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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杜赛博士遇到了一群病人,他们进行一种所谓“奇迹疗法”的治疗手段,那些病入膏肓的患者居然通过祈祷好转了,西方医学无法解释其中的原理。给人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名晚期肺癌患者放弃了治疗,他的教友们聚集起来一起为他祷告,他居然活下来了。
起初,杜赛并没把这些案例放在心上,但是,直到他发现并证实了祷告与对健康的帮助时,他开始转变态度了。
“所有的医生都会遇到一系列用传统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杜赛博士说,“我确信,这一系列事实表明了传统医学并非完美无缺、全知全能,科学解释不了这个世界的全部真相,遑论精神方面的问题。”
伊丽莎白·塔格博士和她的同事们在1998年对艾滋病人进行祷告的效果进行了分析和研究,并取得了显著的成果。他们发现,在六个月之后,那些接受祷告的艾滋病人相对于没有接受祷告的病人,存活率更高,生病的几率更小,痊愈得更快。
另一件说服力非常强的案例,便是1988年兰多夫·波德在旧金山总医院针对胸绞痛及心脏病患者所作的一项调研。研究者们发现那些接受祷告的病人的预后能力比没有接受祷告的人要好得多,这就意味着,他们的并发症要少,需要更少的抗生素,而且,患上肺水肿的几率也较小。
但我更感兴趣的是米切尔·克鲁柯夫博士在杜克大学医学院进行的项目,他对接受了搭桥手术和其他心脏手术的心脏病人接受祷告之后的效果进行了比较研究。克鲁柯夫博士和一名参与这项计划的护士苏珊克拉特参观了印度一家医院,医院的院长是一名斯里·沙迪亚·赛巴巴教派印度瑜伽教派中的宗教领袖Sir Sathya Sai Baba 倡导的一种宗教流派。的人士,他受到追随者们狂热的崇拜和尊敬,对他奉若神明。研究者们发现,每天沙迪亚·赛巴巴巡察病房时那种乐观愉快的气氛,与西方医院里那种阴森严肃的氛围迥然不同。
“病人们都认为上帝每天都会降临他们身边,爱抚和关怀他们,”克鲁柯夫博士说,“那种祥和的气氛具有一种非同小可的心理影响力。”
他们两人返回美国后,决定在杜克大学组织一项包括150名病人的试探性研究。杜汉姆退伍军人事务研究中心也参与了该项测试。
来自各个宗教地区的接受过心脏搭桥手术的病人用自己的方式进行祷告,其中包括来自尼泊尔的佛教徒,来自巴尔的摩的加尔文教派的僧侣,和北卡罗来纳州的浸信会教友。当地的教友被邀请过来,依照他们的宗教惯例,为指定的病人进行祷告。研究者使用一定的监测技术来跟踪病人从接受搭桥手术前到预后的整个过程,此外,他们同样考虑到心脏病突发的影响范围和死亡率等因素。结果发现,那些进行祷告的病人的整体状况比另一组采取常规治疗的病人要好得多。
这项测试是双盲性质的,这意味着从医生到病人都对他们的目的毫不知情。因此,持怀疑态度的人很难否认这样的观测结果:祷告会影响到期望值,而且成为一种信仰的力量。
富莱克林·罗伊尔博士是一名长老教会员,同时也是科学家。他早年做过一项研究,对微生物和植物进行不同类别的祷告,并得出了切实的结果。
实验是通过植物种子发芽过程进行的。罗伊尔使用了三组不同类别的种子。一组用于样本观察;一组给予积极内容的祷告;一组给予消极内容的祷告。结果显示,积极的祷告能帮助种子发芽,生长得更茂盛;而消极祷告则阻碍了种子发芽,并抑制其生长。
这些研究结果非常有震撼力,因为人们素来认为植物与微生物是不具备思考与情感能力的,它们竟然也能被积极的思想、建议和安慰剂效应所影响。
人们进行祷告,祈求获得希望、力量、宽慰和指导,虽然他们并不公开谈论自己祷告的内容。
贝勒大学的罗德尼斯塔克教授说,祷告是“一种最常见但并不为人承认的行为”。
最近一次洛普公司的民意调查指出,一半的美国人承认他们每天进行祷告和冥想,这数量比承认参加实际宗教事务的人要多。互联网为祷告组织提供了顺畅的平台, BELIEFNET网站是一个综合性的宗教网络社区,每天超过1万名在线用户在上面进行祷告。
一些研究者推测,祷告能够通过产生平静的心理状态,从而改变心血管系统。研究人员曾经使用放射性监测仪和高科技成像技术,在西藏僧人和圣方济各修士在进行冥想时,测试他们大脑的不同区域。结果发现,当他们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