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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
……
卫嫦这一觉睡得可过瘾了。
足足睡到掌灯时分,才满足醒来。
“小姐醒了?饿不饿?奴婢这就去给小姐端晚膳。”
沅珠率先听到房里的动静,掀开门帘。见卫嫦醒了,欣喜地跑去主院的小厨房,给卫嫦热膳食去了。
沅玉则端来温水,伺候卫嫦洗脸净手。
“没想到一觉就睡到了天黑……嘿嘿,我娘没说什么吗?”
卫嫦心里还是有些发虚的。毕竟,她和季宁歌的性子浑然不同,甚至可说是南辕北辙。再加上怀孕,难保不被秦氏看出端倪。
沅玉正专心给她梳发,闻言,笑答道:“夫人来过两回了,见小姐睡得这么香,就没让奴婢唤醒小姐,还说:若是小姐愿意,这几日就住在这儿……”
“别……”卫嫦一听,下意识地回拒。见沅玉透过烛火映照下的模糊铜镜望过来,忙改口解释:“我失踪的事,你们知道,府里其他人却未必都知情。如今,爹又下了禁口令,即便知情也不许外传,既如此,我平白无故地住在主院,不显怪异吗?此是其一,其二嘛,爹娘不知情,你俩该心知肚明才对。”
沅玉忙低头应声:“是,奴婢省得!”
“那成,等用过晚膳,咱就回小楼!娘那儿,我会与她解释。”
“解释什么?”正巧,秦氏跟在取来膳食的沅珠身后,笑呵呵地进来了。
“女儿正想和娘说:用完晚膳,还是回小楼去了。住在娘这儿,没得让下人逮着机会碎嘴……”
“他们敢!”秦氏陡然沉下脸,啐了一口。
“娘啊!”卫嫦忙起身,扶着秦氏走到床边,母女俩紧挨着坐了下来。
“女儿这不是安然回来了吗?娘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娘能不担心吗?不懂事的时候,没得让娘操心,如今要嫁人了、性子稳了,又让娘跟着揪心……”
卫嫦听秦氏说着说着,又红了眼眶哽咽起来,喉口也跟着发涩。季宁歌啊季宁歌!看你做得好事!让俺这便宜娘亲过得多提心吊胆!(咳,乃忘了其实乃才是始作俑者啊!)
“娘……”
“好了好了,看我!明明是带了好消息来的,结果……”
秦氏取出帕子,三两下擦去眼角的湿润,扶住女儿的胳膊,欣慰地道:“你外祖母差人送了信来,说是你大舅父回来了!昨儿才到的家,等歇上两日,就来给你添妆礼!”
大舅父?卫嫦眼珠子滴溜一转,立即想到是秦氏的长兄、季宁歌的大舅父——秦雍,也是“燕语楼”的设计图纸贡献者。
秦雍少年时武功出色,却生性淡泊、不重名利,明明能加官进爵的。却放弃了这等好机会,宁可仗剑江湖、行侠仗义。
某次游历时,与同样功夫卓绝的查闫恩结拜为异姓兄弟,并陪他前往东渡国营救被抓的查父。谁知,查闫恩父子倒是顺利团聚了,可秦雍却爱上了当地一名婉约聘婷的女子,并与之私定终身。可碍于当时,恋人刚痛丧父母,需守孝三年,期间自然无法随他回大同。而让秦雍留她一人在东渡。只身返乡。又委实做不到。只得修了封家书。让查闫恩带回秦家,说明了此意。
秦母见信后,又气又不舍,可隔山跨海的。又能如何?只得盼星星盼月亮地苦等呗。
原以为三年丧期一满,无论那东渡国女子会否成为秦家的儿媳妇,儿子总该回来了吧?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千等万盼回来的儿子,只在家小住了几日,又匆匆奔赴东渡了。原因是:守丧三年间,他为养家开的刀剑铺,生意竟然出奇得好,拓展又拓展后。一时想收还收不了。又因妻子丧期满后嫁给了他,一次恩爱就中奖,无法跟着他长途跋涉。只得把举家返故的归期一拖再拖,拖到后头,秦母也死心了。权当这个儿子长年征战在外,无法归家,倒也这么熬过来了……
“大舅父不是在东渡国吗?”卫嫦好奇地问,隔山跨海的,怎知她要结婚了呀?
“是呀!这不回来了嘛!拖家带口的,全都迁回大同了。听你外祖母的意思,这次回来,真不打算再走了。”秦氏笑吟吟地说。
近段时间,秦家的喜事接二连三,秦老太君脸上的笑意未曾收敛过。虽说女儿是外人了,外孙女更是八竿子难打到一块儿,可再怎么说,秦家终归是女儿的娘家。以故,外孙女谋得桩好姻缘,对秦家来说,也是喜事一桩。再者,秦昭仪的事,若没女儿的奔走相帮,也不会如此顺利。秦昭仪无事,他们秦家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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