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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表态才是关键,而且造反的罪过足以人头不保。
萧夫人心里极是愤怒,堂堂红衣教面临分崩瓦解如此严峻态势,事先竟丝毫惟有察觉,若非秋远峰冒死前来报信,大祸临头蒙在鼓里浑然不知,虽然极不愿意承认,可秋远峰大大的人情却是欠着。
即将剑拔弩张千钧一时刻,事情突然出乎意料之外往和解方向急转、仿佛视为一场闹剧可以不予追究。气虽难忍,为了顾全大局免得自相残杀便宜魔教,萧夫人沉声道:“既然尔等是被逼无奈,本分人念在你们为红衣教尽心尽力、拼死杀敌的苦劳上,今天的事就当没有生,一切随旧既往不咎。本夫人说一是一,绝不虚言,尔等回去之后安心为红衣教和萧家效力,萧家不会亏待各位。”
得到萧夫人金口承诺,场中气氛缓和下来,左那人丝毫不畏惧朝邹善冷笑道:“邹长老大义凛然置生死于度外,真叫张某佩服。如今落在你们手里老夫就没有想过要活着,反倒希望邹长老念在同道一场,给个痛快点。”
“嘿嘿”那吴长老亦然笑道:“死有何惧,就怕生不如死的滋味。邹善,如今还来得及,只要你再倒戈一击,权势美人名利招之则来,更不用再忍受那锥心刺骨之痛,可别忘了你身上的禁制没有解呢。”
邹善面色忽变,嘴角微微抽搐,显然不堪回忆那千虫万蚁啃噬筋骨之痛,额头冒出细密冷汗。秋远峰见状挺声道:“邹长老,莫要瞻前顾后犹豫退缩,禁制我一定为你解决后顾之忧。”
“哈哈哈”,张长老轻蔑一瞥,大笑道:“就凭你一个黄口小儿也能解开他身上的禁制,不自量力!”
身后一声喝叱,传来尖锐破风声,清冷剑光刺得眼睛生疼,随着两声闷哼,张、吴两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汩汩流出的鲜血,一阵揪心疼痛,全身陡然失去站立的力量软软瘫倒,眼前蓦地一黑,瘫倒在地。
邹善暗暗长叹,完了,还想从他们口中套出有关禁制内容,如今没了线索,想及日后每每深夜子时疼痛难忍的煎熬,颓然一个踉跄,面色一瞬间苍老十年,不禁苦笑道:“小姐,你太操之过急,还有许多内幕可以严刑逼供。唉!”
萧小姐哪里不晓得邹善迟迟不肯击杀两个恶贼的真实意图,冷哼道:“他们满口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若不是??????不是,本小姐在岂能容得下这般侮辱。”说着寒冰双眸狠狠瞪了秋远峰一眼,牙齿咬的咯吱脆响,听得他心里暗暗毛,赶紧祈祷日后莫要落在她手头,否则眼前两人就是前车之鉴,他可不想步他们的后尘。
祸两死一降,红衣教内乱消弭于无形,秋远峰看到最满意的结局心中深感欣慰,总算出师告捷,不枉一番心思。?。ppa{netetety1e>;
………【第二十一章 热血忠魂】………
秋远峰瞥见邹善一脸沧桑,皱纹随着紧蹙眉头越深陷,每一条深壑似在述说曾经的风霜雪雨,红衣教祸乱得以无形消弭,邹善的临阵倒戈是决定局势的关键纽带,如果没有他恐怕红衣教于萧家的内讧势必闹得血雨腥风。
红衣教的事情顺利解决,可邹善身上的禁制仍苦苦纠缠着他,让他有自裁冲动,秋远峰沉吟一阵,将脑中知道的奇方妙招想了一遍,还真想出一条妙方,心下不是很笃定可不想邹善再忍受锥心刺骨的煎熬,笑笑道:“邹长老,请跟在下过来一趟,有事相商。”
邹善颓闻言却颓然一叹,向萧夫人道:“夫人,红衣教祸乱皆由属下引出事端,以前一些意外变故皆因属下暗中搞鬼,夫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属下绝无怨言。”
敢情他在求死?秋远峰吃了一惊,萧夫人冷然道:“你不说本夫人也会治你的罪,不过念在你为红衣教效力十几年的情分上,饶你不死,红衣教再无你立足之地。”
以萧夫人嫉恨如仇、刚烈耿直的个性是容不得别人背叛,邹善存了求死之心却被萧夫人一句苦劳顶过,免了死罪,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想死也不容易。显然邹善根本不相信秋远峰能解开禁制,那纯属安慰的话他并不放在心上。自打知道身上潜伏着禁制,邹善寻访江湖名医却无人能解,心情失望透顶,眼下总算没有酿成大祸心中已无顾虑,现在一心求死。
秋远峰见邹善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无奈苦笑,拉着邹善如行尸走肉般的躯壳向萧府内院走去。
萧小姐凝望着秋远峰渐渐消失的背影,欲言又止,终究叹了叹,就算叫住他彼此之间隔阂着无法逾越的沟壑?血染深仇早将她包围,这次短暂合作之后,除了仇恨还是仇恨。
秋远峰刚转过岔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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