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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始终面带微笑,丝毫不以为意,脚步却也不曾停下过半刻,近到大汉身前微微拱手,淡言道“这位两位壮士请了,我观你二人印堂发黑,眉低不平,额前发亮,真乃大凶之照啊!”说着,言语不胜唏嘘,当真让闻者动色,见者落泪。两个大汉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却又见凌宇掐指一阵摆算,随后更是唏嘘不已“二位壮士已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滚一边去,老子没有闲工夫和你这等假道士胡扯,若是再不滚开,老子便用杵招呼你!”听到凌宇如此之说的两个大汉终于醒过神来,却也登时不乐,愤吼一声、将杵朝地下怒放而下,只听扑的一声,那杵陷入地下颇深,显示两个大汉力道颇大。
“我本一散人,诳二位壮士却是有任何意义?二位壮士可以不信在下,在下也亦所所议,但二位壮士且不可拿自己身家性命当了儿戏,这样好了,我便先不急着进那西夏城,为二位验上一验如何?”凌宇摆足高人架势,不卑不亢、满眼无惊无喜,时而却也一脸的悲天悯人。两个守门大汉一听到与自己身家性命有关,便有点意动,这却也与古代封建迷信盛行息息相关。
见此的凌宇便叫过城门旁一个看热闹的老伯,拿出五两碎银,叫那老伯微微用力踱了一下脚,随后问起其感受,那老伯抢过碎银只答言一字“痛”,便用牙试起银子的真假,不管其外太,只观其言语风格,便会发觉颇与凌宇相似——简介、干练。
凌宇走回到正直直看自己作为的两个大汉身旁,微微再次拱手“两位壮士,可否学那老伯,用脚踱上几下地。”想到此举涉及到自己的身家性命,两个大汉应了一声“有何不可!”于是便学那老伯狠狠的踱上了几脚。
“可痛否?”凌宇淡笑着问道,两个大汉满脸不屑,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开玩笑两个大汉皆是皮糙肉厚、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常挨刀抢之人,区区几下跺脚又那里会如那老者一般叫痛,即便是痛也会逞英雄、顾颜面大呼不痛。
“那便对了,别人只踱一下便以呼痛,为何二位却是毫无感觉?”
“谁说毫无感觉……”一个大汉不同意道,还没有说完却又被凌宇抢过话来。
“的确,虽是不痛,却已如打坐般麻木,可然否?”闻凌宇话的两个大汉如遭雷击,登时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凌宇。“我知二位还有些不相信在下,那二位可否在配合在下,在验上一验?”。
二人闻此,彼此对视一眼,均是点头,其中一大汉上前,对凌宇深深一鞠,言道“先生高义,愿接受先生诊治。”言语已然客气的多。
“好!”凌宇漏出孺子可教的神色,就差没有去捋捋那没毛的下巴。少卿凌宇又言“你二人学我,放声高喊,我不停,你二人亦不要停,可闻得?”二人连连点头称是。
于是在西夏城门外,两个光着上身的大汉和一个装扮贼拉风的青年,开始了赖狗嚎门式的高“唱”,当真让闻者欲复死,见者欲杀之。许久三个声音变成了一个声音,又顷刻,世界清净了。
“晕不晕二位?”凌宇回身对趴在地上的两个大汉问道。
“晕!”异口同声。
“二位身强体壮,比在下甚是强过,缘何二位会眩晕,而在下却没半分不适?”凌宇循循善诱,二位异口同声“有疾?”
“然也!”凌宇再次摆出高人形象,随后又言“我知二位疑问甚多,但这医学与修道之学甚是博杂,也不是在下一时能和二位解释的清的,二位好自为之,在下告退,不在叨扰。”言罢凌宇飘飘然、欲离去。二位大汉再次对视一眼,皆是骇然不已,皆心道这此人若是走掉,我二人岂不是难逃升天,于是急忙上前、拉住欲走掉的凌宇,慌手慌脚抱拳言道;“先生高义,我兄弟二人方才无意言语冒犯,奈何受我家王子之命——守此城门,不得已挡了先生的路而已,还望先生不要怪罪,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救救我兄弟二人吧。”言罢又是深深一鞠。
另一位亦言“是啊先生,不看僧面看佛面,先生您是世外高人,就算为我二不孝之人的家中的八十岁老母与八岁的小儿着想,还请先生出手相救我二人吧!”说着两人竟跪倒凌宇面前。
凌宇险些就笑喷出来,费了老大的力气才使得面色不变,见二人已然规了许久,刚刚自己挨骂之气也报的差不多了,便内功外放将二人抬了起来,凌宇这无意流漏的一手使得二人更是惊骇不已,均自暗想即便是国师(鸠摩智)也不过如此,因此对凌宇这个高人的认知度更是加深一步。
却观林羽,时而仰头轻叹、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