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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没有别人知道啊?况且石海星有房门钥匙的。真是奇怪了?”
“是不是别人敲错了?”
“不知道,我想是闹鬼了,我打算把那套房子卖掉。”
“那可是刚装修好的房子,你舍得吗?”我说。
“还有什么比命更重要的啊。现在石海星也死了,万一他阴魂不散,隔三差五的去吓唬我怎么办?我会被他折磨死的。”程小凤说:“今天告诉你后,我就离开北京,我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你,如果需要我出庭作证的话,就给我联系,随叫随到。”
“谢谢你对我讲了这么多,你不等杨晨的事情结束再回啊?”
“不等了,看到杨晨的样子我难受啊,还是回去好,老老实实找份工作,过两年找个男人把自己嫁了,这辈子就完事儿了。”
“那好吧,我不挽留你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如果再来北京我为你洗尘。”
“好啊好啊,就凭你这句话我也要来。”
从星光酒吧出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我把程小凤送到她下榻的宾馆就匆匆回来。定好闹钟以免晚起,等明天一早,就去找韩律师,把这些不知道对案情是否有帮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给他重复一遍。
闹钟还没响,我就被外面的汽笛声吵醒了。看了看表7点半了,不能再睡了。洗漱完毕还不到8点钟,韩律师8点半上班,我已顾不得这些了,匆匆去了韩律师的办公室时。
不到8点半我就来到这里,韩律师已经开始忙碌了。我敲了敲门,说:“早上好!韩律师。”
“哎呀!何从,你来的正好,快坐,我正要找你呢。你要是不来啊,我就给你打电话了。”韩律师说。
“韩律师,你让我找的那几个人,除了沈海露其他人都联系上了,沈海露的手机一直是关机,我打算今天去一下她的酒吧看看。”
“先不要着急,回头我们一起去。经过调查,案情有很多疑点。第一:从杨晨包里一共搜出2盒强化麻醉剂,从杨晨购买的电脑小票上看也是2盒,实物和小票上的内容完全吻合,也就是说杨晨根本没有打开使用过这些东西。”
“她会不会分两次购买,用的却是其中的一次?”我问。
“当然这种情况不能排除,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这中情况的发生。第二:从石海星死亡的时间上看有值得怀疑的地方,根据法医坚定,石海星的死亡时间是在零点钟左右。医学上说10毫升的强化麻醉剂导致人死亡的时间一般在1个小时左右,如果按照法医鉴定的结果死者体内含有10…15毫升的强化麻醉剂,那么他的死亡时间应该在一个小时之内,也就是说死者在11点钟的时候喝了药物。据杨晨回忆说:死者在10点钟的时候出去送客,11点半才回来,可以肯定死者在回来之前已经服用了强化麻醉剂。”
“杨晨有没有说死者送的客人是谁?”我问。
“杨晨也提供了几个人,我也查访了他们,这些人都是本市的商人,和死者的关系非常要好,也没有什么经济纠纷,杀他的可能性没有,可以排除掉。”
“那会是谁呢?”我想。
“其实这不难想象:死者在10点钟出去送走了客人,10点20左右打算回来,这个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有一人约他到附近的咖啡馆坐坐,他就去了。就在这个时候,他喝下了作案人为他准备的药物,法医鉴定他体内含有咖啡素就是在这个时候喝的。可以断定:约死者去咖啡馆的人一定和死者非常熟悉,令死者一点防备都没有。”
“那查一下通话记录啊。”
“查过了,号码就是死者楼下不远处的一个公用电话亭内打出的。”
“看来杨晨真是被冤枉了。”
“当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还不能这样下结论。还有一个可疑点,死者的止疼药是每天晚上都吃的,止疼药换成了安眠药竟然没有被死者发现只能说明一点:是当天换的。死者的药物一般是放在手提包内随身携带的,既然做案人在这种情况下偷梁换柱,说明他和死者非常熟悉,对死者的衣食住行也很了解。这和我们推断的第二点完全吻合。如果没有弄错的话,作案人应该是女性。杀人者用心颇深,他怕死者喝了药物有反应,就把止疼药换成安眠药,当死者吃了安眠药以后就不会感觉到不良反应,这样就能安安稳稳地死去。看来,这个人的作案方式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哦?那会是谁呢?死者有很多的情人,我们所知道的就三个,不知道就更多了。石海星这个恶魔,真是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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