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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必罗的其它故事中详述,作者按)他教会我一种十分特别的开锁方法,而这种方法(听说,但我没有实际操行过)可以开启现今世界各国所发明、生产的两万三千六百四十七种锁中的一万一千种。包括法国凡尔赛宫地下宝库的密码锁。眼前这只锁虽然硕大,但其实是最容易开的一种普通的铁锁,我之所以踌躇,是因为我不能预料到开锁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也许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但我的心中总有一点点忐忑和不安,到底是因为什么,我自己也根本不能清楚。
就在这时,一件奇怪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我听到一声粗壮的喘息,似乎来自于铁门之内。
我的头发骤地竖起,全身的汗毛也紧紧收缩。本来,我对神鬼之事一直处在一种可信可不信的意识形态当中,但此刻,我竟然觉的刚才的那声喘息就是鬼魅发出来的声音。
不似人间本有,而像来自地狱!
我感到非常害怕,却因为长时间练习中国武术的缘故,自己看似单薄的身体内部已被潜意识激发起防御的本能,腿脚和手臂迅速集中着一股力量,这力量随时随地都在蓄意待发。
喘息的声音只出现了一次。
接下来就是让人窒息的寂静。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就像在捣鼓,恍惚中,不知是何处传来的自鸣钟所发出的“铛”的一声清响,悠远的如同一个幻梦。
就在这自鸣钟敲响的时刻,我似乎感觉到身后有片巨大的暗影挤投下来,我的左手迅速的向后掠去。
在一掠之中,整个身躯在半空中转了一圈,我的背部已背对着铁门。可是,在手电筒微弱的光芒里,面前空空的。
难道是头部神经高度紧张而诱发的幻觉吗?我问自己。但我的扪心自问还没有来得及得到任何回答,就又听见另一声喘息来自铁门内部!
我急速转身,由于转的太快,头部右侧撞在了铁门边上,“咣”的一声轻响,在黑暗中竟然如同雷鸣。
喘息声消失了。铁门内所有的物什和景致都保持着安静的状态。
手电筒的电池终于消耗殆尽。
一刻钟,两刻钟,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站立了多久,才咬了咬牙,摸索着打开了这扇铁门。铁门无声的被我推在两边,现在,我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因此,铁门内的种种陈设就能看清个大概。
里面共摆着十二张床,有九张是空着的,只有三张床上放有东西,不,应该说放着冰凉的尸体。
我把三张床上所遮的布单依次揭开看去,第一张和第二张床上都躺着两位年老的男性。这里的气温保持在零度左右,也或许因为尸体是刚刚送来不久,并没有任何令人讨厌的气味弥漫。我走到第三张床前,床上的布单不大,布单下的尸体也像是一个小孩,我随手一揭,啊!一只玩偶!
布单所遮盖的竟是一只玩偶,麻布缝制的玩偶!
我的震惊只是保持了几秒钟左右,接下来我就做了一件事情,将这玩偶带走!带走它究竟会发生什么,也来不及多想了。
街道上空无一人,如此清冷黑暗的深夜里,正常的人走不大会出现的。
我把玩偶装在随身携带的一只塑料袋里,急匆匆的往家赶。此时早已没有了出租车等公共交通工具,我只能依靠这双腿走完这将近七公里的回程。快接近家门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这半夜,会是谁来的电话呢?
当整件事情已经过了半年之后,我和一位朋友坐在首都北京潘家园的一处古玩店里闲聊,这位朋友是位对考古颇有研究的业内人士,我们谈起了我所经历的这件事情,他笑着说:“你的这件事最为关键的就是这只玩偶,如果没有这只玩偶,也就没有后来的一切。”
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在我半夜往家赶的那段时间里,甚至在我还未接听手机的那刻,我根本没有想过后来。
我接起了手机。可奇怪的是,在我“喂”了几声之后,手机里依然没有声音,如果有,也只是电流“滋滋”的流动声。我下意识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号码,令我吃惊的,竟没有任何号码显示,难道对方故意将号码——隐藏了吗?我又等了几分钟,对方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只有挂掉电话,取出了钥匙开了门。
在书房柔和的灯光下,我将玩偶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没有什么特别,做工也较为粗糙,质地似乎是属棉接近于麻的一种布料,这种布料在如今的商市中已消声匿迹。而且,玩偶的眼睛是用黑色钮扣安置的,这钮扣只有一只针眼,如此样式的钮扣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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