怪……要不要问问爹呢?
可怜的张康,自从失意后,被张青史教育的纯洁到不能再纯洁,以至于对自己这种状况完全不能理解,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有个专有的名词——春梦。
好孩子张康当晚已经决定了,第二天就去问爹,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如果是病了,那就吃药,爹那里有很多好药,一定可以很快治好的。
可到第二天,张康一站到张青史面前,就开始经历犹豫,脸红,再到结巴慌乱,最后落荒而逃,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吐出来。徒留下莫名的张青史。
就这样,日子还在一天一天过,张青史依然努力的在寻求这突然之间,就冒出来的隔阂的解决办法,可他不知道,他的慈父形象,早就在张康这日复一日的绮梦中渐渐瓦解了。
……
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