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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的极限,他准备用刀子将裤带给割断了。
四个人很有默契地摇了摇头,就算带着刀子,也不能便宜了这个小子啊。
钟国涛一脸失望,又拼命地拉扯裤带,似乎想将其扯断,但是可惜的是不仅没有扯断,而且越拉越紧,将他的肚子勒得生疼。
胖子、蒋帅和林强不用看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只看钟国涛这个样子,就知道他肯定要尿裤子了,而且那情形可能会如同决堤之水。
四个人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就等待着那辉煌的尿崩时刻来临。
第十一章 同心结(三)
但是就在这一刻,情况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钟国涛忽地脸色大变,然后猛地钻进了放着马桶的格子里面,然后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吼声。
一股恶臭迅速地蔓延在厕所里面。
谢浪等四人落荒而逃。
四人一直跑到了先前看球的阶梯上面,才开始大笑了起来,事情演变成这样子,连谢浪也有些意外。
胖子笑个不停,捂着肚子说道:“天啊,想不到钟国涛这个臭小子竟然大便——”
“拜托你不要继续说了,胖子。”蒋帅连忙阻止胖子的恶心演说,然后说道:“你们说钟国涛什么时候才会出来啊?”
“那得看他什么时候才能将裤子冲干净啊。”胖子坏坏地笑道。
林强有些不解地问谢浪为何能够猜想到钟国涛就一定会解不开裤带,因为从先前谢浪胸有成竹的样子来看,一切似乎都在谢浪的意料之内。
“你们还记得先前我看了一下钟国涛的球服吗?关键就在那个地方,我在他的裤带上面打了一个同心结。同心结是我们当地的风俗,是为结婚的新人所准备的,新婚之夜的时候,新郎和新娘都栓在一根红色的绸带上面,然后在上面打上一个同心结。这种同心结只有一个特点,就是绝对解不开,而且越是用劲拉扯,结就会越来越多,越来越紧,象征着新郎新娘百年好合、永久同心。”谢浪向另外三人解释道。
谢浪虽然说的事实,但是却隐瞒了一些东西,谢浪打的同心结并非是一般的结,而是一种叫做结绳咒的小术法。结绳咒是谢浪跟一位在当地山区用独轮车托运活物的老头子学的,因为谢浪发现这个老头子每次用绳子捆绑货物的手法很奇特,而且他捆绑的货物无论在多么颠簸的山路上走没有被抖散过。
绳结的出现,尚在文字发明之前,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几年前的传承和演变,不仅有了各种花样和实用的绳结,也出现了神奇的结绳咒。简单来说,被施展了结绳咒的绳子,就和施咒的人有了一定的联系,自然也能够为施咒的人所操控。
但是无论是木匠、石匠等匠人的符咒,还是这小小的结绳咒,都只有深切熟悉这个行业的人才能够施展出来,正所谓“心诚则灵”,不诚于此道者,自然无法运用其中的神秘力量,若非谢浪从小精于此道,加之天赋绰绝,即使懂得如何打结念咒,也绝对无法发挥其威力的。
钟国涛后来还是从厕所里面出来了,不过却是在球赛结束之后才回来的,他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滴着水,好像一个落汤鸡一般,大概是在厕所里面冲了几十分钟的冷水吧。
不过,没有了钟国涛这个队长的领导,计算机系居然在下半场扭转了形势,最后以二比二跟机械系踢了一个平局。
当四个人兴奋地在路上谈论钟国涛的丑态的时候,这时候蒋帅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一个女生打过来的,因为蒋帅的声音非常的温柔,而且故意装得很低沉。
“苏苜啊,我是蒋诚实啊,你不记得了,就是谢浪他们寝室的,比较高比较白的那个上海人……你有印象了吗?”原来这电话竟然是苏苜打过来的,蒋帅早就被苏苜的风姿所征服,虽然明知道苏苜不是找他的,但是他也厚着脸皮地在电话里面推销自己。
听见苏苜这个名字,谢浪心头忽地一沉,失声叫道:“遭了!”
谢浪这个时候才记起,他这才想起答应过苏苜中午在食堂汇合的,而他因为去了一趟鬼楼之后,竟然把这个事情给搞忘了。
“找你的。”蒋帅终于将手机递给了谢浪,但是蒋帅眼中流露出的目光却是咄咄逼人的。
“苏苜,对不起——”谢浪在电话中诺诺地说道,毕竟是他爽约了,他觉得苏苜应该生气的。
“我想你可能有事情耽搁了吧,我现在还在食堂里面,你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就将乌木拿给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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