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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就那么大的一小块地方,他在楼兰居住百年,所以难免会和楼兰官方有所接触。楼兰王是有德之君,与凌宇一见如故,对于凌宇的一些大胆的建议是坚决的采纳,不断实行新政,加上楼兰是历史上的丝绸之路必经之地,使得楼兰得到前所未有的迅速发展。其城内百姓安居乐业,乞丐这一很有前途的职业也早早的绝户了。(当然有了凌宇这个猪脚在,楼兰的什么热窝子病了,什么湖泊干涸,沙漠扩散了等等一系列让楼兰灭亡的灾害都得到了消除,总之在凌宇还没挂之前,书中不需要楼兰毁灭之前,楼兰就暂时的不神秘的消失了,各位看官不要和阿羽叫真哈。)
这次凌宇在张家口见到面黄肌瘦的小乞儿时,立刻又同情心泛滥,便有了这险些叫店老板乐抽了的宴请乞丐一幕。这也算是重温一下百年前他刚到楼兰的旧梦。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这活泼的人儿一旦太过沉静下来,那份不为人知的孤独感便会爬上眉头,骑上心头。
看着外面吃的热火朝天、笑容满面的乞丐们,面对一桌子的好饭好菜的凌宇便再也没有胃口了。想想自己出楼兰竟然已经一年之久了,家里的语嫣、阿碧一定急坏了吧;已经长大了的阿败,小赏一定会常常嘟囔自己不负责,自己扔下一堆生意、官场担子肯定把两个小家伙压个半死吧;老爷子(怪老头)没人陪他胡闹,一定把他郁闷的够呛吧;天龙里的三大牛人——呃这三个人应该不会怎么想自己,毕竟人家都是儿孙满堂的人了,天天享受下天伦之乐,日子便能飞快的过去了,大概就在垒长城三缺一时会想想自己吧;至于岳将军、林教头忙于自己的军事,应该没时间想自己……。
凌宇这一番失神,一个下午的时间便就过去了。等到他回过神来时桌子上的饭菜已然凉了,面前到是摆满了一堆的空酒坛子,凌宇不由得自嘲的笑笑,都百十来岁的人了,感情却越发的细腻了。
微微起身打算活动活动,竟然久违的一阵眩晕,凌宇轻轻的甩甩头,仿佛这样就会把眩晕感甩出自己的头脑一般。
过了一阵子,等到凌宇终于摆脱头脑中的不适后,肚子又是一阵咕噜只叫。这饭吃的,一吃一小天,凌宇不由得又是一阵苦笑。叫来小二,吩咐其把饭菜热热,准备填饱肚子就找乐子去。
“啧啧啧,没钱就不要出来显摆,吃剩的菜热热再吃,也不怕丢人。难怪外面发放的馒头都是空心的,步的粥都是只见汤不见米的冷水。”说话者声音清脆。凌宇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眉眼如画、风姿卓绝的书生正坐在另一张桌子旁不屑的打量自己。
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凌宇嘻嘻一笑。自己中午期待着艳遇,这不到了晚上艳遇就真的自己找上门来。
要说这书生的易容术真的是完美的没话说,虽然其相貌过于俊美,刻意把肌肤弄的微黑时不小心的暴露了其肌肤的细腻,然而若不适“他”耳朵上的耳洞没有掩藏,凌宇还真不敢把确认“他”是女扮男装。
要知道在古代正常抑或不正常的男人都是不会打耳洞地(少数民族的中的男者耳戴环环除外),便是大内的男侍——就是太监了都是不会打耳洞地,所以在古代耳洞便可以当作女子身份的象征,各位看管们如果那天穿回了古代,可以用这种方法辨别那些比较中性化的人的雌雄。
凌宇眼角扫过外面淅淅沥沥人数已然不多的乞丐们手里的馒头和粥粥,微微一笑、拱拱手“真是不好意思,竟然被兄弟你把我给看透了。不埋兄弟在下的银两还真是不多了,也就勉强够请大伙吃这一顿的,自己下面的在要海吃海喝,怕是没有能力了。不知兄弟高姓大名,可否接济接济在下。”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潇洒自然、脸不红心不跳。
“书生”微微一笑,移步到凌宇桌子的对面坐下道“兄台说笑了,在下免贵姓黄了,单名一个蓉字。是赶考的穷书生,可不是兄台你身上随便一颗珠子都价值千金的富贵公子。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黄蓉在街上游荡时听说福满楼有爷大发慈心,布粥施饭。于是无聊之极的她“打扮打扮”,便赶了过来瞧上一瞧,想结识一下这位心地善良的爷。
没想到刚刚一到福满楼她便见到众人在吃空心小馒头,喝传说中的无米冷水粥。当下便以为凌宇是沽名钓誉、故作之态。进入店中见到凌宇面前十几坛子的上好女儿红和一桌子的上好菜肴,便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于是便出言相讥。见到凌宇眼珠子胡乱转动后,立刻把凌宇归结到不好对付的主儿的行列,毕竟她自己在算计别人时也有乱转眼珠的毛病,于是收起轻视之心,前来和凌宇周旋起来。颇有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