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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们褔身退下后,皇后便说:“有何心事?你问吧!”
“孩儿是否为皇上所亲生?”他目光如炬,一针见血地道出,完全没有迟疑。
皇后惊弹了一下,支吾其词地,“你怎么会问这种话?让你皇阿玛听见了,可不是 闹着玩的。”她不明白这个二十几年的秘密他是由何得知的?
“看样子,皇额娘是不愿解决孩儿的心事了,那我只好求助于皇阿玛。”他霍然站 起身,准备迈出“养贻宫”。
皇后的表现已在在彰显出事实真相,他嘴角泛起一阵苦笑,脸部线条霎时僵凝,现 在他只想知道真相。
“等等,好……我说。”皇后沉痛道,回忆往事,“当皇上还是储君时,你是身旁 一位忠心护卫之子,当时你亲生父母为了救驾殉职,原才三个月大的你一时之间成了孤 儿,而我当时正好难产,你皇阿玛为安慰我丧子之痛,也为报恩,因此收养了你,并封 锁我难产的消息,把你视为亲生儿哺育。”
“这么说,我这个阿哥之名也是假的了?”可笑啊!他自认矜贵地生活了二十六年 ,原来仍是个凡夫。
“溯儿,你千万别这么说,我和你皇阿玛从未将你视为……”
“我懂了,儿臣告退。”他沉静的打断了皇后的解释,躬身后,即面无表情折返来 时路。
“你去哪儿?”皇后喊住他,心头狂跳!
他双眸漾起一抹落寞的笑意,“回宫歇息。”
一直躲在内厅珠帘后的蔚晴此时现身,方才,她正好到后面为皇后亲煎汤药,所以 才让她听见这一段秘密。
“旻若,你听见了?”皇后悲楚地说。
蔚晴搁下汤药,对皇后褔身道:“请容女儿去看一看六阿哥,我不放心……”
“也好,你去吧!”
“谢皇额娘。”蔚晴得准后,立即尾随樊溯而去。
步出“养贻宫”未远,她便看见他停在白槐树下,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彷若知道她 会来似的。
“你在等我?”她轻柔地问,纤美的小脸痴痴地望着他。
好久……她好久不曾和他这么亲近地说过话了,她真的好想他!刚刚听闻他的身世 ,那不就表示他们之间不带任何血缘关系了,一丝喜悦竟在她的心间泛起。
“你身上有股特殊的茉莉香味,刚刚在皇后那儿我已知道你就在附近。”他冷沉的 眼突地凝住她的眼曈,“很可笑是吧?你是不是躲在帘后笑尽了我的自命不凡?看透了 我即将潦倒落魄的命运?
旻、若、格、格“他刻意拉长尾音,锋冷的眸光将他那张俊逸的脸庞变得肆虐邪恶 、冷冽犀利!
“我……我没有……”蔚晴被他炯慑无情的目光给刺伤了眼,“我宁愿你依然喊我 蔚晴。”
她被他的恶言恶语折腾得泫然欲泣,向来冷然的她从不知失了心后,竟会为对方的 一言一词伤得这般深!
“哦!蔚晴是吗?”他唇畔挟带了一丝诡笑,脸上却带着一丝怨怒,“现在你是高 高在上的格格,你的命令,我这个平民百姓怎能不听从?”
“樊溯……你说话何需挟枪带棍?我没有这个意思。”她的人、她的心早已为他所 俘虏,他为何不懂得珍惜?
她何尝愿意当个格格,这根本不是她要的头衔,如果能够,她宁可回到以前有父有 兄有家庭的生活。
宁可……有他的爱。
如果可以,她渴求在他心底的某个角落,能拥有属于她的一席之地。
“那你是什么意思?跟着我,是想来我的”溯澐宫“重温旧梦?现在你从我身上已 找不到半点可利用的价值了,除了……床上吧?”他的黑曈阴恻地一闪,眸光幽沉似冷 潭。
“不……”她仓皇地摇头。
“是便是,何需作假呢?”他趁其不意,倏然搂住她,以强迫式的手段将她带回“ 溯澐宫”。
踢开寝宫大门,他将她放于暖炕上;蔚晴的眼中亮起警戒,却不想反抗。
樊溯斜靠在床柱旁讪笑,全身隐藏着一股狂放之气;他眉斜修长,隐约散发着一抹 教人摸不透的杀伤力。
“太完美了,你我既无血亲关系,那我便可名正言顺”爱“你这个格格了,亏我忍 欲多时,原来全是多余的。”
他欺近她,温柔的眸风倏砖,邪气阴柔的脸庞与她对视,双手更是火热地侵占她的 丰胸,伸入她的玉袍内恣意抚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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