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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教授那有力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在他怀中的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挑起的眉,:“如果可能,我会想知道什么使你认为你对医疗方面的知识强过Pomfrey夫人,但不是现在。现在闭嘴,直至Pomfrey夫人证明——你已经足够健康到可以四处乱跑为止。”
“我从来没有去过Pomfrey夫人那里,”一种很软弱的情绪在我的心中鼓噪,让我真正无法控制情绪,这是在我去年清心决练入第二层后就很少出现的情况,“我只是一天没动而已,又不是受了什么身体上无法自我恢复的伤害。我*不需要*去!”
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愤怒,我眨眨眼,发现止不住泪水,咬着下唇把脸埋在Snape教授看来单薄却意外宽阔的胸膛里,无声的哭泣。
真的有什么不对,难道这是我的心魔?在我开始没几年的时候?我边用力的哭着,边努力的想着今天失常的原因,按理来说,清心决就是除灭心魔的最佳法门,而练习了清心决的人,自控能力都强的不像人类,而我在过去一年里对情绪的掌控力也正慢慢变强,为何今天的一切都透着一股怪异?
最怪异的是,我在Snape教授的怀里,居然完全无法控制的开始痛哭——完全像个孩子看到家长后因委屈而寻求保护一样。
我毫不怀疑自己心理应该是个成人,而过去的两年半里,我看待Snape更像是朋友,或是反而需要我费心照顾的人,虽然他很强势。
但今天,一切都不对劲。
眼泪似乎有意识的从我眼中流出再渗入Snape的衣服中,直到我感到他的胸膛颤动了一下,似乎是叹了口气。转过头,他向下楼的方向走去。
“既然你坚持——如果坚持于你自己的意见,”Snape教授的声音透过胸膛在我耳边震动,“我希望我可以相信你一次。现在,我们回办公室,我会帮你拿一瓶营养剂,直到确认你完全恢复正常,我会请你回寢室,否则,Pomfrey夫人会很欢迎我们的打扰。”
我咬着唇,忍住一个因哭泣而打出的嗝,听着这大半是妥协而小半是威胁的宣告,混乱了一天的情绪突然间像是被顺着毛爱抚的猫,只会呼噜呼噜的发出满意的声音,完全平复了下去。
真的有什么不对了。
再一次,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然后放任自己的身体舒适的被Snape教授带去地下室。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抱我,我不确定的想,如果当年教授毕业就可以找个人结婚的话,他的孩子应该和“我”这个躯体差不多大吧?
虽然从来不明白为什么Lily Evens喜欢的是James Potter,(毕竟Jeams在我心中其实是个好出风头的,做事莽撞,不考虑后果的,一个被宠坏了的,总像孩子一样不成熟的人,)而不是她的好朋友,一个自律的,赏识丰富的,责任心强的魔药学教授,但我总觉得如果Harry Potter如果真是教授的儿子,他应该会很幸福才对。
Chapter 9
月光花——是个很神奇的物种,当然它是植物——优雅的植物,而不是什么疯狂的打人柳之类,……它很纯粹,高傲的纯粹。
它只在每个月,月圆的第一天夜晚,月亮高挂在天空,人们只能从脚下看到自己影子的时候,才会开放。
花瓣展开时,优雅的舒展,却完全是动态的,你可以看到它在五分钟内从月光可以直射的空地上钻出花茎和叶片,再在洁白如水的月光下,冒出花苞,变大,开放,一种高傲的姿态吐露出不可置信的华丽。
再在月光开始偏移照射角度的时候,同样让人不可置信的化为白色的光粉消失。
它的存在的时间级为短暂,通常连十分钟都不到。
而它的作用,做为一种极为美丽高傲的植物,只是观赏性就让某些贵族用上几千或是几万金加隆将它们占为己有——而且,只要佩戴着它,就可以免疫很大程度的诅咒。
它的另外一种作用,虽然只有很少数喜欢研究魔药或是魔法仪式的人才知道,但,那明显比单纯的做为装饰品,或是魔法护符要神奇得多,通过某种调配或是仪式,它可以消除人们在灵魂上所受的伤害。
通常,这种伤害是无法治愈,连死亡都无法消除的——全然让人无计可施。
但月光花,却提供了一种途径,通过它的作用,灵魂可以吸收自然界中的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