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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它一直处于持续的衰退之中…并且眼前的短暂复苏也仅仅是衰退中的复苏而已。 另一方面,如果一个政治家在再次选举前的一段时间内表现差劲或者政绩平平,那么,无论他在两年前干得多么好,给予选民的好处多么巨大,那也将于事无补,他将注定被选民们抛弃。这方面的一个最好的例子,就是吉米·卡特总统。 吉米·卡特1977年入主白宫之后,尽管面临着严重的通货膨胀危险,还是提出要通过减税和其他一系列措施来刺激美国经济的增长,从而降低失业率。一直到他的第一届任期行将结束,也就是他要竞选连任的那一年,他才开始采取紧缩措施。他不仅任命了一贯以反对通货膨胀著称的专家保罗·V·沃尔克担任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还反常地撤回了自己的年度财政预算计划,提出了一个急剧压缩的选举年财政预算方案。在美国历史上,唯一比这更为臭名昭著的政治自杀的愚行,是前副总统沃尔特·F·蒙代尔犯下的,他在1984年的民主党全国大会上宣布如果他当选的话,他将增加税收。 在一场又一场永无休止的政治游戏中,选民们往往是缺乏记忆力的。来自肯塔基州的前参议员阿尔本·W·巴克利他后来还担任过哈里·杜鲁门的副总统对此曾有过经典的阐述。1938年秋天,当巴克利竞选连任代表肯塔基州的参议员的时候,他受到了该州的州长……绰号叫“快乐天使”的A·B·钱德勒…的强有力的挑战。在那次竞选活动中,巴克利经常把一个乡村选民的故事挂在自己的嘴边,他在选举前的数周曾召见过那个选民,结果却发现那个选民居然想投票给州长,而不是他自己。巴克利提醒那个农夫说,在他担任检控律师、乡村法官、众议员以及参议员期间,他曾经为他做过很多事。   。。
第四章 “与带你来的人共舞”(6)
“我还记得,我是如何争取把公路一直修到他的农场的;当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受伤的时候,我是如何到法国的一所军队医院里去看望他的;在他退役以后,我又是如何帮助他得到退伍老兵福利保障的,例如,从‘农场信用基金管理局’ 为他安排贷款;当他的农场和房屋在洪水中被毁的时候,我又是如何为他争取救灾贷款的。” “你怎么能想到去投票支持‘快乐天使’呢?”巴克利恼怒和不解地对着农夫尖叫了起来,“我想,肯定你还记得我为你做过的所有这些事情吧?!” “是的,我还记得,”那个农夫心平气和地回答道,“可是,你他妈的最近又为我做过些什么呢?” 实际上,在所有的美国选民中,这种心态是非常普遍的。他们往往是根据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而不是较早的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一切,来判断他们所选出来的人是否对他们忠诚、是否称职。因此,聪明的政治家总是会不时地向选民们表现自己的忠诚。就像送一张小小的圣诞卡也可以维持一种个人或者是商业联系,而如果没有这样的表示,彼此的关系就将烟消云散。 职业政治家会告诉我们,经常性地修补与选民的关系,对他们的政治前途是如何重要。当他们竞选公职的时候,他们就与选民们建立了一种共生共存的关系,并为长期保持这种关系而奠定了一个基调;就像他们走街串巷、挨家挨户竞选一样,他们也将在这样的基础上履行自己的职务,也就是说要回到人民中间去,向他们述职,倾听他们的呼声。尤其重要的是,要经常地、不间断地向他们表现自己的关心,从而不断地给彼此的关系注入新鲜的活力。 凡是精明能干的政治家,都清楚地懂得这一套。我在参议院找到一份工作后不久,我的老板,来自犹他州的参议员弗兰克·默斯,就决定向参议院提出一个由我起草的修正案。那个修正案涉及的主要是工人的最低工资标准。在过去的几年中,我注意到,每当人们的生活费用上升和生产进一步发展的时候,国会就会周期性地提高最低工资标准。所以,我为弗兰克·默斯参议员起草的这一提案,建议把工人的最低年收入同上面提到的那两个指标生活费用上升和生产进一步发展自动地联系起来。 我原本期望那一提案能够得到那些亲劳工的民主党参议员的广泛支持,但是,最后居然只有15名参议员投票支持。 后来,我才逐渐明白了那个提案遭到否决的真正原因。因为每隔几年,那些民主党的政治家们就会抓住机会要求国会提高最低工资标准,而这种小小的糖果必定使得自己选区里的工人阶层选民们踊跃地支持自己,同时也可以借此使劳工领袖们能够介入到党派的立法议程中来。因此,如果他们表决通过了我所主张的提案也就是将提高最低工资标准同生活开支上升和生产发展自动地联系在一起,而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