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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心里冷笑,自己可不信这一套呢?供计当初姐姐做妾,也是娘默许的,自己虽为正室却没给家里带来任何好处,可是姐姐做妾之初可是给了家里银子的。这些银子八成让娘送到外婆那儿了。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误会姐姐了,娘肯定是被外婆逼的没法子,就跟姐姐说了。姐姐也是想为娘分忧,而自己也是希望过上好日子,两方力理压迫下,自然就会去给人做妾了。
自己这个娘就是太偏着娘家了,年年家里的鸡大半年下的蛋,全送到娘家不说,家里养大的鸡也会时不时送一只去。可是外婆和两个舅妈可是从不待见自己和姐姐,娘还每次都乐意致极的样子,原来当初一家人遇害还有这么多的原因。
姐姐做姨娘更是外婆家添的火,想到此刘月心里就冷得不行,气的人都发抖起来了。李婶看到刘月哭成这样,也是对张氏恼火不已,抱起刘月就往外走了。
张氏看着刘月哭的发抖心里如何不难过呢?再看看被李婶抱走的刘月,张氏更加难受了,自己却女儿伤成这样,真是不应该呀!
想想自己坐月子时,可是这个小闺女伺候着吃喝,还总是细心的把家里仅有的鸡蛋,天天存下来,给自己补身子。可是自己从没想过不要两个闺女呀!
张氏看着刘月的样子,就想到自己儿时每每都让娘骂的半死,常常连饭也不给自己吃,家里的脏活累活全是自己一个人干。
现在想想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她的女儿,不然啥从未给过自己一点关心呢?到出嫁时更是连半块布也没给自己,可以说自己嫁给刘柱时真是身无分文。
也难怪陈氏总是看不上自己,动不动就骂自己。但凡正常人家会这样嫁女儿吗?一般给人做小妾姨娘才是如此,不过现在自己该偷笑,娘没为了银子把自己送去做姨娘吧!
不过娘和大嫂们估计是怕自己不愿,到时反而什么到得不到,还得罪了大人物。当年自己跟娘和大嫂可是说的清清楚楚,可以不要家里一分钱的嫁妆,但是绝不给人做小或者给地主家做姨娘。
娘和大嫂确实没为难自个,可是一个没嫁妆的女子,能嫁到什么好人家去呢?农村人可是处处比着嫁妆,处处争着嫁妆,还好刘柱从未拿这事说过自个。
正好儿子刘成被吵醒了,哭的正凶着呢?张氏不得不哄着儿子,心里却惦记着刘月,这丫头就是太懂事了,太让人心疼了。也不知道刘柱回来,知道此事会咋说自己,难不成会休妻吗?真要是休妻自己该去哪里呢?
娘家会要自己吗?像李婶说的好好的日子自己不过,偏去管别人家的破事,可是这么多年自己早就习惯了听娘的,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刘柱回来时家里冷冷的,本来该听到两个闺女的声音,却并没有,刘柱不由直接去了张氏屋里。张氏正哄着儿子睡觉,听到刘柱进来的声音,心里一紧,有些害怕还担忧了。
以往自己每年存大半年的鸡蛋给娘家时,刘柱从未说过什么,有时候刘芳和刘月想吃一个鸡蛋,自己都要骂上半天,今天要是让刘柱知道了娘要金环子,指不定会生气吧!
家里两闺女连生不带补丁的衣裳都没,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应该如此呢?刘柱也没看张氏的脸色,只是拿起桌上的馒头随意问道:“两闺女呢?”张氏咬了咬牙,该知道的总会知道,不如自己说了,也看看刘柱的意思:“他爹,我跟你说个事行不?”
刘柱很少见张氏这么吞吞吐吐说话,可是却依旧吃着碗里的菜粥:“说吧!”刘柱还是同平时一样的话少。张氏吐了口气,硬撑着道:“昨天李婶从娘家回来,我娘让她捎了话给我。”
刘柱依旧无所谓的问道:“什么话?可是你家里有什么事?”张氏看了看怀里的儿子,咬牙道:“我娘说明年想办六十大寿,想让我给她打一对金耳环,还做一身新衣裳。”
说完张氏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大家都是农村人,那家也都不富裕,娘提出的要求是真的很过份,根本是自己办不到的。再说了自己刚生了小儿子,哪里有闲钱去打首饰呢?到现在自己还没一件首饰呢?
张氏小心的拿眼睛扫了眼刘柱,刘柱慢慢的吃下最后一口馒头,这才转身看着张氏,一脸真诚:“他娘,咱们家什么情况你也清楚,我想说的不是不同意给你娘置新东西。而是想说明年咱们一家都努力一把,看能不能多存些银子下来,到时候量力而行你看看成吗?”
张氏从来不觉得刘柱说的话如此帖心,这一刻怀里抱着儿子,看着面前的丈夫,突然觉得自己与面前的两个男人才是一家人,还有两个闺女,其它人其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